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羽带着墨亦修踏入魏府,来到魏老太太所在的院落,怎知人还没见到,就被魏老太太和魏东派家丁拦住不然他们再往前走。“三少爷,老太太说你败坏魏家门风,已将你从魏家族谱划名,从今日起,你再不是魏家子孙。”那个常年跟在魏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传话说道。
“三少爷,你是自己离开,还是我们请你出去?”嬷嬷带着一群手握棍棒的家丁凶神恶煞的指着唐倾羽和墨亦修,话里有话说着。唐倾羽淡淡的扫过今天凶神恶煞对她,昨天巴结她的人们,不甚在意的轻笑了一声,对墨亦修说道:“该回家了。”
“嗯。”墨亦修牵着唐倾羽的手,离开了魏府。墨亦修很高兴从唐倾羽的口中听到回家二字,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该回家了,回那个只属于他们的家。
唐倾羽、墨亦修以及跟随他们的魏良去了皇帝赏赐的兵部尚书府邸居住,不想才刚进新府便见傅一航不情不愿的站在一众仆从前头,听仆从们异口同声对魏以南见礼道:“见过老爷!”
“一航,你不是回学府了吗?怎么会在这。”魏以南行到傅一航跟前问道。
“皇帝下了命令让我来,我能不来吗?这些是他赏赐给你的使唤佣人、白银万两。”傅一航自嘲的轻哼了声,指着那边站的整整齐齐的二十几名仆从,和几个装银两的箱子说着,顺带将圣旨交给魏以南。听傅一航冷着脸继续说道:“皇帝说,让你准备一下,三日后,他亲自来为你主婚。”墨亦修不满傅一航敌对唐倾羽,出面说道:“一航,她是以南不是皇帝。”
魏以南听罢对傅一航说道:“一航,你先在这住下,如果你以后有别的打算,我休书一封于你便是。”傅一航听魏以南说完,心中愤懑不平的情绪似乎有了些缓和,听他缓和了语气说道:“我不是气你们,我只是不甘心被皇帝鱼肉罢了。”
话语说开了,三人之间僵持的气氛也缓和了下来,傅一航在魏以南的府中住下。笠日,魏以南早朝结束之后,向皇帝请求改姓之事。傅衍心中了然魏以南因为他的赐婚成了全民公敌,被魏家罢出族谱,故而并没有多做为难,询问道:“爱卿想改成什么姓氏?”
“还请皇上恩准,微臣改性言。”魏以南拱手说道。她的话让傅衍一滞,傅衍心中百转千回起来,听傅衍不确信的问了句:“是哪个言?”
“言辞的言。”魏以南说道。傅衍看着殿下的魏以南久久没有说话,他在想,为什么那么多姓氏,他偏偏要姓言倾羽的言,莫不成,他和言倾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个想法,让傅衍心中一惊,他心中思索良方,觉得还是必须赶紧将魏以南的娶亲事宜抓上来。一旁伺候的公公见皇帝一直出神没有回复,小声提醒唤了句:“皇上。”
傅衍回过神来,说道:“即爱卿有所请求,朕便赐你言姓。”…此事过后,魏以南便成了言以南,她的府邸便也成了言府。与魏家的关系一下跌入冰点,形同陌路。虽然言以南如今官至兵部尚书,但是因为皇帝赐婚一事成了全民公敌,如今朝堂上的大臣除了兵部之事的往来,其他几乎不敢与言以南有过多的往来,生怕被言以南牵连,一同承受全国上下舆论的轰炸。而这其中也包括这些官员的家属,曾经与言一南一起在国学府上学交情不错的姜思源、于翰亦受家里规训,再不与言以南往来…
又一日的早朝过后,出宫的路上,言以南遇到了卫彦枫。本以为,卫彦枫也会同朝堂里的其他大臣避开她,却不想见卫彦枫亲自同她打招呼道:“言大人,好久不见。”
“恭喜卫大人,官拜至右相。”言以南知道她不在京都的这几个月,卫彦枫发挥其才能,如今已成了新一任的右相。两人一道出宫的路上,闲话相谈着。
“你被孤立,不仅仅是因为皇上的赐婚,还有这兵部尚书之位。”路上听卫彦枫说道。言以南心中了然,从一个七品芝麻小官,晋升为正二品要员,接受整个祁国的兵力,谁不眼红这块肥肉,可却偏是她这个他们眼中的毛头小子得了,不引起大臣之间的公愤才叫怪。
言以南轻笑了声,不甚在意的反问卫彦枫道:“卫大人,可知舆论的力量,为何要与下官说这些。”卫彦枫并没有将那些异样的声音放在眼里,听他说道:“太在意别人眼光的人,是走不好路的。这是喜帖,大喜的日子在你大婚的后一天,有空来参加。”说着卫彦枫从怀中拿出了一封大红喜帖递给了言以南。卫彦枫才情相惜,他懂那种突然从小官到大官初来要面对的东西。若是他们总是听别人的,你做不到,你不配,那么他们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
“恭喜卫相,抱的美人归。”言以南打开了那封喜帖,看到喜帖上与卫彦枫并排的名字写的是梅三娘,她心中了然,这位小姐,就是那日她与卫彦枫一同去梅家茶庄见到的那位小姐,诚心诚意恭喜道。心中甚是感慨,是敌是友不到时候,未有定数。
言府大婚之日,由于皇帝放话要来给言以南、墨亦修、傅一航三人主婚,本是不想见证婚礼的朝堂要员,不得不给皇帝面子来言府见证他们的婚礼,私下多有怨言。而于唐倾羽而言,他们来不来都无所谓。她在乎的,只有墨亦修一人。
来哄闹的作秀,当着皇帝的面表演着炉火纯青的阿臾奉承,唐倾羽和墨亦修对于这一天,他们只记得,他们牵着红绸缎的各一边,对天对地三扣首,成了结发夫妻。他们只记得,他们的眼里倒映着的只有对方的身影。
这一天,皇帝是多余的,傅一航是多余的,不情不愿来祝贺的百官是多余的,酒席是多余的,不喜欢他们在一起的百姓是多余的…除了他们,也只有他们。皇帝离开,宾一一散去,不愿嫁给言以南,陪着来走个过场傅一航回了自己的卧房,只剩下唐倾羽和墨亦修。
婚房之中,唐倾羽拿掉了那张带在脸上的假面皮,恢复了她自己的容颜。束发的玉簪被撤去,一头墨发柔顺倾泻而下,那个对外男儿身的唐倾羽恢复了她自己的身份。
洗漱完,他们一起躺在床榻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睡吧。”办个婚礼本就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更何况是要应皇帝的吩咐在三天之内全部安排好,忙活的太累了,此刻两个人一样的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就这样抱着简简单单的睡一觉。
墨亦修在唐倾羽的额头上落下一记吻,合衣相拥而眠。
唐倾羽早上尚在睡梦之中的时候,听到屋外魏良敲着门呼唤着:“大人,您该上早朝了!”“好…。这就起…。”唐倾羽嘟嘟囔囔,不清不楚的哼唧了这么一声,翻了个身躲进墨亦修怀里,继续赖床。因着魏良的那声呼唤,墨亦修睡意已无,看着还在赖床的某人,欲起身下榻,却发现他刚一有动作,赖在他怀里的某人,环着他手臂的双手便收紧了些。墨亦修干脆一把抱起唐倾羽一起下榻,听他对她说道:“再不起床,就该被皇帝责怪了。”
唐倾羽睁开惺忪的睡眼,嘟着嘴瞧着他,耍赖皮的说道:“阿修撒个娇,我就起。”见墨亦修轻笑了声,低头吻住了她嘟着的嘴唇。或许旁人以为,这两个还没洗漱的人,突然的早安吻有点不合时宜,如果他们看到,他们或许会想,唐倾羽与墨亦修会立即分开,但…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唐倾羽双手环着墨亦修的脖颈,回应着墨亦修本有意避开撒娇请求的吻,原本只是一个一来一往的问题吻,此刻却被两个动情的人加深了情意。
就在站在屋外等了有一会的魏良正准备抬手敲门再次呼唤唐倾羽起床的时候,听到唐倾羽声音清楚的回复说道:“魏良,你去准备早膳,我这就来。”
因为唐倾羽要上早朝必须早起,按理说无法与墨亦修、傅一航他们一起共进早膳,但在墨亦修这,为了把唐倾羽不爱吃早饭的伤胃习惯慢慢养回来,不管是在江州还是回到佑今,不管有多早起,墨亦修都会陪唐倾羽用早膳。
吃早膳的时候,唐倾羽想起了昨天卫彦枫给自己的喜帖,便拿了出来交给墨亦修,听唐倾羽一边喝着粥一边说道:“右相相邀,你先帮我保管,晚些回来,我去就好。”这两场连在一起的婚礼,如果都是别人的,自然没有什么好为难的,只是昨天他们才忙完自己的婚礼,今天又要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哪里来的时间可以从中喘口气。唐倾羽之所以这么问,也无非是体贴前几日比她要负责得多婚礼事项的墨亦修。
而墨亦修在想的是,自从他们的婚事昭告全国之后,百姓对唐倾羽这个新晋的二品官员多有怨言,虽不敢在再大庭广众之下袭击朝廷命官,但如果唐倾羽私下出门,未免危险。想到这,墨亦修便不想让唐倾羽晚上一个人去参加喜宴,听他道:“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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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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