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宛蓉和陈瑞丰是在相亲之时,知道家中发生的事的。
彼时相看的姑娘对陈瑞丰很满意,毕竟陈家人长得都不差,从小忙农活的缘故,虽有些黑瘦,却高大有力。哪怕陈瑞丰看起来不太情愿,但村里都是依照父母之言为准,眼看就要定下亲事了,有人传话,陈家小女儿陈水儿,将陈瑞丰娶媳妇的钱,全部花光了!
几乎是瞬间,女方家人的脸色就变了,陈家在文水村算是中等水平,但因着早年供老大陈瑞年读书结婚,花光了大半积蓄,现在陈瑞年虽然在镇上当老师,是个稳妥的职业,可怎么着也还不算富裕。
陈瑞丰呢,打小学习不好,只是有把子力气,也没什么赚钱的一技之长,如果再没了娶媳妇的钱,谁还愿意嫁!长得好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钱使。
连中间牵线搭桥的人脸色都白了,女方家里就差把逐客令扔到两人脸上,一场相亲开始的轰轰烈烈,结束的虎头蛇尾。
母子两人从相亲的地方出来,赶紧往家赶,一路上面上神情都不好看。
到了村里,周遭看好戏的就更不少了,甚至还有人话里话外的暗示,这陈水儿说不准在外面勾搭了男人,把家里的钱,都给了出去。最后还是陈瑞丰气得拿起路边的大石墩要砸人,才止住了流言碎语。
等两人推开家门,只见着坐在桌前黑着脸的陈北国,还能听到里屋女孩娇娇的哭泣声,旁边摆着断掉的竹竿。
陈瑞丰一下子就不愿意了。⒵аjīаosⒽū.⒞oм(zajiaoshu.com)
“爸,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居然打水儿?她那么小一只,平时抬水都抬不起,怎么可能受得了?”
陈北国轻咳了声,语气严厉,故意提高了声音,音量让跟在妻儿身后的邻居们都能听见:“这败家的孽障,居然偷了给你娶亲的钱,去报了镇上什么高考班,还想读书,她一个女孩子,有什么资格读书?”
陈瑞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妹要读书?就她那个不喜欢学习、上房揭瓦的性子。
读书?!不过不管怎样,有人这么说小妹,他就是不高兴。
“女孩子怎么了,小妹自小聪明伶俐,好学上进,让她去读书,说不准还考个状元回来呢!再说,我还不想娶亲呢,我早就计划要去镇里闯出一番事业,要不是你们非要结婚后才准去,我早就走了!现在刚好,我和小妹一起出去!”
两人看似在争吵,甚至险些动手,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将陈水儿上学一事认下了,连偷钱也变成了好学上进,陈瑞丰还坚持,小妹是为了让自己有机会出去拼事业才拿走了钱。看这样子,钱也花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似乎,事情就这么平息了。
王宛蓉的表情还有些不好看,但这家里早就习惯了男人做主,哪怕她觉得他们太偏心小女儿,心中不爽利,也说不得什么。
外面的人本来是来看八卦的,可最后不仅没吵架,陈家人还计划着怎么让女儿去上学,让二儿子去拼家业,大家啧吧啧吧,最后除了叹一句“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可惜了这几万块钱”,也说不出来什么,不少小姑娘还隐隐羡慕起来。
陈水儿躺在里间,屁股还疼的要命,听着要送自己去上学,也是哀嚎不已,但她也意识到,父亲如果不这般说,她能被外面的唾沫星子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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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陈北国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即便偶尔睡过去几分钟,脑海里总会冒出一幅画面,粉色花瓣铺满的山谷,他正在赏花,其中一朵,突然变成了两瓣阴唇包裹的样子,就凑在他面前,等他上去把玩。
那是女儿的花穴!她花光家里的积蓄,做出来的名器!
当真是无比漂亮!
陈北国有妻有子,自然见过女人那方蜜处,可印象里,女人那处,两瓣阴唇大小不一,从大腿根到花口处,总有不少沉积的黑色,年龄越大,黑色就越多,且皮肉会渐渐松弛,内里更是会干涸阻塞。
跟陈水儿相比,天差地别。
陈北国仔细回忆陈水儿说过的话,一一分析起来:
阴道紧缩术?不必说,肯定是会变得更加紧致,怪不得,女儿的两瓣玉臀中间,那缝看起来非常窄小,估计容纳一根指头都够呛,更不要说男人的肉物;
激光去疤术?应当是去疤痕了,或许那阴阜上颜色均匀如极品羊脂玉,也跟这个有关;
激光褪毛?应当是去掉所有的阴毛,变得像女儿那般洁白干净,像是幼女一般娇嫩;
光子嫩肤?想必是为了让那处更嫩,陈北国没摸过,但是肉眼看不到一个毛孔,想必手感比最好的丝绸还要丝滑;
完美阴唇矫正?应当是为了形状,女儿那处大小合适,左右相当,真的就像话本里说的,如同还未盛开的花蕊。
阴唇漂红?应该是颜色吧,女儿那处没有一点黑色,粉嫩无比,看起来就让人想要用力吸上一口;
至于阴蒂包皮去除?陈北国不太明白,但只觉得女儿那处小珍珠,比旁人更外露些,在哪玉蚌之中鲜活颤动,非常诱人。
其他的,陈北国也没记住,只知道女儿说,她那里本就是天生极品,现在更是身怀名器,最漂亮、最厉害、最敏感……
最敏感?陈北国喉间有些干涩,他知道女儿确实是非常敏感,他不过用竹竿打了她屁股两下,压根没碰到其他地方,那一脉相承的花穴就开始颤颤巍巍发抖,甚至当着他的面,就变得湿哒哒的。
偏偏陈水儿似懂未懂,还哀求着:“爸爸,别打了,水儿那里麻麻痒痒的,还滴水了,许是牵动了伤口……”
什么牵动伤口,透明的汁液,满屋子又甜又骚的气味,分明是女人的淫水。连鞭打臀瓣都能流水,可见有多骚!
那竹竿,与其说是打陈水儿打断的,倒不如说是陈北国用手掰断的。
想到这里,陈北国浑身不舒服,特别是胯下的位置,高高怒指着,从下午看见女儿那处开始,就一直蠢蠢欲动,到了夜深人静时,更是硬邦邦的。
陈北国心中更是羞愧,他居然对自己女儿的私处念念不忘,还起了兴致。身边妻子早已熟睡,陈北国只能起身去院里,从井里打了一桶水。
井水冰凉,哪怕是在炎炎夏日,依旧让人浑身哆嗦,兜头淋下去,总算压下遐思。陈北国洗漱完毕,刚准备回房睡觉,突然听到一声小小的娇吟。
那声音娇娇软软,似是非常痛苦,又带着些婉转的绵音。
来自侧面,陈水儿的房间。
陈北国想起自己白日里打下的那两棍子,气急之下也是用了些力道的,陈水儿又是个无比娇嫩的,当下便留下了红痕。
难道是疼了?
心中担忧,陈北国去房里拿了些膏药,回到陈水儿门前,轻轻敲了敲。
没反应。
“水儿?”
还是没反应。
难道是疼晕过去了?陈北国顾不得想别的,“嘎吱”一声推开房门,绕过帘子便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燃大灯,只亮了窗前的小灯,昏昏暗暗的,陈北国走到距离床榻五米处才看清屋里的景象。
顿时热血冲头,刚刚被井水浇灭的欲望,尽数卷土重来。
他的女儿,此时全身赤裸,侧躺在床榻上,双腿大张开,那极品名器正对着他,纤手拿着一根玉做的细长棍子,正往细缝里插着!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 二、女儿双腿大张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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