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和小农民 作者:克劳迪奥的黑猫
“不了,你回去吧。”
“恩,好…”还不等陈明应声,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嘟…”陈明听得一阵心悸,老板不会还在生气吧?
☆、正文4 (6737字)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白墨翰都没有回家吃饭,其实,他连家都没有回,陈明在他没有盖过的被子和整齐的床单上发现了这点。老板到底在生什么气呢?虽然那天是自己不对,没有做到自己的职责,但是,总觉得怪怪的。想到这里,陈明不禁低头叹了一口气。
做好了日常的工作,陈明早早地离开了公寓,向美娟家的方向走去。这几天,美娟天天给自己打电话。她会和陈明聊聊天,也经常要求陈明来看看自己。陈明看着美娟,也觉得挺心酸的,毕竟是自己喜欢的过的姑娘,就她现在的情况,陈明是放不下心的。于是就常常给美娟带些菜去,自己烧给她吃。虽然美娟已经不和自己好了,但是作为一个老乡,陈明也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美娟。“大明哥,你来啦!”看到陈明,陈娟很是开心,连忙贴上去,帮陈明拿菜。陈明烧的菜,美娟以前就觉得好吃,现在吃起来更加美味了。吃完饭,收拾好,陈明让美娟坐在自己面前。
“你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打算?”陈明语重心长得问。
“我不知道。”女孩低下了头。
“美娟,别再消沉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远在乡下的父母。”
“大明哥…”
“你要振作起来,赶紧忘了那个混蛋。”
“恩,大明哥是不是嫌弃我了。”
“你别这么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前还是…算了,不说了。反正,你现在有什么困难,大明哥肯定会帮你的。可是大明哥不忍心看你再这样下去了。”
“我…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开始找工作。”
“这就对了,咱们美娟可能干了。”
“恩恩,嘻嘻。”
此时的白墨翰正在二线明星米娜的家里。坐在阳台上,点着蜡烛,喝着白葡萄酒,享受着法式鹅肝的美味,最重要的是对面坐着美丽性感的女郎。
“翰,讨厌死了,这么久了都不来看人家,人家好想你啊。”米娜嗲嗲地发着让男人酥麻的声音。
“你不是也有很多好朋友么。”白墨翰故意加重“好”这个字的音。
“讨厌,人家最喜欢你了。”米娜已经坐到了白墨翰的腿上,手搭在他的肩上,故意向前伏下一点角度,让本来就若隐若现的胸部,半个都暴露在白墨翰的眼前,月光打在上面,散发着情色的味道。一双迷离的眼睛,睫毛扑扇扑闪地拍打着,微微地撅起嘴巴,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米娜不愧是魅惑男人的尤物,多少男人多拜倒在她的裙摆下。但是她特别挑嘴,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得到她的青睐的。而白墨翰则是他最看中的男人之一,可惜他总是冷冷淡淡的,只在需要她的时候来找她,平时根本由不得她接近半分。今天白墨翰主动来找她,真是让她受宠若惊。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多金、英俊、冷傲、单身,身材也好,在床上的持久力和爆发力都让米娜深深地沉迷。要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就好了,所以,她总是使出浑身解数,就像现在一样。
“翰…”用胸部摩挲着白墨翰的胸肌,纤长的小手探进了白墨翰的衬衣中。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般发出求爱的呻吟。白墨翰扯开半边嘴角一笑,他不会拒绝这样的尤物的求欢,特别是在今天,特别是在他不想回家的现在。自己是主动来找她的,为的也就是这事吧。白墨翰有骨感的大手挑开了米娜衣服的吊带,由于没有穿内衣,两只圆球就顺着他的动作弹跳了出来,像两只雪白的玉兔,来回荡漾着。“宝贝”白墨翰突然大力握住了其中一只,使劲地揉捏起来,还不断地拉扯着,嘴唇顺着米娜光洁的脖子一路舔吸着下滑。米娜娇弱地呻吟着:“翰,轻一点,人家痛。”白墨翰完全不顾她在说什么,站起身,保持着姿势,将米娜抱进了房间。开始了一轮属于男女之间的奋战…白墨翰的凶器在米娜身体里面大力抽插着。“啊~就这样,干我,翰,恩~~使劲地干死我,恩,啊~~啊啊~~”白墨翰的凶器粗大得让米娜痛得冒汗,但是她迷恋这种让她生不如死的快感。白墨翰自顾自不住地运动着,他在慢慢地分心,思维不由自主地飘着,但是身下的动作还是一样迅猛。看到外面的星空,男人不由得想起自己加阳台上的盆栽,陈明应该还在照顾着盆栽吧,他手艺这么好,它们现在肯定还很有精神。陈明,该死的陈明,这个该死的陈明,现在在干嘛呢?有没有去找那个女人,肯定有。想到这这里,不由烦躁地加快了速度,米娜不由得也加快了呻吟的频率。白墨翰听着这声音,不禁在想,不知道陈明叫起来是怎么一个音律。慢慢地米娜的脸变成了陈明的脸。就这样,白墨翰觉得自己正拉着陈明的腿,使劲地往他的***攻击,想到这里,男性器官整整大了一圈,白墨翰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疯狂。他心中突然充满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是他这两个星期里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感受到的。即使他每天晚上在不同的女人家过夜,他心中总是有一股低气压盘旋在胸腔。此时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喜悦与激情,像一个失去控制的雄狮,狠狠撕裂身下的猎物。一切结束后,白墨翰发现米娜早已经晕过去了。他抽离了米娜像烂泥一般的身体,带出了晶莹的液体,液体浸湿了床单。“真是个荡妇。”白墨翰鄙夷地看了一眼,下床将最后一个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里面已经有六七个了。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真的怀上了,也会让她们打掉,因为他觉得没有女人有资格给他生孩子。
他走进了浴室,开始冲洗身体。他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竟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欲望,还是那么强烈的欲望,而且还是个土包子。他的品味什么时候下降到这种程度了,看起来有点饥不择食。但是,问题是他没有“饥”,那么哪来的“不择”呢?想到这里,突然有一种烦躁,于是他强迫自己停止了思考,迅速地冲洗了一遍,离开了米娜的家。
回到自己的超大公寓,白墨翰觉得有点冷清,他打开了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四下检查了下,还是像自己离开时那样的干净,茶几上的花也换过了,正娇艳欲滴地绽放着。看来陈明一直都很尽心地在做家务,白墨翰想象着陈明在屋子里忙活的身影,浅浅得笑了下,这个动作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累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于是他换了睡衣,到自己的房间睡下了。第二天精神奕奕地去上班。大家都发现老板没有前段时间那么阴晦了,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开始缓和了。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当白墨翰准备给陈明打电话,向他仁慈地传递今天要回家吃饭的消息时,他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咖啡厅里,舒缓的音乐慢慢流动着。在靠窗的角落坐着一男一女。男人优雅地拿着咖啡杯,干练的背影帅气沉稳,但是他脸上的阴霾和冷冷的目光让人不禁避开。而他对面的女人,端正地坐着,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但是也遮不住她迷人的风采,让人感慨到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此时这个妇人正用一种慈爱的目光望着眼前的男人。
“翰,你过得还好吗?”
“你有什么事吗?我很忙,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白墨翰放下咖啡杯,冷冷地说。
“你还是很恨我啊。”妇人不禁表现出失落的神情。
“恨,那是什么?我早就不记得了。”
“你不要这样。”
“你干嘛要回来,我只当你是死了。也全当自己从来就没有过父母。你要是今天不出现,我可能都忘记自己是还有母亲的呢。”
“对不起,这么多年,我亏欠你的真的很多。”
“这位太太,请你不要在这里演煽情片。”
“我是真心要得到你的原谅的。”
“不用了,得到我的原谅对你有什么好处,可以让你的良心能安一点吗?”
……
陈明今天早上来打扫卫生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白墨翰回来睡过了。他总算能安心下来了。这个老板真是有点小心眼,自己忘记给他做一顿饭,他就生了半个月的气。让陈明一直担惊受怕,怕哪一天突然接到电话说自己被解雇了。他现在还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在城里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存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了,不过他现在还是穷光蛋,因为每当他拿到工资的那一天,他就马上把钱汇给在村里的债主,大家知道陈明的信用好,也都很安心地等着他慢慢地还债。可是大家也疑惑,到底陈明找到了什么好工作,每个月能拿到这么多的钱。要是陈明早点这么出息,也许陈妈妈的病也就会好一些,便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了。
现在可好了,白墨翰肯回来了,等他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向他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谁叫自己有个这么爱计较的老板呢,陈明的耽误之急是保住工作。他还想多干几年,多存点钱,给自己娶老婆用的呢。结婚了后,孩子也是笔大开销,现在房价这么贵,还有很多需要用到钱的地方,想到这里,陈明突然感觉到危机感。这份工作真的很不错,如果要让他在另找一份工作,以他的学历经验,能不能养活自己还是个问题。所以,他一定会好好地道歉的。
可是,陈明没有等到白墨翰的电话。这么迟了,应该不会再打来了,没关系的,明天可能就会遇到的,陈明给自己暗暗打气。刚才一直没注意,在打了一个响雷后,陈明才发现,原来外面这在下着大雨。白墨翰家的隔音效果比较好,陈明在客厅里不太能听到雨声。于是陈明拿起来玄关里的一把伞,离开了公寓大楼。
天哪,这雨也太大了吧,稀里哗啦的,陈明暗暗祈祷自己不要回到家已经变成一只落汤鸡了。走着走着,陈明模模糊糊地看到前面的路上站着一个没有打伞的男人,重点是这个男人似乎一点躲雨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仰着头,让雨水冲刷着自己。陈明不禁感叹:“这个人太夸张了,这架势,不会是失恋了吧。”可是,慢慢地陈明开始觉得这个身影有点熟悉起来,这个…这个男人不会是他认识的人吧。陈明不住地走进近了看。天哪!这不是老板吗?年轻也不带这么淋的。于是陈明赶紧跑上前,帮他撑住伞,在白墨翰面前大声叫唤:“老板,老板,你这是干嘛啊!你怎么不打伞啊!”白墨翰发觉有人和他说话,这才低下头:“哦,陈明啊。”说着身体就开始倾斜了,眼睛也慢慢闭上了。陈明慌了,老板怎么在这个时候晕倒啊,这怎么办啊。这个个头,他一个人搬也搬不动。这里离白墨翰住的大厦挺近的,陈明将白墨翰暂时放在地上,回去叫了看门的师傅,一起将白墨翰搬回了家中,这过程中三人都变成了落汤鸡。
全身湿透的白墨翰被放在房间的床上。陈明帮他把湿漉漉的衣服都脱了,将他的身体擦干,然后给他换上了干净清香的睡衣,给他盖好被子。这时陈明才发现自己也全身湿透了,于是就去洗了个澡。然后回来看看白墨翰的状况,发现他一直在轻轻地说糊话:“滚……出现…见……”陈明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于是就去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全都洗了一遍,挂在室内的阳台上。望着还在下的大雨,陈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老板现在又这样,今天还是睡在这里好了。待十点钟的时候,陈明准备要去睡了,于是又来到白墨翰的房间,看看他的情况。但是他发现白墨翰在发烧,身体很烫,应该是淋浴感冒了吧。陈明到客厅的矮柜里翻找着感冒药和消炎药。拿去给白墨翰,想让他服下。可是这时的他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吞咽了,药在嘴边一直下不去。哎哎,这可怎么办呢?先给他降降温吧。可别烧坏了脑子。于是陈明用酒精给白墨翰擦了几遍身体,感觉温度有些降下来了,就在他额头上放上冰毛巾敷着。他坐在地上,呆呆看着落地窗外还在继续的雨。他不想猜测白墨翰今天发生了什么,那是老板的隐私,他作为一个小帮佣是不便多问的。这一点在他来这里工作之前,林助理就告诫过他,白墨翰最反感别人偷窥他的隐私。所以,陈明一直恪守本分,在这里和他相处的一年里,虽然和老板有些熟络起来,但是他从来不会询问任何有关他私人的事情,除非白墨翰主动告诉他。白墨翰也挺中意陈明的这点,到现在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不愉快。
这个雨夜,陈明隔一会儿就会给白墨翰擦身体降温,为了方便,直接就让他只穿着内裤,然后用被子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的。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陈明直接就靠着白墨翰的床睡着了。早上,雨停了,一丝阳光透过窗帘打在白墨翰的脸上,他长长的睫毛开始抖动了几下,随后慢慢睁开了眼睛。他还是觉得有一点头晕,一手扶着床沿,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这时,他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困惑地左右看着,这是他的家没错。然后他发现了坐在地上,靠着床睡着的陈明。当他看到脸盆,毛巾和一大瓶医用酒精还有感冒药的时候,他就开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陈明是照顾了他一晚上,现在累得睡着了。想到这里,白墨翰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他静静地看着陈明的侧面,突然有一种很温暖,很幸福的感觉。昨天他还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但是醒来后,发现,还是有人在乎他的。他不管,他认定这是陈明对自己的一种在乎,刻意地忽略这也是陈明工作职责的事实。
白墨翰伸出手,抚摸上陈明的头发。原来他的头发这么柔软,像是动物的皮毛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种安详的棕色的光晕。他轻轻地抚摸着,睫毛阴影下的眼睛里透出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陈明动了动头,嗯了一声,将脸转向白墨翰的一边,继续睡着。白墨翰勾起嘴角,手指摸上了陈明的短睫毛,又顺着他的鼻梁,滑到他的鼻尖,用手指感受着陈明的呼吸。他的呼吸是那么安静,轻得差点感觉不到。慢慢地,手指又碰到了他的嘴唇,食指和中指一起在陈明的唇瓣上抚摸,感受它的柔软。白墨翰心里越来越痒,有一种异样的悸动。他慢慢地俯下身去,嘴唇轻轻地碰上了陈明的嘴唇,将自己的呼吸全打在他的脸上。就这样轻轻的,恬静的,眼里溢满了柔情。他慢慢地吮吸着,感觉到丝丝的甜味,他从来没有吻地这么安静,对那些女人总是来势汹汹,充斥着一种鄙夷。陈明呻吟了一下,皱着眉头又将脸转到了另外一边,似乎在抗议这场骚扰。白墨翰也不再勉强,在他的侧脸上印上一个吻,便起床穿好衣服,走到外面。白墨翰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也不想去细究,但是,陈明对他来说,似乎比别人更让他上心一些。
当陈明醒来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白墨翰没有在床上,于是他开始寻找,始终没有看到白墨翰的身影。此时的白墨翰已经在总裁办公司处理他的文件了。林助理比较吃惊今天总裁为什么迟到了,虽然白墨翰有特权,来办公室的时间从来都没人敢过问,但是他似乎对自己的要求很严格,没有什么事的话,是不会轻易迟到的。白墨翰看完一份文件后,将资料夹推到桌上,闭上眼睛,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的母亲,不,他曾经的母亲……白墨翰虽然恨透了这个女人,但是当她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虽然表面上他拒她于千里之外,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丝丝的期望的。孤独的他是那样渴望着温暖,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人给他这个东西,哪怕是一点点,连爷爷都只是把他当做是继承人在培养,很少在他前面流露出普通老人对孙子的慈爱。渐渐地,他觉得爱是一件奢侈品,任他怎样祈求,都换不来。他开始变得孤傲,冷漠,高高在上,给自己围起了一堵城墙,拒绝别人的靠近。
那个女人对自己说有多么多么地想他,当年是多么不舍扔下幼小的他,说着说着还留下了眼泪,白墨翰差点就要信了。她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她说当他知道白宇隆死了后一直在担心他…然后说了另外一些他们的往事云云…在漫长的寒暄之后,这个女人终于说出了她今天来的目的。原来,他现在的丈夫在这两年在事业上一直比较艰难,特别是最近,一直受到其他公司的打压,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她希望白墨翰能看在她生了自己的这份情义上帮助下她的丈夫。白墨翰冷冷地听完了一切,期间没有说一个字,听到后来心像被冰冻起来一般。他没有愤怒地颤抖,也没有大声地斥责。只是用冰雪般的表情让他的生母马上滚出他的视线,并警告如果再让他看到她。他就让她丈夫的公司马上倒闭。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在母亲血泪的控诉下,白墨翰拿起了他的外套,离开了这家咖啡厅,他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免得他要开始动手打人了,他从来不打女人,但是如果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车开到某个地方,白墨翰突然停了下来。他想走回去了。于是他便下了车,进入了雨中。不知走了多久,路上的人都用惊奇的眼光望着这个人,因为他连躲雨的意思都没有,有一些年轻的姑娘主动献殷勤,要帮他打伞,白墨翰自顾自往前走。雨打在他的脸上,一直不停地流淌下来。白墨翰在哭,他静静地留着眼泪。他已近很久没有哭了。9岁的时候,母亲离开了他,那时候他哭得很伤心。后来当他难过的时候,他也会默默地躲在角落里哭泣,心里想着那个绝情的女人。后来父亲发现了,就将他按在凳子上狠狠的打着,大骂他没有出息,打得他骨头都断了,躺在床上休养了好久。次数多了,白墨翰也不敢哭了,他知道男孩子是不能哭的,他也知道父亲是将自己的恨发泄在他身上,因为他长得像那个女人。10岁之后,白墨翰就再也不哭了。他差点以为他已经忘记如何哭泣了。这雨成了很好的掩护,他的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这这样一直流淌着。这就样过了很久很久,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马上就要倒下了。身体开始慢慢地倾斜,是谁抱住了他,让他没有倒下,他看不清了,视线越来越模糊。是陈明吗?
☆、正文5 (73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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