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与抬头,用一种关爱XX的眼神看着他。
威廉注意到她两侧不对称的脸颊,以及她那看白痴的眼神,气得想把她塞到桌子下面。
之前黄叔叔提醒他,颜与和一般的小女孩儿不一样,说她很聪明,很冷静,他当时不以为然,甚至还笑了,觉得颜与再厉害也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儿,能厉害到哪儿去?
现在他明白了古老中国那句古老谚语的智慧。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颜与确实和普通女孩儿不一样,因为正常人不会在律师宣读遗嘱的时候躲在角落里吃东西。
颜与如果知道他内心的郁闷,肯定会一本正经的纠正他,她不是偷偷地吃东西,她是正大光明的吃。
至于那些因为没分到多少家产,无能狂怒的亲戚们,她则完全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黄管家说,这些人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回来一次,即使来了,也不会留宿,他们宁愿住在市区的酒店,也不愿待在古堡里多陪陪自己的祖父(外祖父)。
他们痛恨欧阳乾当初把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并将他们全都驱逐出风雷集团的行为,所以不愿意花时间和精力来维系与欧阳乾之间的亲情,一边在心里记恨他,诅咒他,同时又惦记着他的资产,想在他离世后分一杯羹。
对于这种连面子工程都懒得做,还要腆着大脸回来争家产的人,颜与多看他们一眼,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遗嘱是早就公正过的,即便他们闹到法庭上,也占不到便宜。
再说了,有黄道平在呢。
黄管家年轻时跟着欧阳乾走南闯北,那也曾是刀尖上舔血的人。
如果没有他多年来坐镇欧阳家,只怕欧阳乾的这些儿孙们,早就把他的资产掏空了。
黄道平扫一眼吵的最凶的那几人,给威廉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带颜与离开。
威廉会意,提着颜与的衣领把人拖走了。
之后的事,颜与没去看,也没去打听,只知道那些人连午饭都没吃就相继离开了,想来应该是没有讨到什么便宜。
威廉问她今后打算做什么,她说她要上学,然后考一个不错的大学,大学毕业后可疑考虑去考个公务员什么的,或是开一家花店,火锅店什么的。
威廉问她想不想学习管理去做投资,颜与摇摇头说:“我觉得外公留给我的钱,还是放在银行里保险一点。做生意风险太高了,可能一不小心就赔的倾家荡产。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钱够花就行了,当然,如果你想拿我的钱去做投资,我可以抽出一小部分给你……”
“我不要你的钱。”威廉说:“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把眼光放的长远一点,让黄叔叫你做生意,将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
“我就想做一条咸鱼,没那么大的理想。”
“可是……”威廉迟疑了一下,“你的那个男朋友……”
“怎么了?你又想说什么?”
老实说,颜与很不喜欢听到别人议论池钺,因为这些人每次点评他的时候,总免不了要拿他的家世说事。
拜托,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又不是他自己能选择的,如果能自己选择父母的话,谁不想做首富家的孩子啊?
“你别激动。”威廉发现,每次他一说起颜与的男朋友,这个女孩儿就会竖起全身的尖刺,像一只被激怒的刺猬,时刻准备着扎死他。
“我只是觉得,他的家世配不上你。即使没有父亲给你的遗产,你也是颜家的大小姐,即使他努力拼搏一辈子,也比不上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女人应该找一个比自己厉害的男人,找一个能征服你的——”
颜与听到这里,真的忍不住了,抬手打断威廉的话。
“只有奴隶才渴望被人征服。”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需要的是一个尊重我,珍惜我的人,而不是一个把他的成功凌驾在我的幸福之上的征服者。即使他将来挣不了大钱又能怎么样?我有的是钱,大不了,我养他呗。”
“不是所有女性都愿意成为男性的附属品,也不是所有女性都渴望被人俯视,我这人颈椎不好,不喜欢仰视别人。”
颜与其实不太能理解,出生凄苦的威廉为什么会在脱离他最初的阶级和生活环境后,瞧不起同样出生在贫苦家庭的池钺。
他既然了解了池钺的家庭背景以及他现在的处境,难道不是该比其他人更加理解和赞赏对方的努力吗?
如果没有黄道平的一时心软,他或许早已经饿死在东欧的街头,他怎么能用这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去评价一个从来没有得罪过他的人,他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否认一个人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
有的人,一出生就是牛马。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公平,有的只是那些看穿了生活的真谛,却依然愿意为之努力的人。
相比之下,颜铭在这一点上就比威廉要好很多。
他的朋友里,既有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代,也有很多像池钺一样无法依靠父母,独自在社会上打拼的人。
他可以坐在每晚最低消费上万元的酒吧里和纨绔子弟开怀畅饮,也可以坐在路边的烧烤摊前喝着两块一杯的啤酒,听朋友抱怨工作中遇到的麻烦。
颜与尊重每一个热爱生活,努力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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