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夫君正瞧你呢。”
筠娘当然知道,年轻的小进士身穿蓝袍,春光掩映之下,虽然风头不及着红衣的前叁人,在一群中青长者之间,倒是惹来不少人注目。
不过小进士目光所及完全无视了那些热气的打量,只紧紧盯着这边。
筠娘低头喝茶,前些日子她虽然大门不出就在家陪伴夫君读书,但各家夫人都有派人前来问候,有些还送来了信件。
信件中的言语泄露,以她的聪慧,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只不过殿试在即,她一直忍住不发罢了。
如今某家夫人相约,筠娘欣然同意。席间更是将信中说的不甚明朗之处,都说开了。
“可别打趣我了。”筠娘笑意淡淡。
坐在对面的小夫人暗自感叹,在她看来,陈云确实隐瞒在先,可那也是怕牵扯妻子。如今人又争气,年纪轻轻的考取了进士。若不是已经娶了妻,怕是早有人榜下捉婿了。
这都是羡慕不来的,个人有个人缘法。这张家娘子这么多年还未有子,那人家夫君也乐意宠着只要一个。所以筠娘还能在为欺瞒之事不快。
小夫人又和筠娘聊了几句,见对方神思不属,心领神会地起身告别。
约好来日再叙,筠娘单独呆坐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下楼离开,在门口时,又碰上了另一个熟悉的人。
“师妹。”
筠娘:......
“仲云担忧师妹心绪不稳,特地嘱托我先不去找你。可巧,今日偶遇。我见师妹气色已然好了许多。”
听了顾临一番诚恳的道歉之后,筠娘云淡风轻的表示没有关系。
入夜,陈云并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游玩,只着急着回家。看到筠娘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就明悟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
还不如一开始就由自己老实交代呢,现在筠娘从别人口中得知,后果肯定更严重啊。
陈云只好拉着一脸担忧的采儿,悄声吩咐如此这般。
筠娘被采儿拉着喝了点酒,说这是祝贺姑爷高中,对方居然还语重心长地让她不要使小性子,说什么现在否极泰来,夫妻要和和美美。
是了,采儿还不知道,在她看来,可不就是陈云最无辜了吗?
筠娘哼笑了一声,想起晚间陈云匆匆回来就离去,现在正和那些登科士子们酣畅夜游吧!
说不定还去了那烟柳繁华之乡,呵,真是文士风流。
筠娘烦躁洗漱完毕,她自然知道这么多年陈云除了读书就只有她一个,并不是轻易沉迷女色的轻浮子弟。
怪了,她总想他作甚?指不定春风得意,马失前蹄还未可知呢。
这么想着,心情却更糟了。
一定是因为酒的缘故,她平时是多平和一个人啊!不耐地扯开床幔,采儿真是的,帘子都不好好挂上。
刷——
筠娘双眸睁大,这?
男子身披蓝色进士罗袍,向她卑微跪伏,这个角度,筠娘可以看到领子内暧昧的幽暗,竟然是没有穿亵衣的。
她的好夫君双手举过头顶,奉上一把戒尺。
“为夫来向娘子负荆请罪了。”
筠娘拿起戒尺,发现一端还系着长长的,柔软的棉绳。
陈云下床,将筠娘按坐在床沿后,又低低拜服在她的脚边,继续诚恳表明。
“床上还有绳子,娘子可以把为夫绑起来,一直打到气消。”
如果是平日的筠娘,或许早就扶他起来了,但是,刚刚,她喝了一点酒。
筠娘仰下巴,斜睨着跪在脚边的男人,她心中的确有股气要宣泄,便扬了“鞭子”去抽。
绵软的绳子带着一点毛边,挠的有些痒。陈云抬眸,盯着一脸醉意的筠娘陈述。
“主子太过怜惜,下奴皮厚实着呢。”
女子似被挑衅激到,又是刷刷几下,挥舞时甚至能听到轻微破风之声。
筠娘发觉鞭子扫过男子胸前时,他就会露出扭曲又欢愉的神色,眼眸也水淋淋的,便有意朝那处抽打。
虽然看他忍不住闷哼的样子很有意思,但筠娘很快就感觉乏味了,随手就扔了鞭子。
一团炙热的将她的脚握住,筠娘半躺着看去,男子用他那握笔写文章的手,白净的、带着薄茧的手捧着她的裸足,朝圣一般,小心翼翼试探着用舌头舔舐。
见她并不阻止,便大胆地将脚趾一一含吮,粗糙并且热意满满地舌面,珍视而温柔地裹弄着,都说十指连心,看来脚趾也不遑多让。
筠娘喘息着,消化着这令人心悸的感觉。
只是这人似乎以为她已经无底线放纵,一只手挑逗地抚摸起她的小腿,还有往上的趋势。
筠娘猛的一挣,踹了过去,对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
那只粉盈可爱的脚更是在男子岔开的双腿间重重的碾了碾,想把脚上湿哒哒的口水擦去。
见男子狼狈地想要坐起,筠娘使坏地一踩,还搭上了另一只脚,蹂躏着男子跨下早已昂扬的凸起。
“进士大人现在不应该在哪个快活乡里吗。”
陈云双手撑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没有,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筠娘被这个答案取悦到了,于是默许了脚下的男人轻微且不堪的挺胯,将低贱下流的东西更多接触到她白净的脚心。
“我,下奴可以解开...嗯...裤子吗...”
“不行”
女人冷漠拒绝,动作惩罚似的的加重,男人双拳紧握,难耐地仰头喘息。
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筠娘欣赏着他这幅急切又无可奈何的画面,内心竟奇异地感到欢愉。
男人挺胯的幅度大了些,啧,那布料上除了她刚刚揩去的口水印记,顶端也被浸湿。
筠娘突然收回双脚,见他还为反应过来,精瘦的腰仍茫然地兀自挺动,这幅下流的样子让她忍不住俯身,在对方露出期待又激动的神色下,左右开工,扇了两巴掌。
男人下意识地捂住脸,仍是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身下那处却极速的喷涌而出,或许因为并未得到彻底的抚慰,仍是直挺挺的竖着。
筠娘见他凌乱不堪,一副被欺负得很了的模样。终于怜爱慈悲地倾身去扶。
陈云竟感到受宠若惊,乖顺地起身,然后被轻轻一推,就躺倒了。
“还乞垂爱下奴。”
男子眼红红的,水光潋滟,筠娘也泛起无限怜爱,然而想起这个人欺瞒自己,又硬下心来。
抽出软绳将男人的四肢慢条斯理地系在床沿,筠娘跨坐在他紧绷着的腰腹上。
伸手捏住硬挺的朱果,隔着衣料重重揉搓着。
“犯了错还要卖乖,嗯?”
负荆请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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