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又被咬了一口,有点疼,有点痒痒的。陈云知道筠娘这是羞了。
原以为她不肯,倒也不想勉强。怀里一空,筠娘翻身躺到旁边。
“娘子生气了?其实为夫也可...”
“住嘴,别说话。”
筠娘在被窝内磨磨蹭蹭地将裤子完全脱去,旁边的人自然感觉到了,了然哼笑。
他笑什么,坏死了!报复性地抓住男子那里,男子果然身体一绷。哼哼,明明他也想要嘛。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重重幔帐之下黑黢黢一片,筠娘看不清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只能用手去感受。
好硬,但是又很有弹性。热热的翘着,柱身有上滑腻腻的水液,想到就是这个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筠娘羞涩的将手指移到上部。
碰到一圈凸起,好像还有一道小沟,筠娘莫名的口干舌燥,心猿意马。舔舔唇,手上无意中加重了几分力道揉弄着。
听到抽气声,筠娘心虚地松开,安抚和补救似的在顶端打圈摩挲,肉棒则受到鼓舞一般戳刺着手心,自己甚至可以感触到中间的小眼。
夫君刚刚只入了一点点吧,想到用手抚摸过的肉棒,长度很可观呢,要是全插进来自己该多么快乐啊。
男子似乎也忍到了极限,沙哑地催促着。
“娘子快坐上来,为夫想进去。”
不止声音,连短促的呼吸声听起来都格外地性感勾人呢。筠娘立即跨在男子身上,虽然看不清,仍低着头看向下面握着的东西,好像这样能帮助扶着对准。
男子似再是忍不了了,掐着女子的腰往下一按,急不可耐挺腰入了几下。
筠娘一屁股坐下去,湿滑的小穴整根都吃掉了,只感觉肉棒把她塞得好涨,好深,再多一点点,极乐就会变成痛楚。
眼角不禁泛起了泪花,筠娘锤打着身下的胸膛,娇声质问:“不是说让我来动吗,你!...嗯、你不要动...”
男子果然不动了,只喘着气,还用手抓了抓臀瓣,无声地示意。
筠娘雄心壮志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做,好像往日都是、都是陈云在卖力肏弄,自己得了趣微微迎合就行了。
但筠娘是个聪慧的女子,她扭了扭臀,察觉到肉棒滑出又被吃进去,就迅速掌握了要领,前后款款摆动。
好像自己动确实没什么声响唉,筠娘放心了,她想要更快、更激烈的情事。
这个姿势也方便她这么做,渐渐腰肢狂摆,男子似乎担心纤腰折断,用手掐住两侧。
啊...哈啊,这个姿势真是、真是太棒了!不仅是节奏,还可以控制着肉棒朝哪个地方施力,比如那个平时陈云故意捣弄得自己想要失禁的地方,虽然自己嘴上说着讨厌,可是、真的很快乐啊!
现在的体位不仅能够重重的挤压过那里,还可以更加的深入,肆意探索着别的乐趣。
穴儿又贪婪地将肉棒全部吃下,筠娘仰脖,为了压抑住舒服的呻吟,用手撩起衣裳下摆用嘴咬着。
陈云愉悦的眯眼,自己和筠娘总是这样的合拍,见她掌握好节奏后,握在腰间的手缓缓转向了前面的肚子。
薄薄的皮肉竟蕴藏着如此蓬勃生机。陈云一会儿感叹着要把筠娘喂胖一点;一会儿又想起自己在她这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兴奋的肉棒跳了跳。
大掌接着往上,发现筠娘把衣摆掀了起来,小衣也不知何时蹭得松松垮垮,两只小兔子暴露在空气中跳跃着。
这该是多么美的画面啊。可惜现在黑灯瞎火竟然什么也看不到。
陈云只能遗憾地用手虚虚罩住,硬硬的两点不时触到手心———通过这种方式感受着,想象着,惹得筠娘的小穴阵阵紧缩。
嗯……眯眼享受着绞弄的快感,这个姿势要多试试,不仅前面可以欣赏着迷人春色,而且他发现,入到更深处,有一段坑洼不平,箍弄着敏感的头部,再往上一顶,会戳到一处软肉,似乎这里就是筠娘的尽头。
那处可爱的软肉像嘴儿一样,在顶撞上去时销魂地吮吸挽留,引诱着肉棒再次、连续地撞击。
虽然曾经做的时候是有几次插的很深,但都不像现在这样可以细细地品味。
手上不觉加重了力道,改为揉捏,又掐弄了几下已经发肿变硬的樱果,惹来花穴激烈的反应。男子才喘息着放过陷入迷乱的女子。
手掌从双乳间摩挲着欲往上,感到沟壑之中一片潮意,原来是筠娘分泌了薄薄的香汗。
怕她着凉,陈云连忙轻拽着衣摆放下,遮住了筠娘的身体。
筠娘松了口以后乖巧地垂着头,她现在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任身体狂乱地扭动。
忽然想起什么俯身拉起陈云的手,伸舌舔舐轻咬,即使压低声音,依然媚意盈盈道:“夫君,我好快乐啊,快活得像飞起来了……可是好想叫,怎么办,呜呜……”
这哀哀乞怜听得男子心里又是疼惜又是火热:“好娘子,为夫知道你辛苦。忍不住了就咬我吧。”
因着对方俯身相就,很容易地将食指伸进筠娘口中。
筠娘马上主动地、深深地吞吐了几下,又抽噎着央求:“夫君插我,像上次一样,呜呜。”
陈云自然想到洞房的场景,他本是怜惜她,才只用了食指,看来是不能满足她了。
“好,这可是你自己求的。”只是到底疼爱着,仅仅又加了一个中指,不过看样子也够了。
手指粗鲁得仿佛交媾在檀口内侵犯,堵住了逸出口的娇吟。筠娘乖巧地含着,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异物插入,诡异地升起另一种快感。
静谧的黑暗里除了呼吸声,就是暧昧黏腻的“咕啾咕啾”捣入声,不知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又或许二者皆有。
陈云再次遗憾着不能看清眼下淫靡的春光,就感到筠娘吐出手指,下身接着狂乱地摆了好几下。
正觉得自己也快了,筠娘却软软地瘫了下来,她实在没力气了,只有穴儿哆嗦着想把肉棒挤出体外,和它主人一样翻脸无情,用完就扔。
筠娘脑袋餍足般蹭了蹭男子的胸膛,表示一点点心虚,毕竟体内那个还硬着呢。
突然天旋地转,陈云和她已经换了个上下,唔,夫君捞起她的两条腿搭在腰间,语气有些恶狠狠的:
“不想发出声音就给我夹好。”
筠娘下意识加紧,感到男子气息靠近,往前俯在自己上方,连带着自己的臀部迎合似的抬起。
那肉棒果然又气势汹汹的肏了进来,筠娘忍不住惊呼,嘴巴却被陈云紧紧捂住。
那穴儿刚刚经历过高潮,哪里经得住狂风暴雨的摧残?筠娘想蹬开男子,又担心闹出动静,只能越发用力地夹陈云的腰,因为嘴巴被强制地捂住,穴肉更是绞紧肉棒。
陈云摁住筠娘抽插了数下,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肉棒,跳动的射在了女子刚刚用来拭泪的、柔软的巾帕上。
筠娘失神的躺着,小腹微微抽搐,身下还汩汩地流着水儿。任由陈云揽住亲吻额头。
.......
因为实在太晚,陈云只简单帮筠娘擦拭了一下,二人就双双入眠,或许是发了汗,皆睡得格外沉。
直到早上才被采儿喊醒,又匆匆忙忙地让人去拿客房的衣物。
采儿:本想着息事宁人,现在是人尽皆知了。
陈云不是看不出岳父的不悦,硬着头皮赔罪:“都是小婿的过错,因为实在思念忍不住......娘子也是规劝不得,才由着我胡来。”
张老爷紧绷着脸这才有所松懈,张夫人其实也心下不悦,不过女儿一介女子,又怎么能够阻止的了男子呢,且女婿态度良好,小夫妻在所难免,也帮着打圆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吃过早饭后众人闲逛消食,不时聊上几句。经过后园的时候,陈女婿好像被景色吸引,驻足了一会儿,女儿却红着脸拽着他继续走。
园子好看停下来也无妨啊?张氏夫妇心内迷惑,感觉搞不懂小年轻的想法。
采儿:大晚上小姐姑爷你们消停些吧,虽然你们很克制了,但是木床还是会吱吱呀呀的响啊。
隐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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