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琉来说,每一幅作品都像自己的孩子一般,是她用心血创造出来的。孩子得到别人的认可和赞美,她内心也是愉悦的。心情好了,胃口也就好了很多,加上楚怀橘的“投喂”,晚饭一向只吃五六分饱的她今晚也吃了八分饱。
吃过饭,大家各自各家,楚怀橘看着刘琉被拉上车,黑色的汽车在黑夜中如同一只怪兽般将她吞吃进肚,楚怀橘就站在原地目送汽车离开,直到迈巴赫驶离自己的视野都没有挪动脚步。
风吹过,卷起地上尘土,楚怀橘退后一步,正好退进沉鸣谦怀里。沉鸣谦顺势揽住她肩膀,轻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楚怀橘紧了紧衣服,摇头,有些感慨地说,“没有,就是觉得自己挺幸运的,至少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太多人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被命运挟持踉跄着往前走。
沉鸣谦轻轻拍了拍她胳膊,温声道:“好了,这里风大,先上车吧。”
楚怀橘心情低落的时候往往比较黏人,上车后坐在沉鸣谦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蹭啊蹭。沉鸣谦抱着她,被她头发弄得有点痒,不过他没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她的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人腻腻歪歪一路,回到家洗过澡又滚了床单才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到了,对于如今这种吃饭睡觉有人陪的生活两人都异常适应,同居生活非常和谐。
这边楚怀橘和沉鸣谦的感情渐入佳境,那边刘琉跟徐立国的关系却越来越僵。
两人几乎进入了冰点状态,刘琉变得越来越沉默萧条,面容尚年轻但心态已迟暮。面对徐立国的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发呆与沉默。
今天也是一样,刘琉从会所出来坐上车后就一直靠在窗边像个木头人般一动不动,虽然一直看向外面,但目光空洞,外面的车来车往、城市灯火都没有真正进入她的眼。
在刘琉看来,外面的世界不管多么繁华热闹,都与她毫无关系,她是一只囚鸟,永远活在笼中。
徐立国最讨厌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在车上因为有外人在他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然而回到家中就无所顾忌起来。
刘琉被他大力推进客厅,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徐立国上前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拎起来按在沙发上,冷声威胁道:“刘琉,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激怒我。”
刘琉连看都不愿看他,勾起嘴角嘲讽地笑了笑,“你已经决定了要这么对我,那么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在激怒你。”
徐立国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站起来烦躁地脱下外套丢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松开领带,再将袖口一点点挽起,“滚去把自己弄干净。”
刘琉垂眸,默默起身去浴室梳洗。她今天化了妆,不卸掉确实不舒服。
等她洗完澡擦干身子吹好头发出来,徐立国已经洗过澡在卧室等着她了。
他看着身上裹着浴巾的刘琉,冷冷地命令,“把浴巾拿掉,在我面前你还需要遮吗?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刘琉面无表情地把浴巾解开,纤瘦的身体赤裸着展现在男人眼前,乳白色的肌肤上还留着尚未褪去的鞭打过的痕迹。
徐立国走上前,狠狠捏住她的乳房。
他力气极大,刘琉甚至有种他要捏爆自己乳房的错觉,疼痛使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柔软的乳房在男人的掌间变换着形状,白花花的乳肉不断从指缝中溢出。徐立国直到把两只乳房都揉捏得通红布满指印才停手。之后他又揪起已经勃起的乳头来回拧动,甚至揪着乳头将她往前拉。
刘琉疼得受不了,忍不住用手去格挡。
徐立国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甩到床上,然后大步走过来扇了她一巴掌,“给你脸了?”
女人被他打得头歪在一边,头发如黑色的绸缎铺散在床上,胸前的疼痛还未散去,她环抱着双臂将其护住。
“很疼?”充满恶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刘琉知道他问这话并不是为了关心自己,所以一言不发。
徐立国将手强硬地插进她紧闭的双腿间,扯了扯她稀疏的毛发然后拨开阴唇,感受到指尖的濡湿,他冷哼道,“还说自己不贱?越疼你越湿?”见刘琉依旧不回应,男人耐心耗尽,摸索出颤巍巍的阴蒂用手指夹住用力一拧。
刘琉“啊”的一声,眼泪瞬间就崩了出来,“不要。”
徐立国来回搓着指间的肉粒,刘琉被折磨得身体抖个不停。徐立国冷眼旁观她的痛苦,手下用力,继续威胁道:“现在可以回答了吗?告诉我你是不是贱?”
刘琉哽咽着承认,“是,我是贱。”
施加在阴蒂的压力终于消失,对方将沾满了她淫液的手指伸到她的面前,“舔干净。”
强忍着恶心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含进口中,仔细舔舐。等她将自己的体液舔净,徐立国用手指在她口腔中反复搅拌,指甲扣弄着她的小舌。
……
手指模拟性交一次比一次深入地在她口中抽插,将刘琉的口水搅和得到处都是。终于在指尖压过舌根几乎要戳到喉咙时,刘琉忍不住干呕出声。
徐立国将沾满口水的手指抽出,看她趴在床上咳嗽个不停。
等她咳完,徐立国也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有力的身体,盘踞着筋络的硕大男根早已高高翘起。
她的下身已经完全湿润,阴道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液体,小穴入口的褶皱一缩一缩,似乎在期待着被人狠狠填满。
徐立国将她双腿掰开,挺身进入小穴,他抽插得异常用力,每一次都将整个阴茎完全埋进女人的身体中,阴囊打在阴唇周围发出“啪啪”声。
进出了一会,看到刘琉始终抿着唇压抑呻吟,徐立国心生不满,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叫出来。”
刘琉脸被他捏得通红,从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徐立国放开她的脸,转而折磨起她的乳房。乳头被大力掐住后高高揪起,她不得不努力把腰挺起以缓解那种剧痛。
直到两个乳头被蹂躏得红肿发亮连碰一下都疼痛难忍,然而徐立国还是不放过她,一边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使劲扇打着她的乳房,将两个乳房扇得左右摇摆。男人力气大,没一会儿原本奶白色的乳房就蒙上了一层红色,刘琉抽泣着用哭腔嚷道,“不要了…疼,真的好疼…”
徐立国没有理会她的示弱和求饶,一边扇打一边用阴茎继续在她体内肆虐,恨不得把龟头捅进她的子宫里去。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将肉棒抽了出来,拽着刘琉的头发,逼她张嘴将阴茎插进她口中,在她嘴里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立刻填满女人的口腔,然后顺着食管滑进体内。
因为徐立国的大掌一直按在她头顶死死压着她,所以她不得不将大部分精液都咽了下去,一些来不及咽下去的就从嘴角漏了出来。而流出来的精液又被徐立国用手指刮起来逼她舔舐干净。
等一切结束,刘琉躺在床上,用手捂着受伤的乳房默默流泪。
徐立国冲完澡披着浴袍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把手拿开。”她用手背擦掉眼泪,将乳房袒露在对方眼前。
徐立国轻轻弹了下乳头,感受女人身体轻颤,眼神淡漠地问:“很疼?”
她不敢不回答,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徐立国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我觉得还是不够疼,不然也不会天天跟我拧巴。”说完他的手滑下去捏住女人大腿根部最嫩的皮肤狠狠一扭,
刘琉惨叫一声夹紧了双腿,接着屁股就被用力打了一下,“我允许你合上了吗?打开。”
颤颤巍巍打开腿,迎接她的是毫不留情地一拧。随着对方的动作,她白嫩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块淤青的痕迹。
“告诉我知道错了吗?”徐立国故意捏起一点点皮肉慢慢地拧,刘琉疼得直冒冷汗,双腿间的肉不住颤抖。
“知道错了。”话音刚落就被扇了一巴掌,“什么知道错了?你是什么东西?”
她只得重新说,“母狗…知道错了。”
“自己数着,说一百遍。”
徐立国每拧一次她就认一遍错。她抽噎着一遍遍认错,等她说完一百遍,大腿两侧已经布满了青紫,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
徐立国坐在床边摸着她的头,“何必呢?刘琉,你又犟不过我,何必自讨苦吃?”
刘琉闭上眼,疲惫、无奈、难堪、怨恨各种情绪涌上心头,除了心累还是心累。
好在这次徐立国没再为难她,去卫生间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来帮她把身子擦净,又给她盖好被子,“睡吧。”
他将灯关上,临出门前刘琉叫住他,“等一下。”
徐立国愣了一下,站在门口,“怎么了?”
“楚总说想买我的画,可以吗?”
徐立国皱眉,“她要买你的画?为什么?”
“聊天的时候正好聊起来,我就给她看了。”
徐立国条件反射地就想拒绝,但他开口时却说,“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累着。”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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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做爱【高H,虐乳、扇脸、口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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