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峰是个很帅的小伙子,一米八几,宽肩长腿,高大英俊,今年他也才二十二岁,X南大学的推荐研究生,但同时必须要到贫困山区海棠村支教一年。
骆峰来这个村子已经三个月了,适应不能说适应,但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走在路边,路边的光屁溜小孩纷纷叫他骆老师,骆峰点点头,继续往前走,他的步伐坚定利落,由于腿长,他的每一步跨得都很大,有些小毛孩想找老师玩都追不上他。
路过了一望无垠的稻田,又碰到了村长先生,这个村的村长年纪挺小,估计也就比自己大三四岁,但长得很老成,瞧见骆峰,憨厚笑笑,说,“骆老师,今天没课哈。”
骆峰说,“没有。”
“哎呦,怪不得没听到读书声。”
骆峰笑笑不说话。
骆峰这个人说是高冷,其实就是冷酷,他对这些荒芜的土地,这些脏土的老农民,对这个村子没有一丝感情。他来这儿只为了能顺利进入X大。
村长朴实,想跟他多聊几句,奈何帅气的教书先生不想搭理他,于是只能尴尬地说,“那俺去地里看看了,再见骆老师。”
“再见。”
骆峰继续往前走,他从村东寄了信,必须步行回到村西,他住的地方是村西的破柴房,是被木匠改造成教师宿舍,但在骆峰眼里,跟狗窝没什么两样。
他走到家门口时,发现破木门旁边放着一个破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个陶瓷大碗,碗是倒扣着的。
骆峰似乎知道是谁送的,弯腰拿起来,打开一看是十几个热气腾腾的饺子。
骆峰不爱吃饺子,可味道确实太香了,他拿起一个塞进嘴里,鲜香的猪油,坚硬的腊肉,还有新鲜的白菜味儿蔓延口中,骆峰中午就吃了俩窝头,此时饿得不行了,吃了一个又塞一个,等吃了七八个,才将瓷碗重新盖好,抬起头时,看见稻田里藏着一个米黄色的身影。
一张熟悉的脸鬼鬼祟祟露出来,那是一张很秀气的脸,脸颊是两坨被风吹红的春儿,他眼睛很大,圆圆的黑黑的,透着股特别纯稚,但他年纪很大,腼腆一笑时,眼角的皱纹透露出他的苍老。
他是村里的傻子,叫二傻,今年三十八岁,是村长的远方亲戚,但朴实善良的村长说起他时总是一脸厌恶,还让骆峰少跟他接触,说他身子有病。
当时骆峰只以为是疯病,等这二傻天天偷窥他,给他送吃的,给他送棉衣,才知道,哦,原来是个同性恋。
骆峰对于爱慕者向来是来者不拒,他喜欢二傻的手艺,那烙饼做得尤为好吃,鲜香烫手,他也喜欢二傻的身子,二傻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来表白时,骆峰直接就强要了他,那滑腻白皙的身子,交缠淫荡的哭叫,想想骆峰就裤裆激凸。
当然最特别的是二傻是个双性人,他下面不光有鸡巴和屁眼,还有一个窄小娇嫩的花穴。
第一次干他,二傻直呼很痛,哭着求他不要插,但骆峰哄骗他说一开始痛后面就爽了,二傻人傻单纯,还真的岔开腿任他插入,那根大鸡巴操得可怜的农村叔凄惨哀叫,可就算插入多深,也没碰触到什么薄膜,当时骆峰就知道,这老骚货不是处子,说不定年轻时就被什么人干过。
骆峰有洁癖还是个直男癌,他以前也有过女友,但都是戴套,这次直接用鸡巴操他,就是看他干净,可谁知他妈的居然没膜!
“你的烂逼被谁操过?!”凶狠阴沉的,英俊高大的青年将可怜的农村叔按在炕边,让他脑袋朝下地挨肏,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粗暴凶悍,可怜的农村叔被干得垂头哭叫,他人傻,根本不懂什么膜和逼,就觉得骆峰操得太狠,那根火热粗野的大家伙几乎要把他内脏都搅烂了。
骆峰也不指望他回答,但这烂货是个非处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完全化身野兽地干了个爽,骆峰性欲很强,身体又健壮,再加上憋了一肚子邪火,反正连精液带怒气全发泄给二傻,二傻被干得死去活来,他在炕边哀哭,又揪着棉被地惨叫,等被内射第三波时,子宫都涨满了,骚逼被撑得剧烈痉挛,最后实在撑不住了,直接被干到喷尿,上面的小鸡巴连带着下面的女性尿道全面失禁,喷得棉被上全是骚尿。
骆峰一看粗鲁骂他,语言极其污秽,完全不像城里来的文化人的模样,他骂着烂货母狗骚叔,把他干得身子前仰后跌地颤抖,等射完精液,又抽出鸡巴让二傻舔干净,二傻真的要被他干死,等折腾到清晨,二傻哆嗦着歪在炕上,大腿分得大开,那被肏肿的花穴不光在喷精还在失禁,嘴角流着唾液和精液混杂物,已然像被玩坏的烂货一样失去知觉。
这就是骆峰和二傻的第一次,他原本以为这次爆操会把这老傻子吓跑,可谁知三天后,老傻子又一瘸一拐地跑来送饭,而且天天还不带重样儿的。
骆峰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吃着农村土饭,睡着农村老骚货。
而二傻叔正在稻田里偷瞧骆峰,这城里的小伙子长得非常英俊,宽肩长腿,身材挺拔,当他转头看二傻时,二傻老脸一红,像田鼠似的钻回草里。
骆峰低沉一笑,他知道这老东西害羞,夜里能穿着肚兜地求操,到了白天却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
骆峰也不管他,回了屋子吃完剩下的饺子,将碗又放在外面。
等过了半个小时,骆峰出来,发现碗已经不见了。
等到了晚上,门外发出细微的敲门声,咚咚咚,骆峰正在炕上看书,知道老骚货来了,说,“进来吧。”
二傻怯怯地推开门,昏暗的烛光中,他的脸蛋依旧艳红如火,这种红脸蛋在城里很少见,也就农村风吹日晒的农民比较多,但那比胭脂还红的晕色倒是让老东西多了几分可爱。
二傻虽然傻,眼睛却澄澈圆润,被这么一双眼睛看着,骆峰略有些愧疚,但很快性欲掩盖自责,男人邪邪一笑,低声逗弄他道,“老骚货,又跑来吃香肠了?”
“香肠?”二傻搔了搔脑袋,却被骆峰猛地一拽,身子一踉跄,险些就摔进男人怀里。
骆峰敛着眼瞧他,看他红扑扑的脸蛋,红润的嘴唇,大大的黑眼睛,还有眼角那羞涩的笑纹,越看越有感觉,握住他的手就按在裤裆上,让农村叔感受裤裆里的大鸡巴。
“啊……”二傻似乎也有点羞耻心,被大鸡巴烫得抖了抖,难堪地往后缩。
“这就是大香肠,想不想吃?”
二傻还在往后出溜,骆峰一把拉住他,将他拽进怀里调戏,“你送我吃的,我也得礼尚往来对不对?”
二傻傻乎乎地看着他,骆峰一边调戏他一边解开裤拉链,直接掏出他那根赤黑的大家伙。
“这就是香肠,城里的特级香肠,一般人都吃不到。”
二傻看着那根鸡巴,又粗又黑又热气腾腾,还真想村里蒸的香肠,于是信以为真,小心地握住有小孩手臂粗的大屌。
“俺的手好烫……”
“烫就对了,趁热尝尝吧。”带着命令的口吻,将农村骚叔的头按在上面。
二傻鼻子里闻着大鸡巴的雄性气味,熏得呜得往后缩,但却被小伙子强制性按住,并且让他张嘴吞掉。
二傻厚厚的嘴唇微微张开,唇瓣像是花唇似的含住龟头,那大龟头也好大,有村里鹅蛋那么大,马眼不停流着水,尝起来腥腥咸咸的。
“呜……!”头被骆峰粗暴下压,双唇噗叽一声吞入更深,硕大的龟头肆无忌惮地闯入口腔,蹂躏他黏腻娇嫩的粘膜。
“唔唔唔~!”鼻子喷着热气,农村叔无助地喘息着,嘴巴被撑得满满,连喉咙深处也撞击到龟头。
喉咙深处的小舌头被大龟头撞得一颤一颤,逼得骚叔眼角湿红,他喘不过气一样地摇头,呻吟随着被塞满的嘴巴艰难溢出。
骆峰听着二傻难受的哭泣,施虐欲爆棚,鸡巴越来越硬,再加上骚叔的嘴巴本来就舒服,泡在里面像温泉一样,大鸡巴也越插越深,最后直接顶开喉咙地往里狠插。
深喉的感觉让二傻窒息恶心,他不知道吃城里香肠那么难受,怪不得隔壁婶子说城里食物有毒,二傻哭着想吐出来,但可怕的小伙子一直压着他头,强迫他干呕着吞吐大香肠,那香肠也是越涨越大,把他嘴巴都撑成O型,二傻眼前一阵阵发黑,眼泪狂流,闻着那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喉咙堵着不断凿进的大龟头,最后终于撑不住了,身子剧烈抽搐,呜哇地吐出鸡巴,低头干呕着透明的胃液。
“呜呜呜呜……”可怜的二傻叔捂着嘴歪在炕上,身子晃了又晃,差点栽到地上。
骆峰本来快被喉咙夹射了,谁知这骚货在关键时刻吐了,阴着脸将他强制拽回,脱了裤子就抽他屁股。
这老骚货有三绝,身子滑腻,下面有逼,屁股也够大,从第一眼看见二傻叔,骆峰就被那两对绷着尼龙裤的大屁股吸引。
那两瓣大屁股雪白滑腻,摸起来弹性十足,尤其是被骆峰的大手抽打时,那大白肉一浪一浪的翻滚,配合着二傻叔不知所措的啜泣,简直是越扇越爽,连抽了十几下后,臀肉被打成嫣红色,骆峰闻着他身上的疼痛汗味,看着他泪眼汪汪的大眼睛,性欲在瞬间达到顶峰。
骆峰猛地掰开红屁股,伸舌头就舔骚叔的嫩逼。
那逼被插得肉唇外翻,但穴口已经娇嫩鲜红,骆峰狂吸了几口,就抱着二傻叔的细腰狂舔。
二傻叔只被小伙子操过,啥时候经历过这种事,顿时又紧张又羞耻地伸腿挣扎,骆峰尝着他的骚味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啪啪扇了几下大腿,打得二傻叔不敢动了,又将大舌头探进逼缝里弄他。
“呜……好痒~~俺的下面好痒~~”
骆峰吸了几口骚汁,哑着声道,“下面是逼,你的逼痒就是想吃大香肠了。”
二傻叔睁着泪眼看他,看样子是信以为真了,等骆峰吸得大阴唇又肥又大,才啵得吐出红肿阴蒂,可怜的骚叔被弄得全身糜红,花穴潮湿,身子一阵一阵地蹿升出酥麻的快递。
“啊……啊……哈……”一声声喘息后,二傻叔身子抖了抖,前面细小的性器居然喷出汁液。
“这就高潮了?”骆峰看着他一抖一抖,被咬红的逼花也喷出淅淅沥沥的粘液,不禁狰狞邪笑,“看样子骚逼已经准备好吃香肠了?
“啊……啊……”二傻叔还沉浸在高潮里,那感觉就像飘在云端,身子发麻发热,可下一刻,一种被撑开的粗暴痛感打破了所有旖旎。
二傻叔蓦地瞪大眼睛,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哀叫……
蛋
1,暗恋畸情,大pi股叔被支教小伙玩弄,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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