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最近一直在为警视厅的破案率而奋斗,跟警视厅的同行们建立了良好的联系,他大概是跟警视厅的人关系最好的日本公安——虽然他们目前不知道他是警察厅的人。
这大概是他从事过的最轻松也最困难的卧底工作——完全探听不到情报,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
就在这个时候习惯了新的身体的白银之王敲了敲门,一点儿也不见外地探头问:“中尉,你找我?”
“威茨曼。”国常路大觉的脸色和缓了些, 朝着他点了点头。
阿道夫?威茨曼走到国常路大觉身旁,扭头看向降谷零,和蔼地问:“太宰君临时有事?”
“是的。”降谷零快速地看了阿道夫?威茨曼一眼,一板一眼地汇报道, “太宰君说,这一周都没有时间,希望您能谅解。”
“没关系。”阿道夫?威茨曼非常和蔼可亲,尤其当他旁边还站着一位气势十足的老人的时候,“请转告太宰君不必在意。”
降谷零有些尴尬:不,我真的不是港口Mafia的人, 也不是太宰治的下属。
国常路大觉轻轻咳了一声, “威茨曼,他是我的氏族。”
阿道夫?威茨曼眨了眨那双显得单纯无辜的大眼睛,装模作样地单手捏着下巴, 歪头看着降谷零,“可是他没穿兔子服啊!”
降谷零:……
虽然他很崇敬黄金之王,也以自己是黄金氏族为荣,但是对于那身……制服……真的不必了。
“他还有其他工作。”国常路大觉淡定地说,“去吧,降谷。”
降谷零如蒙大赦,微微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大门在他身前打开,又在他身后合上。阿道夫?威茨曼看着降谷零的身影消失后,眯着眼睛笑起来。
国常路大觉无奈地看着他,“很有趣,威茨曼?”
阿道夫?威茨曼眨了眨眼,是啊,逗孩子特别有趣。他抬起双手比了个相框的样子,“别那么严肃嘛,中尉。来,笑一个!”
国常路大觉温和地看着他,试着弯了弯嘴角。
“噗嗤!”阿道夫?威茨曼没忍住笑出了声。
国常路大觉又把嘴角放平,“说正事吧,威茨曼。”
“OK~~”阿道夫?威茨曼拉长了声音应道。
“最近的实验有什么进展吗?”国常路大觉问。身为日本的幕后掌控者,他对于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动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们坐的那架飞机是飞往意大利的,跟阿道夫?威茨曼最近的实验有关系吗?
说到德累斯顿石板,阿道夫?威茨曼眉头微蹙。他迈步走到巨大的德累斯顿石板旁边,看着这件改变了他的人生的道具。“最近跟太宰君的实验给了我一些灵感,他不在的话我也可以试着去研究分析,不会耽误实验进程。”
国常路大觉点了点头,也跟着走了过来,“别太着急,我们还有些时间。”他忍住了喉咙中翻涌而上的咳意,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得久一些。
阿道夫?威茨曼抿住唇角,略带悲悯地说:“可是,也许赤王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等不了太久了。”
国常路大觉说:“青王会看好他的。”
“是吗?”阿道夫?威茨曼有点怀疑地问,“最近青王不是一直在找无色之王?”没看到他对赤王采取了什么措施。
“能够杀死「王」的只有「王」。”国常路大觉说,“青王只要在赤王之前找到无色之王……”
阿道夫?威茨曼诧异地说:“他想在赤王之前杀死无色之王?!”这倒也是一种办法,青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的状态比赤王好很多,但是……弑王的代价……
他叹了口气,“这样的话,面临坠剑的就是两位「王」了。”
国常路大觉安慰道:“不需要用太大压力,威茨曼。”他看过了前任青王羽张迅和赤王迦具都玄示的悲剧,而这不是他目睹的第一场坠剑。「王」获得了力量的同时,也承担了责任,那么也要接受后果。
阿道夫?威茨曼看着年华老去的国常路大觉,眼睛微湿,中尉不是冷漠的人,只是,他一直高高在上的站在这里,在空旷的大厅中独自一人镇压着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长达七十年之久……
“抱歉啊,中尉。”阿道夫?威茨曼眼眶微红地露出一个含义复杂的笑容,“以前的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呢?”
他是第一王权者,是所有「王」的起源。他有着不□□涉的王之力,有着永恒的青春和生命,可他却逃避了,直到自己的朋友垂垂老矣,直到他不得不进入局中。
国常路大觉微微一愣,平静和缓地说:“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威茨曼。我们都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是啊……”阿道夫?威茨曼回忆起几十年前,他在姐姐去世的巨大悲痛之下选择了逃避,跟他唯一的朋友告别,登上了飞艇。
而他的朋友则带着德累斯顿石板回到了日本,致力于日本的战后重建,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无冕之王——不,他就是这个国家真正的「王」。
两人井肩而立,看着这块有六块榻榻米大,如同墙壁一样厚重的平整岩石,上面刻着圆形迷宫一般的神秘花纹,阿道夫?威茨曼直到如今依旧不能破解花纹的含义。
被德累斯顿石板选中的「王」会在被选中的瞬间与石板相连,接受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记忆和意志,但是其中没有任何一样能够让他们了解到德累斯顿石板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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