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丹中学一名十优美少女初中生忽然失踪!是绑架?还是监禁?”
“战刃集团总裁发出重金悬赏,任何人能够他女儿确切线索的,500万日元!”
“花季少女忽然失踪?是校园的霸凌?还是家庭的压力?请看今日给你带来的对江之岛太太的专访,带你直击青春期叛逆女孩的灵魂深处!”
“你在看什么啊?看的这么入迷?”
正在桌子前看着报纸的鹰矢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左耳被发丝轻轻地拂过,有一丝痒。
不用转头,甚至不用刻意去猜测,关于来人,身体早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这都是些什么鬼啊……现在的新闻都已经沦落到要靠标题吸引人了么?”
园子将头贴在鹰矢的耳边,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报纸主板面和副版面上的标题,嘟着嘴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新闻业的德行,吸引眼球才是他们的第一要务,标题自然是怎么狗血怎么来了,否则怎么能勾起人去购买的呢?”
鹰矢耸了耸肩,露出了一副老夫早就看穿了真相的表情。
“是哦,那一对‘球’确实是挺吸引人的呢……怪不得你羽柴大少看的这么入迷!”
园子看了一眼报纸上面刊登出来的那个失踪女孩的照片,不由得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神色。
“咳咳,瞎说什么呢,我是这种人么?”鹰矢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米花种马阁下?”
不愧是知根知底的僚机,园子不仅深知某人的德行,更是掌握了他数不清的黑历史。
“来来来,我们看下一条新闻,‘130岁高龄的不死老太?是人鱼的祝福?还是诅咒?’”
提及这个简直是黑历史的称号,鹰矢不由得老脸一红,十分心虚的将报纸翻过了一页。
“啊,这个我知道,好像是在福井那边的一个小岛上的对不对?”
就像园子熟知他一样,鹰矢也深知该如何对付她,意料之中十分轻松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鹰矢,你觉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园子十分专注的将那篇报道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露出了憧憬的神色,“吃了人鱼肉之后可以长生不死,啊,真好啊,如果可以的话……”
“好啥呀,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的长生,好不如早点死了算了……”鹰矢嗤笑一声,然后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将那张报纸折了起来,“再说了,这种新闻一看就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啊?”园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就是知道……”
因为前几天我刚亲自把那个人鱼老太婆给送上了岛……
鹰矢将报纸丢进抽屉,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几天前的场景。
“君惠,你已经在米花呆了太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一趟了。”在明美的伤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鹰矢便找到了君惠,“你和长寿婆如果同时消失太久的话,岛上的人肯定会怀疑的。”
“嗯,其实我几天前就想和你说这件事了,岛上的……‘朋友们’,在联系我了,让我早点回去呢……”君惠侧着头,双目有些失神,像是憎恨,又像是嘲讽。
“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恨意么?”看着君惠那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的指尖,鹰矢叹了口气。
“怎么可能控制的住啊……”君惠咧了咧嘴,像是想笑,但却最终咬紧了牙关,“就为了验证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那几个人,就这么残忍的杀害了我的母亲!”
“我明白,”鹰矢长长的叹了口气,“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这种心情了。”
君惠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来,默默地看着他。
“我明白这对你来说很难,但是请答应我,千万不要自己去做什么傻事。”鹰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认真的看着君惠,“请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为什么?”看着他那坚定地双眼,君惠的手不由得轻轻的颤了一下,松开了自己的小臂,惨笑着说,“为什么,你要帮我处理?让我自己报仇不好么?是你的正义感不允许?”
“跟正义感无关,”鹰矢摇了摇头,只是淡淡的一笑,“真要说起来的话,可能因想象得到为我就是米花最有道德底线的花花公子吧。这样的我,没有法对流泪的女孩子置之不理啊。”
虽然这话听着像是玩笑,但是君惠听得出来,他言语之中的认真和无奈。
“就像我之前跟成实说的那般,那群人渣,不值得你弄脏自己的手和灵魂。”鹰矢将手中的红茶放下,长长的舒了口气,“这种脏活,让我们男人来做就行了。”
“你还真是大男子主义呢……”君惠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不过,我并不讨厌。那就拜托你了,黑夜里的,骑士先生。”
“恩,交给我吧。”鹰矢笑着点了点头,“相对的,明美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会手把手的指导她的,作为老前辈来说,”君惠自信的笑了笑,“毕竟这个角色我可是足足演了三年啊,我不会让她露出一丝的破绽的。”
“恩,那就最好了,”鹰矢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的身份很特殊,我没有办法给你详细的说明,这为了你的安着想。只要记住,千万不能让她出现在任何镜头前面就好。我给你留了紧急用的通讯设备,万一出了什么情况,马上通知我。还有一些可能帮你脱险的小道具,可能会在必要的时刻救你们一命……当然,我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你们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
君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明美的身份不简单,从她受的枪伤就能够看出来。而且电视上还在不停的播放着第三名银行抢匪还未落网的消息,结合身形和那天晚上的事情,得出这个结论对君惠来说不难。
但她是个秀慧女子,她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该装作不知道。因为她相信鹰矢,相信那个被称为“黑鹰”的黑夜骑士,所以她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而她,只用执行就好。
“那,我们走了。”
“啊,一路小心。”
天还未亮,借着昏暗的灯火,两双灵秀的眼眸在他的注视下,没入了阵阵浪潮声中……
“喂,本小姐跟你说话呢,发什么呆啊你!”
浪潮的声音迅速褪去,那声音就像是一只大手,硬生生的把他从回忆的码头拽了回来。
“啊,你说什么?”鹰矢抬起头来,一副刚刚穿越过来的模样。
“乐!队!这几天怎么样了!”
园子插着腰,强忍着想要踹他一脚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
“哦……还行吧……”鹰矢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什么叫还行吧?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你们不会到现在连乐队名字都还没想好吧?”
“淡定……这不还有二十来天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生理期?这日子也不对啊……”
“你才生理期!”园子小姐简直是感觉一股真气从她的任督二脉直冲脑门啊!
亏她还替他操碎了心,又是当经纪人给他们端茶倒水的,又要客串拉拉队给他们摇旗呐喊的,还要想尽办法找举办方安排一个合适的登场时机,结果这个当事人反而一脸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悠哉模样,真的是让她无比的委屈,真的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园子小姐顿时不开心了!硬是贴着鹰矢坐到了他的座椅上,直接把他从凳子上挤了下去。
“干嘛啊这是?”
被一屁股挤下地的鹰矢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无奈的爬了起来。
“乐队这东西呢,最重要的是开心,以我们的水平,排练什么的,其实只要磨合一下就好了。反正就一首歌的时间,又不是开演唱会。剩下这二十几天绰绰有余啊……”
“哈,说的真好听,你们的水平……”园子挑了挑自己的眉毛,斜了他一眼,“我承认你和本乡学长的水平是不错,可是早田学长又怎么说?”
“额……”听到园子的话,鹰矢也不由得尴尬的挠了挠头,“他啊,可能确实需要再练一下……”
这件事情就比较尴尬了,当初他自信满满的走上来握住那柄贝斯的模样,鹰矢和本乡还真的信了他的邪,认为他所说的对贝斯“略有了解”只是他自谦的语气罢了,就像他平时经常跟别人说,他只是一个家里有点小钱的普通高中生一样。结果等他们找了个时间正式排练的时候,鹰矢和本乡这才发现,原来他还真特么的只是“略有了解”而已……
不,其实说是略有了解,还是高估他了……
那特么弹的是贝斯么?那特么明显弹的是棉花吧!
看着早田一个人在那边兴奋的“噔噔噔”的模样,鹰矢和本乡都不由得蛋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特么的怎么办,难道要再出去表演一波拉个新的人过来么?那又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而且看着早田那一脸兴奋的模样和努力的样子,两人也不好就直接浇灭他的热情,而且出于私人目的,鹰矢也不想让他离开。所以他和本乡一合计,只能是先找一些对贝斯要求不是那么高的练习曲,让他尝试着练习练习了。反正帝丹祭他们大概也就表演一首歌,这一个月练下来的话,只要他不是笨蛋,应该勉勉强强达标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不过让他们惊喜的是,这个早田看起来不仅不是个笨蛋,反而可能是个天才。就像他说的“略有了解”真的是略有了解一样,他说他“学的很快的”,也真的是学的很快!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鹰矢和本乡便见证了他从一个弹棉花的菜鸟,到入门级新手,再到学徒级贝斯手的地步。这学的确实是有够快的,早田学长,实在是老实的可怕啊……
而对于他这近乎变态的学习能力,本乡只是感慨了一下他的非人类程度之后,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开始专心的投入到了练习之中,而知情的鹰矢却是默默地留了个心眼。
自从那天见到他之后,鹰矢就回家用户籍系统调查过早田进次郎这个名字,但是搜索到的信息却只有寥寥几笔,仅仅只有出生日期和出生地点之类的东西。无论是档案上还是外形上,他看起来都不过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普通的日本高中生罢了。
但是鹰矢却不会这么认为,毕竟,哪个普通的日本高中生可以一跳跳到四楼那么高的!
虽然鹰矢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必要的调查还是免不了的。虽然他那天救了自己,或许可以判断他心中有正义感和救人的念头,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是伪装的呢?
自他的父母死在路边的排水沟之后,他就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了。
所以,就是出于这个目的,鹰矢才说服本乡,让他继续留在乐队里面,就是为了能够有更多的机会搜集到他所需要的分析材料。比如说他掉下来的头发,他喝剩下的水,以及他擦汗的毛巾……鹰矢感觉如果被人看见的话,自己大概会被当成一个变态吧?
以及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得取到他的血液啊……
鹰矢不由得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呀!老娘在跟你说话呢!你居然又发呆?”
看到鹰矢又莫名其妙的进入了放空状态,园子简直是出离愤怒了,不由得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咣!”
结果这一脚大概踩得位置不对,直接擦着鹰矢的脚背蹬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让鹰矢听着都觉得疼的声响。
“噹!”
这下一疼的园子本能的收脚,但却又一下子用力过猛,膝盖又狠狠地撞在了桌子的抽屉上。
“唔!”
园子紧紧的捂住了嘴,趴在鹰矢的课桌上,身体一抽一抽,侧过头去背对着鹰矢,似乎在强忍着不让自己痛的哭出声来。而站在一旁的鹰矢也学着她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青筋憋得爆起,脸涨得绯红,就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当场去世。
“你笑了吧?”过了好一会儿,园子转过头来,眼圈还是有些微红,凶凶的盯着鹰矢。
“没有,我担心你都来不及呢!”鹰矢当然不可能承认,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抓着园子白藕般的小腿就是一阵揉搓,一边搓还一边问,“怎么样,没伤着吧?还痛么?”
“色狼!变态!快给本小姐放手!”
小腿上传来的粗糙灼热的触感让园子的心里有种丝丝痒的感觉,不由得连忙将小腿抽了回来,红着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确实没有那么痛了。
“行啦,看你的样子应该没事了。”看了园子那红润的脸色,鹰矢轻笑着拍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这节课间你怎么这么有空腻在我这,不用陪着某个独守空闺的怨妇了么?”
“她跟班长他们去准备帝丹祭的用物了。”园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再说了,我家小兰才不是怨妇呢!某个失踪已久的大侦探刚打电话过来,说会在帝丹祭的时候回来,可把她高兴坏了!”
“什么?那家伙说要来参加帝丹祭?”鹰矢不由得浑身抖了一下,“你确定他是这么说的?”
“小兰说的,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园子轻哼了一声。
妈的,那混蛋要干什么?他是嫌自己暴露的不够快么?敢在帝丹祭这么人多眼杂的地方露面?
就算他找到了什么可以暂时恢复身体的办法,也特么的别这么浪啊!你偷摸着去见就好了呀!
而且最主要的是,大哥,我难得想上个舞台,你就别他娘的添乱了好不好!
你这一回来,不是血溅七尺,就是地爆天星啊!
天知道帝丹大学的帝丹祭会场是不是已经被埋好了炸弹了!
不行,他得再去检查检查!
“对了,怎么没有看到直子?”
就在他咬牙切齿坐立不安的时候,园子的声音再一次将他拉了回来。
“不知道,大概去厕所了吧……”
“啧啧啧,你居然没有跟着去啊!”
“……铃木小姐,敢问在你心目中,在下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哈,你不是号称米花最有道德底线的花花公子么?直子酱这么可爱,万一路上遭到骚扰了怎么办?所以,作为她唯一的男——朋友,不是应该贴身保护她么?”
“哈,有道理,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光明正大进女厕所的理由!”
“你个变——”
“请、请你放手!”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慌乱而又颤抖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朵,让两人都不由得一顿。
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刚刚说到直子。
“你这嘴有毒吧……”鹰矢不由得眨巴了一下眼睛,盯着园子说。
“你……”园子先是一怒,继而笑眼咪咪的凑近了他,“有没有毒,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对不起!打扰了!告辞!”鹰矢瞬间认真的后退半步,一通嫌弃三连。
“快去救你的美吧,英雄!”园子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出了门外。
“哟,看你这架势是准备强抢良家妇女啊,御殿场!”
被推出门外的鹰矢先是很臭屁的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然后这才慢悠悠的用手肘倚靠在门上,一副看戏般的模样,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在他的眼前,他的同桌武居直子,正被三个男生围绕在中间,其中一个人还抓着她的手。
“鹰矢君!”
看到鹰矢出来的那一刻,直子眼中的慌乱瞬间得到了平复,带着欣喜和急切的呼唤着他。
“羽、羽柴!”
而剩下的三个人看到他就没有那么开心了,厌恶、嫌弃、还带着一丝惧怕。
“看来你上次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啊,御殿场!”鹰矢眯着眼睛,冷笑了向他走来。
“我想跟谁交朋友跟你没有关系吧,羽柴!”
那个被称为御殿场的少年摸了摸自己那一头的小黄毛,冷哼一声。
“有人肯主动成为你的朋友我是管不着,”这么说着,鹰矢不由得用目光斜视了一下跟在他身后那两个人,“但是,我的同桌似乎并不想跟你成为朋友呢!所以,放手!”
当说出“放手”那两个字的时候,鹰矢不由得戴上一丝黑夜骑士的气息,那强大的压迫感让御殿场浑身一颤,紧抓着直子的那只手也情不自禁的松了开来。
“鹰矢君!”趁着这个机会,直子不由得马上逃了出来,跑到了鹰矢的身后。
“没事了直子。”鹰矢转过头来朝着她微微一笑,又转过头去瞪了他们一眼,“喂,御殿场君,你应该是个聪明人吧?就算你不是,你身后的一之濑君和久部君应该也是的,对吧?”
“我这个人呢,一般不喜欢霸凌别人,因为犯不着。”鹰矢笑了笑,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但是同样的话我也不会再说第二遍,至少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如果我看到了,那就算你倒霉了……”
“你……你!”御殿场浑身颤抖着,似是不甘,似是愤怒,却终究不敢踏前一步。
“所以呢,只要你安分一点,我呢,我也不会主动去找你麻烦。”这么说着,鹰矢笑着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毕竟抛开家族企业的合作不说,你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嘛!”
“好啦,快上课来,别再这呆着了,赶紧去上个厕所吧,别待会儿尿裤子了!”
这么说着,鹰矢就在他们眼睁睁的注视中拉着直子的小手就这么走进了教室。
“欧诺勒!羽柴鹰矢!”御殿场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哟,这么快?”看着鹰矢拉着直子回来,园子眨了眨眼,“我还以为要打一架呢?”
“上次的伤疤还没好呢,而且羽柴集团摆在这里,他才不敢再对我动手了!”
“这可不一定啊,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园子看了看被鹰矢拉着小手,小脸憋得通红,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的直子,不由得笑嘻嘻的说。
“呵,他要真要有这样的勇气,说不定我还会对他高看一眼。说到底就是个二世祖罢了。”
鹰矢不由得冷笑一声。
要知道,虽然都是富二代,但是二代与二代之间,还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像那种接受家族使命,广交朋友,建立人脉,努力维持家族荣光的努力者,称为太子党。
而像那种靠着家族的照顾,整天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人,称之为二世祖。
当然也有一些比如像鹰矢和园子这样丝毫没有大家族继承者做派的的例外,但这也只在少数。
而那个御殿场,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二世祖,吸烟喝酒赌博霸凌几乎样样都没少做,要不是有个有钱的爹,能不能进帝丹高中都是个问题,算是这个2年b班的毒瘤之一吧。
“哼,这种就知道欺凌弱小的人渣,”斜了一眼那三人离去的背影,园子不由得轻哼一声,“丫的肯定不得好死!”
“可闭嘴吧你这个剧毒术士,”这回轮到鹰矢没好气的翻白眼了,“大侦探可还没回来呢,你就想这帝丹高中里出点什么事啊!”
“什么嘛,人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而且,我的嘴哪有这么毒啊!”
“呵呵!”
“呵什么!信不信老娘亲死你!”
“……我错了,有事好商量喂!好商量啊!”
五个小时后。
夕阳的余晖照在鹰矢的脸上,那消亡前的暖意终于让他的意识慢慢的回到了身体。
耳边似乎有些嘈杂的声音,地板也在微微震动,像是有好多个人的脚步声,正朝着这边而来。
鹰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有些烦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但是,一阵忽如其来的疼痛却让他的手突然停在了后脑勺上,意识也随之变得越发清晰。
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
这样的念头不由得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身体却已经本能的用手中的东西杵着地,挣扎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血液流动一加速,身的感觉也开始迅速的恢复,他的鼻子终于嗅到了,那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这个是……血?”
他发现自己的手里正握着一根棒球棒,刚刚似乎自己就是用这个撑着地面爬起来的。而在这根球棒的前端,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那一抹暗淡的猩红色。
他不由得抬起头来,朝着眼前望去。
而就在那一瞬间,伴随着“唰啦”的一声像是门被拉开的声响,地板上反射过来的光芒晃的鹰矢睁不开眼,只是隐约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下去。
“砰!”那东西倒在地上,发出了重重的撞击声。
紧接着,就是一声穿透云层的凄厉惨叫。
“呀!!!”
尖叫声中,鹰矢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芒,看清了那个重物的本体。
那一刻,他的瞳孔瞬间缩小。
擦得干净到反光的体育馆的地板上,猩红色的血液蜿蜒出了一道扭曲的符号,像是充满了怨恨。
而在那狰狞的血红色中央,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正静静的躺在那里,冰冷的毫无声息。
这是鹰矢见过的,他最安静的样子。
恐怕这也是他一生中,最不闹腾的时候了吧,从内到外。
御殿场龙也,帝丹高中2年b班,抽烟,喝酒,烫头,让班长和老师都敬而远之的不良学生。
他遗留下的冰冷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了体育馆的大厅与仓库之间。
而在他的身后的仓库里,站着一个手握着棒球棒的男人。
鹰矢看了看眼前的那具尸体,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球棒,又看了看因为过度惊吓而瘫倒在地上的体操部社员,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靠!”
“就说了有毒了……”
。
第一百四十七话、剧毒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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