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温暖熟悉的大床。
迷蒙间熟悉的沐浴露香味,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吻落在我后颈,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一有凉凉的东西贴近,我就会
醒来。
舒诺?黑暗中我有点迷糊,但还是能分辨出那个一直在我背后忙碌的男人是谁。
对方没有声音。
我转头,迎上黑暗里那双格外明亮的眼睛,那里面正噗噗的冒着火星,这火星瞬间把我激醒,哈哈哈哈哈!你不是没看到我的嘛
我非常爽朗的笑出声来,然后一笑出来,还没来得及闭上,我便被舒诺准确无误的扑上,我不得不钦佩他黑暗中的准度,配合的环上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手拉下,不要闲着。他的话吐在我的嘴角。
当时我懵了,但当我感觉到他那一双手极其忙碌极其粗暴的一把扯开我的睡衣时,我终于明白他这个暗示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原本环着他脖子的那双手转了个方向,摸索上了他的胸前,忽略他极其兴奋的一颤之后,我极快的解完了他的扣子,在他的帮助下脱下了他的睡衣
接着,我的那一双巧手慢慢伸向他的裤子,因为两人都在活动着,主力动作一直进行得很激烈,这副手也便有些慌乱,我那一双巧手便在这昏头的忙碌里不小心触到了某个异常活跃的部位。
只是短短一触,我便飞快缩了手,开玩笑,那玩意儿可不是好惹的。可是,那玩意儿不好惹,那玩意儿的哥哥更不好惹,我感觉到他嘴上的动作在我碰到他的那一刻滞了半秒,紧接着,他便咬着牙吐了三个字,吴可白。这三个字摆脱了他以往那种清亮的吐字方式,转变为低沉而模糊却诱惑到致命的新方式。
这三个字结束后,他便稍稍离开了我的身上,我敢打赌,他解决完自己的剩余问题绝对只用了不超过十秒的时间。
不超过十秒那是怎样一种如饥似渴啊?
他解决他的剩余问题用了十秒,他解决我却用了一夜。
他是怎样一种如饥似渴,我终于深深的尝到了,深深,深深的尝到了。
那件睡衣不要穿了。舒诺从后背拥着我,仍致力于细细碎碎绵绵长长的吻我的后背。
你又撕了它?令人发指的野人行为!
从你穿上它我就很想撕了。理所当然的语气,气息吐在我光光的后背上。
你不是没看到么?
你来回那么多次,那么吵,你觉得我能看不到?
你真是个演技派。
我妈今天跟你说了什么?我明显的感觉到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舒诺拥着我的手紧了紧,吐在我身后的气息弱了许多。
我的心有一丝丝被秋叶猛地割过的小痛觉。
说了很多,我也霎时间明白了很多。是她对你的满满的爱,也是她对我们的满满的祝福。其实,舒诺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去让柳焉唐未墨帮他出谋划策,何必呢?柳焉了解我,她未必了解现在的我这个阶段的我。因为她也未曾经历过婚前,未经历过这段患得患失需要沉淀的日子。舒母不同,她是过来人,她了解她的儿子,她明晰我们之间的问题,明晰解决之道。所以,舒母才是最好的帮手。
说来听听。
婆媳之间的悄悄话你要听什么?
她必定说过我能听的。舒诺在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
没有。我一口咬定。
那你今晚穿这件衣服的目的是觉得它很凉快?
不不不,我是勾引你来着。我闷笑,毫不避讳,掐了他放在我胸前的手一把,然后反被他掐胸一把,最后,我败。
为什么勾引我?有笑意。
可能是我渴了吧。我是女流氓,请相信我,我真的是。与此同时,大家也必须深刻的相信我,舒诺真是个野人。
折腾完后的半夜,我俩蒙在被子里聊了许久的天,我看不清他,他看不清我,我们用捏鼻子或身上其他部位来表达我们的表情状况,很有趣。
他说,他不是执着于结婚,他是执着于为什么我不能结婚;我说我不是执着于不能结婚,而是执着于结婚。
他说,别扭的女人,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我说,别扭的男人,我也不知道。
他说,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就去结婚吧;我说好。
他说,你说什么;我说我说好。
他就没再说话,在黑黑的被子里把我拥得死紧死紧,咯咯的笑着。
于是,就是这么简单,我们彼此许诺了终身。
十二月中旬天气冷得让人不忍出门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确切的说是,这个意外早就发生了,只是,发现得晚。
那天,唐未墨十分好的兴致,包下了达埔留市最豪华的酒店最豪华的包间宴请我和舒诺。
出门前舒诺帮我系围巾,十分郑重的嘱咐我,宴无好宴,尤其是唐未墨的宴。
我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出门,那是个飘着雪的天气,我裹紧了衣服,舒诺裹紧了我,温暖自内而外蔓延,我忽然觉得雪的颜色,其实是幸福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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