保安大叔不同意,他翻开登记本,指着上面说,“明明白白登记的,不会有错,时间都有你看,今天中午十一点三十二分,还有电话记录的。”
警察冷漠的看向蔡老师,说,“您给想想清楚再说。”
蔡老师慌张的有些胡言乱语,“您看一天进来那么多人,我怎么都有印象,班级里吃喝拉撒那些小孩子事情那么多!”
刘焱不再由着她胡说八道,她瞠目望着她,极力克制的走到她身边,冷声警告说,“刘一禁不住磕磕碰碰,被陌生人带走容易出人命,你丫最好想清楚,不要最后事情调查清楚你不明不白就变成了一条人命的帮凶!到时候我不会放过你!”
她望着眼前的女孩,不像是说谎,再加上她言语中的咄咄逼人,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蔡老师这才说,“那女的我也是才认识,就是一条巷子的,说是想要承包园子的食堂,想先进来看看。”
“不能正大光明的进来看?”
“她说到时候园子搞表面工程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刘焱眼睛里突然有了血丝,她提纲挈领的问,“那女的家住在哪里,叫什么?”
蔡老师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刘焱猝然愤怒的揪住她的衣领,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狮子,“不知道住址姓名你就敢放进来?”
警察连忙将刘焱拉开,边上的人也开劝说,“冷静一点,事情都发生了,现在冲动一点用都没有。”
蔡老师也无奈的辩解说,“我怎么知道,就是放个人进来嘛。”
园长呵斥了她声,让她闭嘴。
刘焱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叫嚣着,扭曲着,她问她,“你们在哪里认识的?”
蔡老师战战兢兢的说,“一个小饭店,她说饭店是她开的,就住在这条街上。”
警察问,“哪条街?”
“细纺街刀削面那家。”
与细纺街有一个小时的路程,随行的除了警察,还有见过本人蔡老师。
天色渐暗,刘焱的心情也愈发焦灼,开始的时候蔡老师还苦口婆心劝她几句,顺便自责一下,可是刘焱蚊丝没有回应,只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座位置,手上握着个手机,一直固执的望向暮沉的车窗外。
白色的衣摆被风吹起来,映射成一道剪影。
手机在掌中震动了下,刘焱按下接听键,方才的强势和决绝消失不见,她变成了个需要依靠的,脆弱的孩子。
蔡老师望向后照镜,里面的刘焱微低着脑袋,眼睛里蕴着迷蒙的眼泪,被她用袖子轻轻的擦掉。
“周琛。”她喊着一个名字,明明疲惫,却像在茫茫沧海中找到了彼岸。
周琛已经回到家里,他找了件刘一常穿的外套,唤了声小短腿,小短腿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担忧,趴在他的鞋上踮起两只前脚,狐疑的睁大双眼,后肢支持不住,它在不停的站立与不停的跌倒之间徘徊。
周琛一只手将它抱住带门出去,耳边是刘焱无能为力的声音。
周琛的双脚快速的交替在楼道之间,他告诉她,“别哭。”
不是哭的时候。
刘焱擦去眼泪,声音中却还带着恐惧与担忧的颤抖,可是她只是轻声说,“我快不知道怎么办了周琛——”
周琛上楼前让出租等在外面,此刻他将车门带上,小短腿跳到另一个座椅上。
“你现在快到哪里?”
等刘焱说出地址,又确定了每个字的写法,周琛便同样的说给出租车司机。
刘焱又将之前的情况说了遍,周琛细细听着,最后说,“你在那儿等着我,我很快过去,还有刘焱——”刘一会遭受这种苦难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是一次警告。
周琛心知肚明,愧疚吗?
愧疚。
但是愧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只相信,“刘一会没事的。”
天色完全黯淡了下来,一个急促的刹车,刘一昏昏沉沉中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后座上的女人,那女人往前踹了一脚,声音尖锐,“你丫是不是有毛病刹车刹的那么紧,急着投胎啊?”
那开车的哂笑了下,“这不是找到了好位置嘛,快点下来,这处没人。”
于是那女人也下了车。
刘一试图挣脱绳索,剧烈的晃动着,可是徒劳无用,他的手脚都被绑上了死结。
那两人在外晃了一圈,之后折返回来,刘一听见那女人说,“这地方好,不到清明冬至是没人来,那就埋这儿吧。”
说话的功夫车门打开,两只手将麻袋直接从车上拖拽到地上,重摔之下,里面的孩子剧烈的,死力的挣扎着,嘴里的麻布有些微的松动,竟然能听见他发出的惊恐喊叫。
那男人冲着麻袋中间用力的踢了脚,警告说,“他*妈的安静点!不然活活踹死你信不信?”
那声音渐渐低落下去,女人从后备箱找来了个铲子,男人接了过去就要上山挖土。
那女人叫了声他名字,“你丫脑袋有坑是吧,”她下巴指向地上那孩子,说,“让他别吵吵。”
男人意会,走近麻袋,伸手上下摸了遍。
然后,冲着脑袋的方向,狠狠的就要砸下去。
细纺街的那家刀削面生意冷清,刘焱进去的时候,那家伙计正在嗑瓜子聊着天,边上还有一个中年人,嗦着面抬头木然的看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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