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有直视她的双眼,了解当下的她,才是最能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相处方式,源辉只执着于把她保护起来、把她异于常人的地方隐瞒起来,其实不是她的本意……
天晴摇了摇头。
不,这样想果然对源辉的心意很失礼吧。
源辉同样也只是源辉,对方有自己的想法是正常的,她不能否定源辉的立场——只是她也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摇摆,毕竟她已经有了一个唯一的存在了。
天晴的视线落在自己腰间的短刀上,不久,再抬头用坚定的眼神开口:“我们马上就进入正题吧,现在处理好暗芝居的事情,才是对现世第一重要的。”
在仆从给三人端茶时,源辉也抬头看了眼天晴——她说起这话时目光清亮,看起来是心无旁骛的样子。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看来他的话并没给她带来半点动摇?
“……你真是个满脑子都是妖怪咒灵等闲事的冲动笨蛋。”
“你怎么突然还骂人了?这事哪有我不管的道理!”
“没有,我是觉得你容貌改变了,内在一点没有改变,倒挺好。”
源辉摇了摇头,终于是挺直腰杆改了慵懒的坐姿,再次抬眸,蓝眸中已只余下认真与严肃。
“……那就听好了。”
“目前,整个京都的受害者数量已经上升至最少四千。”
……
源辉口中的数字一出,天晴听见知世倒抽了一口凉气,天晴也蹙起了眉头。
“……这个数字包括突然被变成咒灵的人类、被咒灵袭击受伤的目击者、以及被狂暴化妖怪袭击的人类、战斗期间遭到波及的民居中居住的老百姓。”
“所以按照这个数字,咒术师那边已经按照他们的标准将现在的暗芝居评定为‘特级咒物’,属于咒物中最高级的级别……若要换算成阴阳师的阶级,估计是比大名士还要稀有上百倍的存在吧。”
“所以,咒术师协会也一致认同,这个咒物必须拔除。尤其按照你的情报,暗芝居还有变成有意识咒灵的可能性——我们必须阻止灾厄发生。”
源辉从桌面的纸张上找出一张地图,再摊开给天晴与知世看。
“这些地方已经遭殃了。”
“这件事实在太过分了……”知世掩着脸叹息一声,天晴也起身格外凝重的看着京都地图上被源辉标记起来的部分——再抬起头来:“既然咒术师那边决定要拔除,那他们的计划如何?我们之间该如何互相配合?”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源辉抿了一口茶,再拧着眉头开口:“其实早在你回来之前,咒术师协会已经多次想办法靠近白鸟家调查咒术痕迹,甚至提出直接进入白鸟家作客,但自从三个月前开始,白鸟家就拒绝让任何外人进入。”
“他们理所当然地拒绝配合调查,不难推测他们是在拖延时间,等暗芝居发育完全再将暗芝居一口气释放出来——假若我们等暗芝居完成再迎击实在太迟了,所以咒术师团体那边决定要强行攻破。”
“日子就定在这一天。”
源辉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手札上标注的日期,天晴看了心头一紧——其实距离今天不远了,夏至当天,即是七天后的事情。
“我是没所谓,只是……辉桑,会定在这天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只是因为这天,咒术师组织能动员到最多的咒术师来到京都,同时暗芝居的事情刻不容缓,人齐了马上发动总攻比守株待兔有用。”源辉说到这,脸色难掩沉重。
“怎么了?”
“……没什么。”源辉叹息一声:“可以的话……其实已经动员到这么多的咒术师,我个人是希望你不要参与作战的,毕竟你曾经经历的事情,我不想让它再发生一遍了。”
“过去的日子我都在尽我最大努力动员更多术师,都只是为了把你从战斗计划中剔除出来。”
“但是,辉桑……”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愿意。”源辉抬手打断天晴,无奈一笑:“毕竟你就是这个性格。”
“……”
“而且,目前我们也的确需要你的能力。”
源辉说到这里,就开始一张接一张的将桌面的纸张收拾好、然后打开后方的抽屉,将一叠裁切好的白纸拿到天晴与知世面前的榻榻米上放好。
源辉这一出,知世自然是看不明白。
但天晴可以感觉出来——榻榻米上的“白纸”被覆盖上源辉的灵力。
果不其然,下一秒源辉就在指尖点燃起一小撮火焰似的灵力,再依序点向白纸的中央——之后白纸上方竟突然浮现出复杂的符文,符文连接起来互相影响,再于天晴与知世面前变成浮在半空的阴阳符文与一个透明的圆罩。
知世的脸被折射了些蓝色灵力的光芒:“辉大人,这是……”
“这是记录用的阴阳术,是辉桑用加入灵力的墨水写的。”天晴解释。
源辉也点点头,再问天晴:“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是白鸟家最外围的结界吧。”天晴点了点头:“这个形状和圆罩起来前的画法,都和我理解的第一层结界相似。”
“对。”源辉指着面前的“模拟结界”:“这就是我们需要你的部分。”
“阴阳术与咒术相似但不相通,咒术无法穿透白鸟家结界在外直接拔除正体未明的暗芝居,所以如果要在白鸟家范围内施术,就必须先破坏这个结界,否则咒术都会被结界吸收,甚至让咒术师遭到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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