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妹妹走进了浴室，一眼看见如儿正偎在我怀里，禁不住笑了起来。
    “哥哥喜欢如儿妹妹吗？”宫琳问，“要不晚上就让她来陪伴你吧？”
    如儿看着我的脸，微微笑着。
    “妹妹刚刚去哪儿啦？我还一直在等你啊。”我说。
    “我去安排晚餐啦。”宫妹妹说，“我想请英哥哥尝尝我做的法餐，满意不？”
    “那当然满意啦。”我说，“没想到妹妹还会做法国菜啊。”
    “在法国留学那么多年，除了学习医术以外，当然也顺便学会了做法国菜。”
    “那我今天真的是有口福啊。”我说。
    “小如，你去和果儿一起准备餐桌吧。先生这儿让我来照顾。”博士妹妹一边说，一边脱着衣服。等到如儿离开以后，便躺进了浴缸。
    “妹妹在法国待了几年？”我问。
    “我十六岁就去法国留学。”宫琳说，“在那儿上了大学，读了博士。前后整整六年。去年刚刚回来。”
    “那妹妹完全是个法国通了嘛。”我说，“怎么没有留在法国，找一个法国老公呢？”
    “在那儿时是和一个小朋友一起生活，是个瑞士留学生，叫威廉。”妹妹说，“但毕业以后我俩就分手了。因为我还是想回家乡来工作。”
    “但我知道许多中国留学生，都喜欢在国外找一个洋老公或者洋媳妇，就不再回国了。”我说。
    “那应当是以前的事吧。因为那个时候我们亚洲国家都很穷，所以一旦有机会出国就不想回来了。”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相互揉摸着，直到小如来叫我们。
    “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好，哥哥，那就请尝尝妹妹做法国菜的手艺吧。”
    如儿将我俩扶出了浴缸，直接进了餐厅。而那一顿晚餐，还真的够得上标准的法餐。两个人边吃边讲着在法国的各种见闻，讲着法国人的种种风土人情，以及各种奇闻异事。
    “宫妹妹，今天我是真正品尝到了一顿十分正宗的法国大餐。”我说。
    “对，法国餐不仅餐食丰盛，餐食之外的风情应当更丰盛。”妹妹说。
    “我知道，记得在法国人家里做客时，往往一顿饭要吃两三个小时。”
    “特别是晚餐。因为晚餐才是法国人真正的正餐。”妹妹说。
    “当然还有晚餐之后的节目也更加丰盛。”
    “我到我导师家去做客时，我们往往会通宵不睡，摇摆一晚上。”
    “那我俩今天晚上就来摇一晚上吧。”我说。
    “一直摇到上床。”
    “不，应当是一直摇到床上。”我纠正道。
    “我知道哥哥和蜜儿都是法国人，自然对法国风情十分在行。”宫琳说，“但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是个亚洲人的身子。”
    “这说起来就话长了。”我说，“妹妹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吧？”
    “我还一点不知道。但我似乎总觉得除了英俊强壮的外型以外，哥哥一定是一个不一般人。”宫琳说，“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娃喜欢你呢。”
    “等晚上摇到床上时，我再慢慢告诉你吧。”我说。
    “只怕是到了床上，就没有时间说这些无关的闲话了。”妹妹笑了起来。
    在宫家老屋里的晚餐，还真的和传统法餐一样，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光红酒就喝了整整四瓶，差不多每人两瓶波尔多。等到品足了餐后的现磨哥伦比亚咖啡，已经快半夜了。
    “哥哥还想摇摆吗？”妹妹问。
    “怎么不呢。你不是说要摇摆一晚上吗。”我说。
    “那是包括在床上的摇摆时间啊。”
    在迷人的音乐声中，妹妹靠在我怀里，缓缓移动着。显然两个人都没有剧烈舞动的愿望，而是紧紧地搂抱着，揉摸着，去寻找肉体深处的美悦。这种寻找一直持续到上床，然后又持续到床上。直到开始真正的摇摆……
    “哥哥对妹妹满意吗？”妹妹轻声问。
    “其实这也正是我想问妹妹的问题。”我说，“妹妹对哥哥的摇摆满意吗？”
    “当然满意，特别是哥哥强壮的肌肉，加上带有法兰西风情的前揉后抹，真的令妹妹通身舒畅。”
    “妹妹也令哥哥无限销魂。”我说。
    “我有蜜儿那么销魂吗？”
    “妹妹比她更加温柔，也更加激烈。”我说。
    “威廉也说我很温柔。”妹妹说，“说我是个典型的东方女人。”
    “在法国时，妹妹一直和威廉在一起吗？”
    “是到格勒诺布尔的第二年才认识的。”宫琳说，“是在一次各国留学生的联谊舞会上认识的。我的舞技也是他教我的。”
    “记得你说他是瑞士人？”
    “他说他祖上实际上也是高卢人，就是正宗的法国人。只不过在二战时候迁到了日内瓦，所以就成了瑞士人。”
    “对，我知道二战时候法国被希特勒占领了，许多法国人就逃到了中立国瑞士。”我说，“你的威廉肯定比我高吧？”
    “恰恰相反，哥哥，他刚刚只有一米七，没有哥哥高。”
    “那也比我矮不了多少。”我说。
    “我看哥哥该有一米八啊。”
    “没有，差一点。”我说，“妹妹说你在法国待了六年，肯定学会了不少东西。”
    “当然。”妹妹笑着说，“除了医学知识，自然还有许多生活知识。”
    “包括床上功夫。”我也笑了起来。
    “哥哥真会逗人家。”宫琳妹妹已经满脸红霞。
    “我说的是真话。”我说，“妹妹既然在法国生活了那么多年，应当完全法国化了。对性的谈论也是从来不忌讳的，对吧。”
    “那倒是。但我毕竟还不如哥哥这样的正宗法国人。”宫琳说，“我的各种生活技能，包括做菜和上床功夫，都是威廉教给我的。”
    “我其实应当告诉妹妹，我根本不是正宗的法国人，而是五百年前的中国人。”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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