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理论上他能控制力度,不至于伤了小家伙,可事实上她的体香胜过粗I情药,每次都有让他一入进去就化身为狼的烈X。
“没事的,你轻点。”
单薄的睡裙,本就半露不露的挂在肩头,这么说完算是彻底扔到了一边。她主动得很,陆萦儿不懂什么叫收敛,内裤卷成一团脱下来,怀孕身子敏感又许久没见他,刚和身体分离时还牵扯出一道银丝。
男人敞着K链,高耸跳动的硕大性器暴露了他的欲念,筋脉都在欲T1横陈时又鼓了些,吞动着喉结,一背的汗水刺激着新出的嫩肉。
疼痛是激发野X最好的催化剂,而陆萦儿只觉得他这副样子性感,内裤往下拉,两个饱满的囊袋也露出来。轻轻肉搓,听到他小声骂着脏话。
“嗯......哪学来的,想让我操死你?”
“梦里这么做过,想试试。”她抬起头,嘴唇抿得看不见一点粉色,目光诚实得很。“光滑的。”
又是一脸无害说着勾引人的话。秦厉衡咬着牙,性器颤动,粘稠的前精快要流到j身上,只想狠狠捅进去。
翻身将她扑倒,脱了碍事的裤子,K带掉到地上发出“当”一声。所有动作行云流水只在一瞬间,声音余波未曾消失,炎热已经贴上女人腿间。
“唔......”
锋利肉刃破开她的身体,旷久之身,又将初夜的痛苦品尝一遍。
劈开层层阻碍到大深处,褶痕一一推平,紧致的少女身体重新变成他的形状。他眼看着穴口被撑开,变成一层岌岌可危的薄膜。可这层膜却那么顽强,他退出来一点,又留恋地抱着他的命根子,动得快了也舍不得放开,最后翻开一圈红肉出来。
“厉衡哥,衡哥......”
她抱着他的脖子,乖乖将小身子折成两半,娇小的T态,能完全缩在他怀里。
被填满的那一刻鼻子就酸了,唤他的声音低哑委屈。纵情的男人低下头,眼瞳低暗的如同夜晚掀起狂风的大海。
“我在,别叫我了......”
汗水摔到女人穴口,“我怕我操坏你。”
兽血沸腾不休,这是他最后的理智。俯身奔向挺立的红珠,含住一颗吮吸。
“痒......”
下巴上的胡子正好扎着乳沟,她只推了一下,手就被抓起来放到头顶,敞开的花穴随他进出,沾了夜风的蜜液是冷的,流到身下成了一滩滩小水洼。
她扬起修长鹅颈,夜光便足以照透的莹澈净亮。终于放过两枚小樱桃,他咬住颈上白肉,撕吻着娇嫩,被他含过的肉如同经历一场浩劫,游走到唇上时已经落了几个消不掉的吻痕。
两人舌尖探过去,研磨在一起的唇瓣贴得难舍难分,娇喘和粗气声不断。很快,女人嘴唇边缘化开模糊的红晕,如傍晚红霞和云层的渐变。
秦厉衡松开她的唇,指腹擦着她的唇角,四目对视,抱着她迈下床,X物还连着,不仅没出来反而陷得更深,一颠一颠走到窗边。
楼下是后园,他们从小嬉戏的地方,这种情况下俯瞰,羞赧中又有另类的刺激。
秦厉衡侧过身,捏着她的下颌转向窗户,强迫她看楼下。
“萦儿,看看。”
这是他们生长的土地,看看他是怎么在这里,将那些纯净的过去全都弄脏的。
“你知道吗?”凑近她耳根,带着凛意的低暗嗓音,像是一道通遍全身的电流,抽动在这一句后更快,始终有一截落在外面。
她颤着身子到了顶峰,随后他又说:“我十五岁生日那天,大家在泳池里玩水,你穿了一套白色的泳装,那么紧,勒的小屁股圆滚滚的。”
“我看了一下午,没下水,知道为什么没下吗?”
陆萦儿摇摇头,眼神迷茫着,已经被入的有气无力。
“因为——”
“我硬了一下午,那天晚上回去做了草你的春梦,醒来抽了我这辈子第一根烟,想着你又自己解决了一管。”
“你......”陆萦儿红了脸,窗外有月光散漫,他痞坏的笑容很清晰,她刚抬手装作打他,身下就被重袭了一把。
“唔,我那时候才多大......”
“嗯?多大不都是我的小媳妇,早晚都是我的人,谁让你生在这。那天以后我就想着,肯定要在后园里干你一回,就在泳池旁边,最好穿着当时那种泳衣。”
疯狂抽动几乎快控制不住力度,男人越说越兴奋,用力拍着她腿根的嫩肉。只有两条手臂支撑她的重量,青筋嶙峋的皮肤随着挺动不断收缩舒张,搅成白沫的花液溅到地上玻璃上,两条小腿在空中摇晃,指甲深陷进手心,痛感和极致的舒爽潮涌一般一波又一波冲上头顶。
她在嘤咛后又一次攀上峰顶,高潮时不忘收缩甬道,将还在冲刺的男人夹得硬生生喷出来。
“嘶......”
抽动中脱笼的浓浆甩了满地,厚重麝香味在周遭升腾。
“小坏蛋。”他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尖,也不收拾那一地东西,再不看一眼,抱着她回到床上躺着,习惯性掏烟又扔了。
陆萦儿没注意他刚刚盯着地面的眼神,舔着唇回味,搂他脖子的小手慢慢滑到腰上。
哼哼着:“我不让你走。”
33、这是他们生长的土地,看看他是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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