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躲在厕所隔间吸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直到下去半盒多脑子才灵光起来，出来继续完成手中的项目，回家之前还不忘换一套衣服。
    近期他找到了一种方式，让自己能够缓解压力又能清醒脑子的方式，那就是吸烟。
    总看到同事吸烟，他想，他也偷偷抽两根试试，尝试以后觉得确实不错，可是最近压力非常大，这种方式一发不可收拾，一吸往往就是大半盒，甚至是一盒。
    确保换完衣服之后身上没有烟草味的程深，开着车回到了家，家里空无一人，老师还没有回来。
    最近陆景也很忙，学术研究，论文，即使是陆景，也搞得晕头转向。
    等陆景回到家程深已经做好了饭，吃饭过程中总听到程深清嗓子，心里内疚，最近太忙对程深的关心太少了。
    他知道程深也很忙，经常加班，幸好自己马上就要忙完了，到时候就可以好好照顾他了。
    “嗓子不舒服？还是感冒了？多穿一点，要好好照顾自己。”陆景听着程深时不时的咳嗽，皱着眉头问道。
    “没，没事，我知道了，谢谢老师。”程深第一时间想坦白，后来想想自己到时候就戒了，他不会再抽了，所以就没有说出口。
    过了几天，陆景终于有了时间，接到程深加班的消息，想着做一顿好吃的给程深带过去。
    拎着餐盒进了程深的公司，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走到程深办公室，刚要开门，透过玻璃却看到程深在点烟。
    陆景动作顿了顿，拧起了眉头，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压力这么大？
    站在门口，陆景打算当做没看到，想等他抽完这一根之后再进去，顺便好好跟他聊聊。
    可是就看程深熄灭了烟之后，又准备点起一根，陆景这才忍不住，推门进去。
    程深听到动静抬头，看见老师皱起的眉头，瞳孔震了震，吓得手中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老师。”轻轻叫了一声，站到旁边不敢多说一句。
    陆景盯着满满的烟灰缸，气到手抖，空气中的烟草味更是让他怒火冲到了头顶，强压下去怒火，把餐盒放到桌子上。
    “吃饭。”冷冷的说了一句，就去打开了窗户，站在窗前平息自己的怒气，他怕他忍不住在这里动手。
    程深打开餐盒，里面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但是此时却食不知味，快速的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吃完的程深收拾好了餐盒，走到陆景身边小声嗯叫了声老师。
    陆景抬起手接过餐盒，看程深吓得闭了眼，冷笑了一声。
    “我不抽你，给你留点脸，快点忙完，回家我们再说。”说完陆景拿着餐盒就先走了，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抽死他。
    陆景走后，程深仿佛卸了力气，看着旁边的烟盒，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搓了搓脸，一但养成习惯以后，就会上瘾，明明打算戒掉的，可是他忍不住。
    思考了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心思继续工作，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他，准备好承受老师的怒火了。
    回到家，程深就默默在书房跪省，陆景调整好了情绪，推开了书房的门。
    “压力大？”陆景心平气和的问道，他想跟程深好好谈谈，他也曾有过烟瘾，他知道那个滋味。
    “是，最近工作很多，脑子很乱。”程深跪的端正，正如陆景今天在窗户里看到的那样，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此时又有了愧疚和害怕。
    “咳嗽是因为吸烟？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刚开始是觉得抽一根会让我头脑清醒不少，后来就越抽越多，想前几天跟您坦白来着，但是我有点害怕，想着我会戒掉的，就不抽了，可是我忍不住。”
    “老师，您别生气，您罚我吧，我会戒掉的，真的，您相信我。”
    程深一脸愧疚，精神上和身体上的疲惫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强撑着身体跪好，却还在讨罚，他又让老师担心了。
    陆景把程深抱起来，放到床上，“乖，先好好睡一觉。”
    感受到程深状态太不对了，是自己最近对他关心的太少了，心疼的搂着他，先好好休息一下，今天这个样子，实在舍不得苛责他。
    缩在陆景怀里，程深睡了一个好觉，这段时间一直担心被老师发现自己吸烟，想戒又戒不掉也给了自己很大的心理压力。
    现在被发现了，又有一些轻松，扔掉了隐瞒的压力，他相信老师会帮助自己理清思路，
    这一周程深简直乖到不行，毕竟还有一场狠罚等着他，直到今天这一项目彻底结束，摸摸已经疼得难忍的臀肉，即将要受罚的程深心里难免害怕，不过幸好自己后几天可以休假，不然还得爬起来上班，可太痛苦了。
    尽力的克制着自己，想抽的时候就咕咚咕咚喝两口水。
    “项目快完事了吧，最近绷紧你的皮，等之后我们再算这个账。”
    “疼痛有助于思考，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三下藤条，一天五瓶水罚你憋到回家之后才允许去厕所，你也可以吸烟，一根烟五下板子，你最好时时刻刻想着点你的屁股。”
    一天下来，此时程深坐在椅子上偷偷夹了夹腿，他要不行了，强烈的尿意憋得他身上都出了汗，汗水也蛰痛了身后的伤。
    “唔，知道了！”程深分开腿，死死的缩着括约肌，承受着肚子的疼痛。
    挨完之后也没看到老师有让自己上厕所的意思，只好保持姿势撅着肿起的臀部抵抗着尿意，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洗漱过后吃了早饭，程深看见陆景拿着藤条走过来，一瞬间腿软，虽然他刚刚做了心里建设，但是看到藤条还是怕的，腿都抽抽了。
    慢慢的肚子越来越涨，尿意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抽完了三根烟，想着要挨十五下的板子，打了一个寒颤。
    有一时间的眩晕，清醒之后环顾了下没什么太大问题，手臂被挡风玻璃划伤了，下车看着被家长抱在怀里没啥问题的孩子，备了案之后一起去了医院，路上给陆景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下情况。
    医院，程深刚处理好划破的手臂，就看到陆景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站起来一句老师都没说完，就被重重的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清脆的一声吓坏了屋里的护士和那个孩子家长，想上去拦却发现暴怒的那个人没再动手，然后看挨打的自己站起来，低着
    他不能再抽了，偷偷捏了身后一下藤条打的伤，疼痛让他打了一个激灵。
    找回状态，就是自己还是做得不够好吧，总是依赖老师。
    退下裤子趴好，听到破风声握紧了拳头，在藤条咬上臀肉的时候痛苦的仰起了脖子，压下到了嘴边的痛呼声。
    连续一周，程深臀上腿上伤痕累累，皮肉之痛也让他慢慢不想吸烟了，甚至想起烟屁股就更加的疼。
    跪趴在地，受着板子砸下的疼痛，每一下都差点把尿打出来。
    身体微微颤抖，鼻尖上都有了汗珠，渐渐的程深觉得他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很难受，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很难受。
    没有打多，唰唰唰三下，臀峰上排列着三道肿痕，就结束了惩罚。
    “知道危害了吗？”陆景把烟掐灭，把程深翻过来，按着他的肚子，冷冷的问道。
    尿意带来的紧迫感让程深从来没有思路这么清晰过，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方案，给陆景打了个电话，他这个状态，是自己开不了车的。
    到了家，程深拿着板子请罚，三根烟，十五下。
    他想着他要快一点，快点结束工作，才能早早回家，不然他怕他在公司就会失禁了。
    “是，我知道了。”程深吸着气提上裤子，拿起包准备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臀部跟椅子的亲密接触，让他无比的清醒，准备好水，投入到工作之中。
    就这个姿势程深吸了两口，觉得差不多了就摇摇头不再吸了，焦躁的情绪缓解了，他哪还敢抽完。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正担心惩罚的程深为了躲避突然冲出来的孩子，慌张间撞向了旁边的护栏，那一瞬间程深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老师该担心了。
    陆景察觉到程深情绪的变化，从程深包里拿出了一根烟，点燃，递到了程深嘴边。
    “是，老师。”程深得到了允许，起身就往卫生间跑，是真的憋不住了。
    陆景很快就到了，程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痛苦的捂着肚子。
    他知道他的焦躁情绪从何而来，想吸烟，但是他不敢说。
    “今天很顺利？非得逼你一把，知道疼了脑子也就跟上了。”
    程深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确实是这样，受罚之后总是有无限的潜能。
    他知道老师已经忍着脾气了，为了不耽误自己工作的进度，不然非得把他抽的死去活来不可。
    渐渐地手总是摸向烟，屁股的痛又提醒着他放下，在思路卡壳时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根。
    头走到那人身边。
    程深嘴角都带了血，一句话都不敢说，正准备再挨一巴掌时，就看陆景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握着他的手都在颤抖。
    孩子家长反应过来过去道歉，并表示会付车的维修费和医药费，程深也没受什么伤，接受了道歉，还关心了下孩子，这一事故就算解决了。
    陆景全程没有说话，但是程深在这一过程中注意力一直在陆景身上，在看到老师越来越紧锁的眉头，那强压着的怒火都要把程深烧成灰了。
    回去的路上，陆景开着车，程深坐到副驾驶上小声的道着歉，表示自己没事，让陆景不要担心。
    回到家打开门，就被陆景推到墙角，抽出皮带结结实实抽了一顿。
    程深尽量保持不动，趴在墙上忍着痛呼声让陆景抽，身上，屁股上，腿上都火辣辣的疼，尤其本来就肿着的臀肉，更是刀割一般。
    边抽边被扒了衣服，推到在地，踩着程深一条腿对着大腿内侧不停的甩着皮带，直到肿胀不堪之后，才把程深拉到墙角让他跪着。
    程深颤抖着扶着墙跪好，大汗淋漓，吞下嘴里的血沫，嘴唇都咬烂了也没敢出声。
    双腿抖的不成样子，颤颤巍巍的跪着，看见陆景拿了导尿的工具，忍着痛楚靠墙坐下，分开双腿。
    导尿管并不轻柔的捅到深处，脆弱的地方传来十分强烈的痛楚，程深满头大汗，紧紧闭着嘴，看着老师愤怒的样子，又心疼又害怕。
    陆景手中的水一袋一袋往里灌，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
    程深痛的栽倒在地，用手狠狠的捂住了嘴，偷偷擦了擦眼泪，给自己打气，疼就受着，只要老师不生气就好了。
    膀胱里被灌入了从未有的量，程深都觉得是不是要直接被灌爆掉，陆景才停止了灌水。
    扯下软管，尿道塞牢牢的锁住出口，陆景把起身都困难的程深拉起来，怼到了墙上。
    按压着硬邦邦圆滚滚的肚子，眼眶发红，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程深，把自己搞到犯烟瘾，又给我整出来个车…你是不是要把自己作死？啊？你有没有在乎过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在乎过我！”
    程深肿胀的后身撞到墙上，痛的眼前一黑，鼓涨的肚子收到压迫更是痛不欲生，听见老师睚眦欲裂的质问，尤其是老师红了的双眼还有那句没说完的车什么，车什么呢？车祸吗？
    看着近乎疯狂的老师，程深觉得心好痛，比现在受得罚痛多了，他受的住惩罚，却受不住这一声声的质问，“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对不起？多少次了程深？多少次了！我情愿把你打死，也好过你这样糟蹋自己！”陆景一脚踹上了程深的肚子，双手控制不住得颤抖。
    “啊唔！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您别气，别气了好不好，您打我吧！狠狠的打！求求您…”
    程深捂着肚子摔倒在地，那一脚感觉肚子都要被踹废了，忍着疼痛又快速的爬起来跪好，拿过地上的皮带，就往陆景手里递。
    “讨打是吧，好，好的很。”说着陆景就踹倒了程深，拿着皮带往圆滚的肚子上招呼，每落一下都能听到程深的哀嚎声。
    好疼！程深流着泪，却努力的迎着狠厉的皮带砸在肚子上，一下接着一下，嘴唇又被咬出了血。
    一下胜过一下的疼痛，身体忍不住的小幅度扭动，往后躲闪的一下让皮带顺势狠狠砸在了腿间的脆弱。
    住了程深最后一点的希望。
    “跪好。”
    程深捂着肚子，尝试着起来，却一次次失败，歪歪扭扭的跪着，始终撑不起来身子。
    “能不能跪？能不能跪！”陆景拿着藤条，抽向了程深的脚心。
    程深实在抵不住这疼痛，挣扎着终于跪了起来，接过藤条颤颤巍巍的举着跪好。
    在陆景头也不回的走掉之后，忍不住哭出了声。
    陆景头疼欲裂，走向了浴室打开了淋浴的喷头，冰冷的水让他慢慢镇定了下来，身体无力的靠着墙坐了下来。
    抬头迎着冷水，在冰凉之中，流下了滚烫的热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程深早已经支撑不住跪姿，蜷缩在角落里，思绪被疼痛占据，渐渐没了意识。
    经过发泄，陆景彻底冷静了下来，慌张的关闭水龙头，往客厅跑。
    看着晕倒在墙角的程深，无比鼓涨的肚子和满身的伤痕，尤其是看到包扎好的胳膊上的绷带上带了血迹，心痛的无可复加。
    叫着程深的名字，抖着手先拔下了尿道塞，却没有液体流出，慌忙的抓住旁边的软管，看到上面的丝丝血迹，眼眶猩红。
    捏着紫胀的地方，上面甚至还有皮带的肿痕，陆景流着泪把软管慢慢插入，液体从软管里流出，小腹恢复了平坦。
    软管拔出，程深昏迷之中都难耐的痛哼出声，陆景把他抱到卧室，从头到脚的一点点清理伤口。
    感受到了疼痛程深，喃喃呓语，“老师疼，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听着程深一声声的叫疼，一声声的认错道歉，陆景从来没有这么无措过，自己都做了什么啊？
    全身细细的上了药之后，陆景按了按程深的肚子，不出意外的听到了痛呼声，里面还是伤到了。
    拿着沾了药剂的软管犹豫了很久，忍着心疼往里慢慢插了进去。
    在进行一半的时候程深就疼醒了，意识回笼，以为是老师还在惩罚，强忍着没有出声。
    小心翼翼插入软管的陆景，一心都在这个上面，并没有注意到醒来的程深。
    灌入药剂，稍微揉了揉肚子，然后排放出来，再次灌入一些，准备多冲洗几次，但是旁边药剂不够了。
    陆景放开软管，想让液体自然流出，就转身出了卧室，去拿一些回来。
    程深正在忍着强烈的痛苦，看到老师突然转身走了，还以为是自己又惹了老师生气，张开嘴想要叫住老师认错，但是沙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很小，陆景没有听到，还是消失在门口了。
    眼泪再次决堤，坐起来用手捏住软管，把没流完的液体封存住，心难受的要命，他真的会好好受罚的，不会躲避，老师可以不要离开吗？
    陆景拿着东西回来就看到脸色惨白的程深抖着腿，指尖泛白的捏着软管，明明痛苦，却在看到他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老师，我没逃罚的，您不要走好吗？求求您了，插着软管我憋不住，流出来一些，您多灌一袋吧。”。”程深握着陆景的衣服，又经历了两次液体在身体内肆虐的苦楚，疼得汗津津的，却始终带着笑。
    “里面不能存尿，所以软管先插着，身上还，还疼不疼？要不休息一下吧。”陆景抿了抿唇，这满身的伤，怎么会不疼呢？
    “不疼了，老师抱着我睡好不好。”
    “好，抱着你睡，乖，睡吧。”陆景慢慢的扶程深躺下，躺在床的另一边抱住他，看着他入睡。
    睡着的程深也是疼得皱眉，陆景抚平了他紧缩的眉头，心里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这一觉睡了很久，程深再醒来已经是凌晨了，第一件事就是找陆景，看看得到原谅是不是在做梦。
    陆景看到程深醒了，先是给他喝了点温水，然后去厨房拿了粥，一口一口喂着程深吃。
    “老师一直没睡吗？”程深看着陆景疲惫的神色，尝试的询问着。
    “老师不困，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陆景换了一个尿袋，在程深睡着的时候又上了一遍药，去厨房煮了粥，一直温着。
    “没有不舒服，老师快上来休息吧。”程深摇摇头，他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老师快睡！”看上了床还盯着自己的陆景，程深假装生气，满意的看着老师闭上了眼睛。
    满身伤痛却装作轻松各种插科打诨的程深，发现陆景的异样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拔掉了软管，但在身下垫上了尿垫，还是尽量不要存尿，不过疼痛已经减轻很多了。
    陆景一直在身边细心照顾，那个心疼加补偿的架势让程深在心里不停地叹气，他不需要补偿，老师也不需要愧疚。
    于是忍着疼也要在陆景这里作一作，却始终看陆景是无奈的摇头，一直没有发脾气。
    “老师我要去厕所！”明明陆景就坐在旁边，程深却十分大声的喊了出来，本想老师会不会揍自己两下，却只被轻轻拍了下头，偷偷撇撇嘴，还不如揍我一顿呢，这可怎么办。
    去卫生间的路上，程深在陆景怀里扭来扭去，一点不消停，不过他也是疼得要死。
    陆景怕摔到他，轻轻拍了拍程深的臀部以示提醒。
    打呀，使劲儿打一下我就不闹了，程深心里欠嗖嗖的想，没有达成目的，所以更夸张的扭了下身体。
    却听到陆景闷哼了一声，程深一下呆住了，连忙去看陆景的脸，却正好被放到了马桶前，陆景温柔的蹲下帮助程深排尿，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对，怎么会突然闷哼一声呢，他明明没有使劲儿闹啊。
    被抱回卧室的程深拉着陆景不放手，一定要脱了陆景的衣服看一下。
    “听话，别闹。”陆景拉住程深的手，不让他乱动。
    “我就闹了，您让我看看，藤条就在那，您就算抽我，我也要看一下您怎么了！”程深红着眼，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老师绝对不对劲。
    被程深的样子震住了，陆景松开了手，任由程深抖着手给自己脱了衣服，然后脱了裤子。
    解开皮带之后，那勒出了印子的肚子，让程深眼泪止不住的流。
    “您这是干什么？”小腹鼓涨的程度里面已经存了不少的液体，而且完全在靠自己的意志力来憋住的，怪不得，怪不得反应有一些慢，怪不得会闷哼。
    现实，老师的自罚何不也是给自己心灵上的惩罚，他真的记住教训了。
    不过老师这里，好厉害，偷偷用手指按了按，听到老师吸气的声音，一脸无害的笑了笑。
    程深趴在床上，享受着老师的喂饭，视线却一直盯着裤子下圆滚的地方，老师的自制力是不是也太好了一点。
    半夜，程深一心在陆景身上，一直没睡熟，感受老师在身边动了动，传来压抑的呼吸声，是坚持不下去了吧。
    装作睡熟的样子，不想让老师尴尬，想等老师去厕所回来，却再没了声音。
    翻了个身，明明感受到旁边那有些颤抖的身体，还有沉重的呼吸，为什么还不去呢？
    等了又等，还是没有动静，老师这是要再忍受一夜吗？
    实在坚持不下去的程深，按开了床头的灯。
    “要去厕所吗？”陆景坐起身子，准备下床抱他。
    “我不去，您别动，您要自罚到什么时候？”看着陆景坐好，明明满头的汗了，还假装自己没事的样子，程深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问了出来。
    “我没事，要是不去厕所的话就睡觉吧。”说着陆景打算关了灯，让他躺下。
    “要是惩罚的话，您因为我犯错不爱惜自己身体，爱我担心我然后着急不小心伤了我，所以不该我来罚吗？”
    “嗯？”
    “所以我要罚您，不许动。”程深壮着胆子，掀开了陆景的被子。
    看见睡裤都被撑起得高高的地方，伸手摸了摸，然后看老师没有阻止，拽下了陆景的裤子。
    圆滚滚的肚子大到程深吞了吞口水，尤其看到憋得抬头的地方，害羞的红了脸。
    伸手抚摸上了那里，动了动。
    看着老师要阻止，于是压了下鼓起的水球，成功的看到老师痛苦的哼了一声靠在床头，一脸柔弱。
    转圈揉着小腹，“老师要忍住哦，这是惩罚呢。”
    陆景靠坐着，忍着程深用手撩拨的异样，罢了，就满足这个小家伙吧。
    程深一只手按揉着腹部，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根部，然后埋头吞吐着，很快那里就直挺挺的站立起来。
    听着陆景喘息着，自己身下也有些难耐，颤颤巍巍起立，有些疼痛，不过可以忍受。
    然后转过身猛的坐了下去，疼得浑身冒冷汗。
    震惊的看着程深的动作，听到了程深沉重的痛呼声，陆景下意识想要退出来，却被有准备的程深一把冲着肚子按了下去，身体一软就没有起来。
    “嘶，老师别动，让我缓缓。”程深僵硬着身体，大口呼吸着尝试着放松下来。
    “真是胡闹！”陆景皱着眉头，每一根眉毛都散发出他的生气。
    “老师别气，已经好疼了，就别罚我了吧。”程深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然后动了动身体，就看老师由愤怒到一脸不可描述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罚你？非罚到你哭出来不可。”陆景瞬间从被动变为主动，挺了挺身体，听着程深由笑声转变成了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