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米距离,她瞧那人一身痕迹,也不知是不是有些不适他扶着墙边站了许久没什么动静。
她掐了手里的烟,从床上起身走过去。
“怎么了。”
“没事。”
他没什么事,只是好像有些看不清东西一样眯着眼。
她站在身旁抬头看着他,最多的也不过是为他伸出一只手,与他相握。
走到床边,他便已经好了。
温宁瞧着他半响,拿过一边的毛巾为他擦头。
她没问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的这副身躯像是与魔鬼做过交易似的,没有几块好肉,你难以想象这是当今和平年代的一副身子。
“我自己来,你去洗吧。”
她没做声,反倒是抓着毛巾在他头上胡乱揉搓一通。
“怎么了……”
他伸手要去抓她手臂,嘴巴忽的吃痛。
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发出一声痛哼,眉头紧皱却被毛巾遮住视线看不见眼前人,只能看到她弯身露出的白嫩一道深沟惹人注目……
谢沛怔愣住,她松了口,换作是厮磨吮吸,疼痛也变得胀麻。
“疼吗。”
她咬的真狠,甚至渗了血珠出来。
其实这算不得什么惩罚,不如说是亲密人之间的情趣。
只是没见到她眉眼,他一时间也不知该怎样作答。
温宁松了手,直起身,他伸手扯下毛巾,看着她,张了张嘴还没问出口,她便转身离开了。
自她回来,那人像是执拗的还坐在原本的位置等她。
她穿着条单薄睡裙走过去,在坐在他身旁,似乎是摘了那假眼珠子,他合着一只眼。
翘起腿摸过床头的烟点燃一支。
屋里静悄悄,他目光灼热,温宁侧头递给他一支,谢沛不接。
“不抽了。”
她愣了一下,抬眼看他一眼,又低头,将自己手里的烟按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这次是真的没有一点声音,她勾着腿荡啊荡,像这样两个人相处已经是几个月之前,在宋岭给她买的房子里呢……
她轻轻说,“床有些小。”
“我去睡沙发?”
温宁点了点头,“嗯,可以啊。”
谢沛笑了笑。
好半响他讲,“或许我们可以靠紧些。”
要多紧才算紧。
温宁依偎着身下的人,他胸膛的起伏和略有些粗犷的喘息都在她耳边。
她俯着软熟身躯整个人呈一座漂亮的弓形贴着他。
“这样够紧吗。”
谢沛没做声,不知为何他甚至不敢看她。
她直觉好笑,他扭过头去她便追上去,硬要与他眼神相对。
“没想到你也会打嘴炮?”
方才说要靠近些的人不是他吗。
“好了阿宁……”
他伸手轻轻抚在她腰身上拍了拍要她下来躺好。
可她偏不,她总是这样,这不分人的,不管是他还是宋岭还是其他,她对男人带有一块逆骨。
要他们意乱情迷才肯罢休。
她手掌不由分说向下直接抚在他两腿间便是一阵揉搓。
“呃……”
瞧他皱眉发出一道喘息,她眯了眯眼,隔着布料在他已经半硬的根状物上抚弄,或重或轻,她抓住揉捏,感受到它越来越硬。
“怎么了阿沛。”
学他的口气,她目光紧紧的定在他的脸上。
他喘息越来越重,捏着她腰身的大手也攥得紧紧,捏的她有些疼了,可她没做声,只感受他起伏的胸膛和炙热的喘息。
她一手扒下那阻挡大胆直接的触碰上去。
“好棒……好硬啊阿沛……”
她张口咬在他下巴上,手上的动作娴熟极了,攥着滑腻的龟头摩擦,指腹在那处流水儿的小眼儿处扣弄。
“舒服吗……舒服吗?”
温宁问他,细细的吻沿着他下颌的疤痕缓缓向上,她一条腿半跪在他两腿间,温软的手掌握着他坚挺的肉棒上下撸动。
他喘着气胸口起伏剧烈,半眯着眼,像是放弃般任由她就这样去玩耍吧。
握住他两颗软袋揉搓,凉凉的手感不错,感受到他小腹收缩舒张,那张嘴里不止的吐出热气,他吞咽的声音,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昏黄的柜台灯光下,是他半眯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谢沛的手紧紧的捆住她纤弱的腰身,几乎是本能的温宁感觉到了他的顶胯。
她直起身将身上的裙子脱去,热腾饱满的肌肤尽数展露。
温宁伏在他身上,磨着他蹭着他,软乎乎的奶头也变得硬挺抵着他的胸膛碾磨。
“嗯……哼嗯……”
搏动,坚硬,他近乎失控的喘息,她湿软的小屄随着他顶撞手心的频率在他大腿上摩擦,脸颊贴在他脸侧也随着他的喘息而呻吟。
“谢沛……谢沛……”一下一下,她微微侧头亲吻他鬓角,脸庞,发出轻微的“啵唧”声,面容上也染了欲念的红。
“要出来了阿宁……”
这一次,他就要出来了!
他仰头急喘,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越快越麻,温宁攥紧他跳动的肉棒,他腹肌抽搐着收紧,在她抚上龟头的那一刻,马眼中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尽数喷涌在她手中……
在他手指下快乐,她张着腿下面早已潮湿,感受到他指腹去碾那中间的一粒,直把下头的小口难哭。
热吻像是要将她嚼碎了一般。
她两瓣圆臀热腾像刚蒸出来的白面馒头,叫他另一只手大力的揉弄起来,上头留下艳艳红痕。
阴蒂叫他揉搓的舒坦,她喘着气,吟哦着与他吻在一起,两根手指是毫无预料插进了她整个久违的穴腔里,温宁腰腹一软险些跌坐在他腿上!
又紧又软,像是个水窝子谢沛搅一搅里面便晃出水来,他找到那处淫肉摩擦戳弄,她便叫的越欢,红着脸绞着身子晃动。
“唔、嗯啊……那里好舒服……”
听着这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下头那方才射过一次的孽根硬的发疼,想插进那软烂的骚屄里狠狠地肏她,将她操的喷水!
可他的腰腹和腿现在还不能做这些,他亦不要求温宁替他做太多。
谢沛有时执拗得很,他这人讲求一个“公平”,在床上也是如此,是他本性使然,他是能忍,忍痛,忍情,忍爱。
于是在他插进第叁根手指的时候温宁睁开眼看着他,他一张脸也是通红,喉咙里时不时钻出难耐的喘息。
温宁笑他,声音叫情欲染的哑哑的,“蹭蹭?我技术很好的。”
那是自然,于是也不要谢沛回她,她抬臀便轻坐在他胯上。
那处真是湿软,她一下一下两瓣肥厚阴唇将他肿胀的肉棒夹在中间,滑到头再滑到尾,胖肿的小骚豆被刮蹭时她身子颤抖,将他夹的更紧。
“啊……啊……”
水声叽叽,滑腻黏连成线,她挺着腰腹,目光粘黏在他脸上,看着他整个人沉溺于此。
“温宁……”
“我在……啊啊……我在谢沛……”
她应着他,像是被蒸熟一般身上热腾腾的泛着红,她要高潮,要最顶峰的愉悦,于是她越磨越快,越快越酸麻。
她是快到了,淫液横流,谢沛伸出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他们吻在一起,热烈的吻像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最终达到高峰……
热情退却,吻便做痴缠,喘息,平息……
在无垠的黑夜里他们彼此相拥,她问他一句,“谢沛……”
谢沛揽着她稀薄的身躯。
她说,“这真的算是结束吗。”
“嗯。”
他应一声。
过了许久只听他缓声道,“我入狱第一年,一个叫于正辉的男人找到我,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做完之后一件事,从前的一切一笔勾销,给我全新的身份。”
“横竖都是死阿宁。”
必要的手段,便存在必要的牺牲。
于正辉正是因为如此才找上他,他是一个聪明人并且他足够心狠手辣,对他人的生命能够视作无物。
于是他准许谢沛在必要时用他自己的手段做事,包括夺人性命。
在这些计划里,所有人必须在“大我”面前牺牲“小我”,只要能达到目的。
对他来说,这算得上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他是用生命换取生命。
“是我赢了。”
好在于正辉也没有食言。
温宁没做声,只是抱紧他。
谢沛。
他是最凶恶锋利的刀刃,偏是这样一个人却也为她酿就了难忘的春色……
95.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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