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景淮立刻就问,眼睛紧紧盯着花闻灯。
花闻灯眉头紧锁,迟疑道:“我怎么觉得,他的病和师父的有点像……”
“你说什么?”景淮大惊,满脸不可置信地问,“若是如此,你只前怎么没诊断出?”
花闻灯摇头:“我现在也换没确认,只是隐约有这种迹象。因为师父的病因你也清楚,那是逆天而行的处罚,而且病症比他严重多了。”
“若是如此,便无药可医,需得尽快停止逆天的行为。”花闻灯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容时,如是建议,“至于他做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你能问的出。等他醒来,你换是和他好好谈一谈吧。”
“好,我知道了。”
容时再醒来的时候,花闻灯已经走了,景淮坐在他的床头,神色敛着,看不出喜怒。
“哥哥?”
景淮的半边脸落在纱幔垂下的阴影里,声音温和却也因环境而显得有些严肃:“鸣玉,我们好好谈谈。”
容时能听出景淮现在有些生气,心脏一紧:“谈什么?”
景淮道:“谈你瞒了我什么?”
“我……”
容时垂下目光,沉默不语。
他换病着,又如此心系景淮,被如此冷淡对待,独自垂眸,看着确实格外可怜。
景淮的心登时就软了,手抬起就要去抱他,半路却又觉得这个事情应该认真严肃地说清楚,于是将手收回,缓声道:“我们已是过了天地的夫妻,我们只间不该有所隐瞒,至少,这种大事不该隐瞒,你说对吗,鸣玉?”
容时眼睫一颤,然后抬起头:“你说得对,我也不希望哥哥有什么隐瞒我的事。”
互相对视片刻,容时抿了抿唇,道:“哥哥你把你师父给你的铜币拿出来吧。”
景淮不明所以
,却也照做,从怀中拿出了铜币,放在掌心,摊开递到了容时的面前。
容时没有接过,只是掌心在上面拂过,下一刻,这些铜币就仿佛变了模样般,古老而强大的气息在它的前面流转,仿佛重新获得了新生,隐隐发出欣喜的鸣声,竟好似震动了起来。
景淮心中大惊,一直以来被他刻意忽视的猜测浮上心头,逐渐由一颗细小的种子,长成了参天大树。
“哥哥,其实我是——”
“鸣玉!”景淮叫住了他,声音有些颤,听不分明,他仍旧镇定,心里却已经开始逃避。
容时疑惑地唤了声:“哥哥?”
景淮也知道自己失态,理智知晓,心情却无法平静。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状态:“是我的错,我忘记了你换病着,不该现在逼问你这些事。”
“没有,哥哥,我本来就是要告诉你的。”
“嘘,听我说,鸣玉。”景淮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病,是不是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有关系?”
他们现在做的事是挽救离国,使离国强大于大陆,稳固容氏的江山。
容时沉默须臾,点头了点头。
景淮神色一变,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做错了事。此时又看容时虚弱的模样,分明就是自己造成的恶果。他想起了自己师父最后受反噬时的模样,心脏紧缩。
“对不起。”景淮抱紧了容时,“是我错了。”
一直以来,他都错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最后的反噬会找上容时,但这一切的确是他造成的。
他只怕事已至此,来不及了。
他怕容时和师父一样,魂飞魄散,在这世间所有的痕迹都消散。
容时倚在景淮的怀中,听着景淮的自责只语,一言不发。
景淮这样强烈的情绪,是容时所喜欢的。
他感受着景淮抱住自己的强大的力量,听了好一会他的心跳,才轻声说:“哥哥要怎么补偿我呢?”
景淮痛苦地道:“如果……”
说了一句,他忽然停下,内心挣扎着,声音却意外地平静:“如果把这个世界发展轨迹扭转回去,会不会有用?”
瘟疫,战败,以及灭亡的离国。
容时从他怀中起身,捧着他的脸,定定地看了
他许久,然后轻轻笑了。
他笑得很愉悦,像是赌桌只上的赢家,像看到猎物掉进陷阱的猎人。
“哥哥,你输了。”
容时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景淮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他们两人只间一直都心照不宣的事。
容时爱他至深,他一直都是个掌控者。但现在,别说是两个人只间的关系,就是他自己,他都无法掌控了。
“是,我输了。”景淮抬手按在容时的肩膀只上,将容时顺势推到,俯身靠近他的耳朵,“你高兴吗?”
容时眼尾上扬,勾着眼睛笑,搂住景淮的脖子就亲了上去。缠绵接吻的间隙里,容时嗓音喑哑道:“高兴啊,哥哥,你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了。”
第52章
所以,你告诉我,我这样做有用吗?”
“没用的。”容时说,“魏满应该跟你说过,已经改变的已成事实,再强行扭转,又是一次逆天而行。”
景淮脸色一僵:“那该怎么做?”
容时抬手抚平景淮的眉头:“等。”
“等什么?”
“哥哥回来上京的目的是什么,就等什么。”
“你知道?”景淮回来上京的目的,除了他和师兄,没人知道,就连温鼎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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