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余来说,几乎是毫无意外的,宋椒的升学考试通过,也就是说,今年九月份,她就要成为一名大学生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能够考上大学的人屈指可数,像宋椒这样无所依靠的学子更是难得,若对于普通家庭来讲,几乎可以说是光宗耀祖的存在。
这个世界没有多少亲人朋友,庆祝会请到的宾客上也只有店主一家,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的孕夫说什么也要亲自掌勺,给大家做几道拿手菜。做到一半,宋椒溜进来帮忙摘菜,结果被难得撒娇的余哄了出去,只好独自面对店主姐姐的热络亲昵。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能可以说是不太习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从她被店主收留的那天开始,直到现在她还没能习惯这类过分热情的举动。例如把脸贴过来两手夹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摸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磨她的下巴,再例时不时要亲她的脸,诸如此类。
呆呆的宋椒就像一只人型玩偶,任店主姐姐搓扁揉圆,而制止失败的店主夫郎则坐在一边叹气,并捂住了小女儿的眼睛。自家妻主就是这个脾气,和他过了十多年,也还是这个样子,永远激情满满,虽然有时候对喜欢的人会有些过度,关于这点,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妻主,能来帮帮奴吗?”套着围裙的温柔孕夫此时就像救世主一般闪耀,宋椒得以挣脱毒爪,小跑着到了他身边。
“需要我做什么?”
“您帮奴把汤碗端过去吧,小心烫。”
看着宋椒乖乖的用抹布隔着把汤碗放在托盘上,他才转过头去看锅里的菜。其实他自己端过去也不是不行,虽然大着肚子,但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做不好,但表情稀少的小妻主像是面团一样被店主捏来捏去,实在有些可怜。⋎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不过,店主的那股冲动他大概能够理解。女孩有着一张圆圆的脸,圆圆的眼总是呆滞而无神,个子又……小小的,甚至只到他的肩膀,整个人像是一个软绵绵的白雪团子。
他每天就是被这样天真纯净如孩童的女孩压在身下,乖乖袒露会喷出乳汁的微凸乳房,顺从的张开大腿,隔着大肚子,任她使用坚挺粗大的黑紫淫根。有时她还会将手指伸进身下产穴,或剧烈或和缓搅动,每每搅得他欲仙欲死,只顾夹腿流水,口不能言。
欢乐庆功宴过后,他们一起搬进了大学旁边的出租屋里,一样是小小的房间,不过有独卫和阳台,还有小小的厨房,这样他就可以每天给妻主做饭了。就是房租对于他们来说有些贵,不过没关系,他会和妻主一起努力的。
大着肚子也不嫌累,忙完搬家的事情,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孕夫略带羞涩跪坐在床上,解开浴巾,露出愈发红艳的双乳。
这几天店主一直住在店里,他都没能和妻主好好温存,麻烦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们住上了新的地方,一公里外是妻主的新学校,就在这里,就是此刻,他的身体已经想要的不行了。
由于怀孕,他的身材圆润了许多,胸前脂肪得以聚集,再加产乳哺喂,以至于乳房饱满不少,竟然和妻主的差不多大了。
按照现世的标准,大概在c罩杯左右,不穿胸衣的话根本就不行,尤其现在还是夏天,他的两个乳头肯定会全部贴在衣服上,被当成是做皮肉生意的下等娼妓,人人见了都要捏一把,把他的乳头捏出奶来。
“哥哥,你这里,”宋椒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像往常一样一脸天真的说道:“和我一样大了诶,但是乳头要比我大很多。”
乳晕也是,好像比怀孕之前又宽了不少,她看了看男人葡萄大的左乳,内心暗暗思衬,这样肥大的乳头,小婴儿真的可以含得住吗,恐怕会噎到小孩子的吧。
男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早已想好了,左乳是妻主的,更小一些的右乳则是孩子的,孕夫乳罩十分的方便,只要掀开按扣,肥大的乳头就会暴露在外,一边吮吸一边揉按,随随便便就可以喷乳出来。
在此之前他和妻主已经演练了百十次,每次都能成功的产出乳汁来,只是喂养一个孩子的话,他产的奶水绰绰有余。而多出来的那部分,当然只能麻烦妻主喝掉,时常喝他的奶水,好像妻主最近皮肤更加白嫩了些,可爱的他都想要像店主一样揉揉她的脸。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是她的奴夫,万万不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奶水,他自己也喝过一些,是妻主口对口灌过来的。父乳的味道他早已经忘记,现在留存在脑海里的只有自己乳汁的味道,一尝到这个味道,就好像在和妻主亲吻。
情欲难耐的熟夫有时也会一边想着妻主一边揉捏乳房挤奶,奶水喷出溅在透明杯壁上,要摇一摇才能沉没到杯底。他自己的手挤奶的话,两个乳房加起来也只能挤出两三次,大多时候还都是由更大的左乳挤出。
他在电视上看到牧场工人给奶牛挤奶,奶牛的乳房硕大,垂跌在身下,工人用手挤捏,那牲畜就不知廉耻喷出大柱奶水来,尽数落到铁桶之中。真是不可思议,一只四脚贴地的家畜,仅仅是一次挤奶,竟能产出半桶奶水。
他明知自己不是牲畜,妻主也无意培养他成为牲畜,然而却忍不住想要产出更多的乳汁来。可是只是他自己来的话,身体根本就不听话,也不舒服,只有乳房痉挛的疼痛,以及乳头红肿的胀痛。
他小心翼翼喝掉自己挤出来的奶水,差点被浓郁的奶腥味呛到,一点也不甜,和妻主喂给他的不一样,和亲吻的感觉毫无联系,这根本就是两种东西。
大肚子垂跌,软乎乎贴在床上,余张开大腿,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床单和被罩都是他新换的,洗好晒干,散发着太阳的味道。燥热的夏日,不停摇头的老式电风扇咯吱咯吱吹着风,孕夫的额头已经开始流汗。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八个月大,原以为怪胎十月已经足够漫长,这里的男人却需要经历整整一年的孕期,他还要继续顶着这样的大肚子四个月,而且未来的四个月之中,他的肚子将会越变越大,直至如沉重的大西瓜,如习惯与记忆一般挂在身前。
这样的情况下,要生育并哺喂五六个孩子,一直不停地怀孕,一刻不停的产乳,直到四五十岁,再也生不出孩子,而在此刻,过度生育又不曾得到呵护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好多生不出女孩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就像那个被扒去衣服,乳房比女人还大的,冻死在街头的可怜男人一样。
男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落胎的,像干一些类似扛米上楼以及挑水之类的活儿,或是大着肚子被妻主压着夜夜索取,再或者做错了事被拳打脚踢,这些都是正常范畴。只有用了不该用的药,或是腹部被重创,才会导致落胎。
余的落胎,是长期服用安眠药,导致胎儿活性变低,再加上那女人捅开了宫口,弄伤子宫,才造成惨剧。换而言之,在长期服用安眠药的情况下,就算不捅伤子宫,那个孩子大概率畸形或是死胎。
总之,不管是何种状况,这些过错都会被归咎到可怜的男人身上。男人只是女儿的孕床,男孩只是多余的产出,然而在达不到预期时,他们将过错完全推到男人的身上。
“都是你不小心才会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是没用!”
“继续生,直到生出女孩儿为止!”
……
从小到大,他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些声音,有些是说的别人,有些是说的他自己。
男人的价值究竟是什么。是作为父母的摇钱树,是作为姐妹的垫脚石,是作为妻主的生育工具,是作为婆公的使唤奴仆,是作为儿女的保姆佣人。
那么,男人什么时候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不是因为规则与关系的束缚,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去做。没错,他想要被爱,想要去爱,他想要的,只是一段温馨甜蜜的婚姻,是一个肯把他包括在内的家而已。
他不是那种有大志向大报复的人,他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现在,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他不愿再压抑自己爱的表达,除了在床上,他袒露着自己的身体,还有别的时候。
他也不愿意每次都是她来牵他的手,他也不想看到她失落的神情,就像那个在公交车上帮助过他的男孩那样,带着笑容把饼干喂到未婚妻的嘴里,撒着娇说最爱她了。
那个时候,也不仅仅是想要给妻主解围,他很羡慕店主,可以肆无忌惮摸她的头发,蹭她的脸,而身为夫侍的他却从来都没有这种特权。怀着她的孩子,肚子大得走路都艰难,孕夫打工赚钱,省吃俭用,熬夜做衣,想要给妻主多赚一些钱。
她没有让他这样做,这也不是他作为夫侍的职责所在。店主夸他是尽职尽责的夫侍,但是怎么可能呢,如果能够舒服一些的话,没有人是会拒绝的。
摸着正在喝奶的女孩的头发,孕夫调整坐姿,能够让无支撑的孕肚更轻松一些。她吸得很急,乳房又痒又痛,还很羞耻,但是很舒服,比他自己挤得要舒服很多。
“妻主大人,”男人的声音沙哑,还带了些许哭腔。
“嗯?”她疑惑的抬起头,嘴角还有奶渍。
“嗯,唔唔……”
大着肚子的男人吻住了各方面来说都像玩偶一般的女孩,她的嘴里还有奶味儿,是他忍着痛喷出来的乳汁。那些奶牛在被挤奶时,乳房会不会也像他一样痉挛抽痛呢,管他呢,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岔开大腿,卡着女孩的腿将她固定在床上,未免硕大的孕肚压到她,他用手支撑着自己愈发沉重的身体。
不光是肚子和奶子变大,他身上的肉也多了一些,原本纤细的胳膊如今也能支撑起圆润不少的自己,大腿也更加饱满白嫩,还有那对她很喜欢揉捏的翘臀,长肉之后弹润非常,随便一戳就臀肉乱颤。
孕夫自己摇晃着弹润的肥臀,自主拍打的臀瓣带动无阴唇保护的产口,颤动的肉臀引起穴口噼啪,流水的骚穴滴出淫液来。男人竟将松垮的产穴掰开,又掀开大小阴唇,包裹住女孩小巧的阴蒂,尽数将产穴淫汁浇灌其间。
黏滑的淫汁附着,紧致的大小阴唇很快将男人的松穴推了出去,他岔开腿跪在女孩的双腿之间,安抚的舔舐着刚才被可怕松穴包裹住的纤小阴蒂。
女孩稀疏的阴毛刺着他的嘴唇,喝了一口的腥臊男人味儿,他流着泪将自己弄上去的东西舔舐干净,闭着鼻息将混合了女孩味道的淫汁尽数咽下去。
他的味道很难闻。不,应该是说除了她之外的,所有的下面都很难闻,如果不是掺和了她的味道,他肯定不可能把自己的东西咽下去。
床上的女孩红着脸,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惊讶于他的反常,不过还好,她看起来没有很讨厌,反而是兴致盎然,带着孩子天真的兴致盎然。不,只是像个孩子而已,她可是他的妻主啊,他的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孩子,不是父女,而是妻夫才对。
他托着大肚子,趴下去舔舐着妻主的下体,在阴蒂与小阴唇的里缝,靠近右边的地方,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他卖力的舔弄那里,妻主就会用大腿夹住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整个怼在她下体香喷喷的软肉之中,弄得满脸都是她的味道。
在那个神圣的阴穴之中,女人流出的花液是男人受孕的甘霖,在它们流出来之前,他必须准备好淫根,将精液射入阴道,再由女人夹吸着他的淫根,而他忍着剧痛,将混合完毕的孕液由淫根吸入胞宫。
历经十二个月,他就会生下他们的孩子。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妻主温热的花汁,将他的胞宫填充的满满的,热热的,他这早就不能生育的没用男人才能再次怀孕,重新拥有做父亲的机会。
男人喘着粗气,将准备好的淫根送进女孩的阴穴。怎会有如此淫乱的男人,竟然主动将淫根送入,难怪她要说他饥渴。
男人托着身前巨腹,喘着气流着泪:“妻主大人,今天搬家辛苦您了,就让奴来服侍您一次。”
他一手抱着孕肚,一手支着床,费力的挺动着粗壮的腰腹,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连肥臀上也渗出细细的汗雾,c罩杯大小的乳房更是流满了汗液,聚集在肥大的乳头以及孕腹最突出的尖端,滴落到她的身上来。
使坏的抓着孕夫的奶头,这一抓差点让他泄了气,然而怕压到孩子和她,孕夫还是硬生生咬着牙挺住了。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水珠滴落到她的嘴边,是咸涩的味道。
科技不够发达对普通民众来说无疑是一件坏事,这样热的天气里,连空调都没有,还要翻云覆雨,实在是一种折磨。这也是她这么久没和他做的原因,不过今天,他大概是真的忍不住了,所以拉着她,大着肚子自己动也要,真是受孕激素影响的,可怜的孕夫。
可怜的孕夫没坚持多久,甚至连吸孕液的力气都没有,就瘫软倒在了她的旁边,哭着和她说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奴说了要服侍您的,可是……奴实在太没用了,奴真的,没用。”
“可怜鬼,别哭了,乖,明天我们一起去买一台新风扇。”唉,果然,空调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嗯,”男人用汗湿的手背擦眼泪,结果被汗水渍得迷了眼,他抱着大着肚子岔着腿,身前的淫根已经软了下去,软趴趴缩在身下,看起来更可怜了:“可是,奴还没把孕液吸出来,那可是您珍贵的,怎么可以,奴还没”
“没关系的,我自己扣出来好了。”
男人变了脸色,让有夫侍的女人自己扣出来,这种事情简直是丧心病狂,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那里也好痛,根本不能再硬起来。
于是,男人重新爬起来,翻身跪到床下,让她把腿伸到床边沿,把舌头伸进阴穴之中,导出孕液,尽数咽进了肚子里。无论如此,珍贵的孕液都不能流失于除男人体内的任何地方,既然他不能用下面吸进去,就用嘴喝进去,虽然位置不同,但也算是心怀敬畏。
只是这样一来,她大概很久都不会想要亲他了。这也正是他身为奴夫,大着肚子将为人父还不知廉耻,以下犯上勾引妻主的代价,男人含着泪,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想道。
“妻主大人,”
“嗯?”
“可以抱着奴吗?”
天气很热,风扇不好用,但她还是抱住了他的大肚子。
“抱一会儿就好,奴休息一会儿,等奴休息好了,给您打扇子。”
男人说话算话,确实只是休息了一小会儿,就拿起床边的蒲扇帮她扇风。他就是这样,只要给他一点点好,他就能心甘情愿为别人做很多事,但对于宋椒,好像又是不太一样的。
受人恩情为人做事是图自己心安,而受她恩情,得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他想要回报的并不只是实质性的某种东西,而是一个没什么用的男人的那颗没什么用的心,明知道那种东西对她来说只能是负担,也还是发了疯的想要给她。
爱情这种东西,会让原本一无所求的人变得愈发贪婪,这份贪婪或许不仅仅止步于此,她不仅仅是他的妻主,还是店主的干妹妹,是老师的好学生,她从来都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奴可以,像店主那个样子,蹭蹭您的脸吗?”
“什么?可以的吧,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学她。”
她把脸凑了过来,他轻轻地抱住她的脑袋,一边小心翼翼的蹭脸,一边用手摸着她的头发。难怪,店主会那样开心,这样做,好像他也开心起来了,但是他不会欺负妻主的脸,因为她当时看起来被捏得很疼。
他最讨厌疼痛了,所以绝对不会把这种痛苦施加给他爱的人,即便是开玩笑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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