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想不想让大鸡巴疼疼你的奶子?”
男人撕开了他的裹胸,让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
吴白无助地抱住了自己的胸,明明是个身强力壮的体育生,此刻在药物的作用下却只能虚弱地摇着脑袋求饶。
“不……不要……你说过射了就让我走……”
男人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我的宝贝,你不会真的以为,只用嘴巴帮我吸一吸,我就会放过你吧?可真是天真啊。”
他说着,将185的吴白拎小鸡一样地拎起,扔在了一张被当垃圾丢弃的床垫上,自己也跪了上去,爱怜地摸着吴白的脸,将射在上面的精液都刮下来,喂到他的嘴边。
“乖,把舌头伸出来。”
吴白的泪水一刻也没有停过,但迫于男人的淫威,只能顺从地伸出舌头,任由对方将精液涂抹在他的舌头上。
“乖乖含着,不许咽下去,做不到也没关系,会有特别的惩罚哦。”
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然后坐到了吴白的肚子上,用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猥亵起他的奶子。
“嗯……好滑的奶子,揉得鸡巴好舒服,小母狗舒不舒服?”
男人似是动情地呻吟着,吴白本想抵抗不从,但那药物驱使着他的身体,让他被触碰的地方都变得舒服又饥渴,尤其是被鸡巴摩擦过的皮肉,酥酥麻麻的一阵淫痒,想要被更狠地蹂躏、碾磨。
“哦,忘了你不能说话,但这样好没意思,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你就继续含着我的精液不许咽,看看你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语气中透露出兴奋,突然掐起吴白的一只奶子,捏住他的乳晕,让乳头凸起变硬,然后将它对准了自己龟头上的马眼。
那小小的乳头未经人事,大小刚刚好,尖端可以塞进马眼之中,男人握住自己的龟头碾住那颗乳头,又一挺身,将乳晕深深顶进奶肉里,然后画着圈地搅动起这只奶子。
吴白浑身猛地颤抖,嘴巴一下子就张开了,喉咙间控制不住地泄出呻吟,含在嘴中的精液一部分滑进食道,一部分则从嘴角流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他迷乱地摇着脑袋,奶头像是被一张小嘴狠狠卡住了,从尖端传来酸涩又尖锐的快感,又被硬烫的龟头捅进奶肉里,整只奶子凹陷成一个碗状,被龟头搅得像要融化了一样。
“小母狗的奶子舒服吗?我也很舒服,奶头搓得龟头爽死了,嗯……”
男人爽得仰起头呻吟,下巴到喉结都扬起了漂亮的弧度,看得吴白心口砰砰直跳,随即又觉得自己疯了。
他竟然觉得这个人很像闵蝶。
他的分心让男人很是不悦,突然掐住了他的脸,让他的嘴巴只能张开。
“小母狗,刚才我是不是说过,把精液咽下去了会受到惩罚?”
吴白只能看到男人红润的嘴唇打开,从里面泄下一串晶莹又粘稠的唾液,然后垂直地落进了自己嘴里
他竟然在往自己嘴中吐口水。
吴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应该觉得恶心才对,可他的脑子却像是坏掉了,只知道这个神似闵蝶的男人在用污秽的体液玷污他。
就像是在被闵蝶玷污一样。
光是想到这里,吴白的体内就突然蒸腾出一阵兴奋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开始战栗。
他蒙着一层水雾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渐渐变得有些痴迷起来。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无论是嘴唇的形状,还是锋利瘦削的下颌线,就连身形都很像。
除了声音不像。
闵蝶也绝不会说这么多话。
吴白克制不住地想到闵蝶,本就奄奄一息的理智现在更是土崩瓦解。
他的神志完全错乱了,把身上的男人当成了他暗恋的那个人。
闵蝶的口水……
像是在跟闵蝶接吻,被他用唾液侵犯着口腔……
“含住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咽哦,再咽下去的话,就要让你含我的尿了。”
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扇他的巴掌,又像是情人间亲密的举动。
随后,他将吴白的两颗奶头揪到一起,用龟头狠狠地操起了他的乳沟来。
“呜呜……呃呃……”
吴白含着满嘴的唾液,只能从鼻腔里泄出呻吟,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眉头也皱着,像是很痛苦,却又带着几分沉迷快感的欢愉。
他的奶子被堆挤出一道乳沟,粗硕的鸡巴出入其中,柱身上的青筋来回地搓磨着内里两层细嫩的皮肉,可他不但不觉得难受,还觉得酥麻舒爽。
直到那两颗奶头也被鸡巴操得肿胀成数倍,红艳艳的,男人才放过了它们,又骑在吴白的脸上,对着他的脸开始手淫。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耳边,放大的鸡巴就在眼前,巨硕的卵蛋按在他的鼻子上,让他几乎就要窒息,拼命呼吸间只觉得这个歹徒身上开始散发出闵蝶的体香,让他头晕目眩。
“啊……嗯……”
男人呻吟着,然后掰开他的嘴巴,鸡巴再次插了进去,对着他的舌头和口腔射出一股股浓精。
“含着,都含着,不许咽下去,嗯……小母狗的骚嘴里好舒服……”
吴白脸红得像是醉了,听话地张开嘴巴,承接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没有咽下去,而是全部含在嘴中,被腥膻的精味裹住了舌头。
“小婊子喜欢吗,喜欢我的精液吗,好不好吃,嗯?”
男人用半硬着的鸡巴在他的口腔里搅动,搅得那一大口浑浊的精液不断从唇缝中溢出,又坐下去轻慢地操弄这张嘴巴,让精液被操得四溅而出,沾满了吴白的脸颊和头发。
吴白的下颌张得已经麻了,几乎失去了知觉,男人终于抽出鸡巴,轻柔地帮他合上嘴巴,然后突然扬起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打得吴白的半张脸都酥麻起来,却又不会特别痛,不是暴力的惩戒,而像是一种色情的羞辱。
吴白含着的那口精液被打得从嘴角渗出,但他依然努力地鼓着嘴巴,将它们都兜住。
随即,第二个巴掌扇了下来,这次扇在了另半边脸上,同样带起一阵麻痒,不痛,却足够让吴白变得更加狼狈。
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连续被扇了十几巴掌,吴白的脑袋歪来歪曲,嘴角不停地溢出精水,英俊的脸颊浮现起一层艳丽的红色,眼中也蓄满屈辱的泪水,竟然显得潋滟又勾人。
男人似乎因此大感兴奋,手都在颤抖,突然将吴白的裤子扒了。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吴白想要阻止,却因为无力抬手,终究晚了一步。
他下体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在了歹徒的视野里。
“这是什么?”
男人凑上前嗅了嗅,又将吴白的屁股抬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的会阴朝天地摆着,然后打开了手机的后置手电筒。
“呃呃……”
吴白绝望地摇着脑袋,依然不敢吞下嘴中的精水,只能从鼻中发出抗议,听上去却很勾人。
“你果然是条母狗,我说哪里来的骚味,原来是从你这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快让我闻闻……”
光线照不到男人的脸,却能看到他俯下身的剪影,像是变态一样凑近吴白的下体,不断地嗅着,然后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骚水都盛满了,和你上面的小嘴一样……”
男人说着,声音越来越含糊,然后张嘴含住了吴白的逼。
“唔唔——”
吴白的理智本来就岌岌可危,现在被对方一舔一吸,几乎要融化在强烈的快感里,再也控制不住松开了嘴巴,裹着的精液和口水都洒了出来。
男人用舌头反复挑逗他的阴蒂,用嘴唇跟他的阴唇接吻,大力地吸吮穴里的淫水,整条雌穴几乎融化在那火热的唇舌之下,无助又兴奋地抽搐着,像一朵被强行采蜜的淫花。
“啊啊……啊啊啊……”
高潮就这么来临,吴白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暖的海里,被海浪带着起起伏伏,体内的汁液不断地泄出。
他上下两张嘴都敞开着,上面那张流出了男人的精液,下面那一张则不停地涌出淫水。
男人望着他的骚态,再也等不及,扶着自己的硬胀的肉棒,对准那还在高潮中的雌穴便捅了进去。
“啊——”
吴白已经神志不清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炙热的巨棒撑开,热融融地插着,搅弄得腔肉快要融作一团。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汹涌的快感让他不停地流下眼泪。
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
“小母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是不是很舒服,嗯?”
吴白违心地摇起了脑袋。
不,他明明是在被强奸,应该痛苦万分才对,绝不应该觉得舒服。
男人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
“怎么了,不敢承认吗?看你下面这张嘴爽的,逼肉都紧紧地缠着我的鸡巴,这真的是你第一次被人干吗?”
他说的毫不夸张,吴白的雌穴就像是一张饿了十几年的嘴,一被喂进大鸡巴就疯了,逼肉抽搐着盘吸上来,下贱地乞求鸡巴能喂它们一点精水。
“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陌生男人强奸也能舒服到流逼水,妓女都没你淫贱。”
男人的羞辱字字如针一样扎在吴白的心上,眼泪过载地流着,让本就模糊的视野几乎黑成一片,他的身体欲仙欲死,可心却如坠冰窟。
难道他真的天生淫贱吗,为什么被强奸也能获得快感,甚至连男人扇他的巴掌都像催情剂一样让他兴奋。
歹徒又嫌他不出声没意思,手指捅入他的嘴中,拨弄着那一团精液混合物,腻滑地搅着躲避的舌头。
“小母狗,现在咽下去吧。”
强大的威慑力让吴白只能顺从地照做,将精液分成几口吞食进去,像在品尝什么珍馐一样。
从口腔到食道再到肠胃都被这个男人玷污了。
这却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嗯……骚逼夹得好爽……让你吞精都能这么兴奋,不愧是下贱的婊子。”
吴白难堪地闭上眼睛,用终于空出来的嘴巴大口呼吸,然而此时雌穴里插着的鸡巴却越操越猛,他的两条腿被男人扛起,架在宽阔的肩膀上,马力全开地操了起来。
吴白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从喉咙中溢出。
“呃呃……啊啊……啊啊啊……”
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却像是在淫水里浸泡过一般,每个字都透着骚气。
男人听得享受极了,用手掐住了他的阴蒂。
“再叫大点声,叫得骚一点,快,把我喊射。”
说着,大鸡巴也捅在穴里的某处凸起上,激起了吴白的强烈反应。
“啊啊……不……不要掐那里……要被……要被捅化了……啊啊啊啊……”
“为什么不要,是不是太爽了,爽到你受不了?”
吴白无助地流着眼泪着,阴蒂上的快感太过尖锐,像是一把刀扎在他的神经上,让他濒临崩溃,而穴中的鸡巴更是兴风作浪,对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恶狠狠地奸淫,让他大腿的肌肉全部绷紧,不断地踢弄。
“啊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别这样……啊啊啊啊……”
男人却不肯放过他,铁了心要逼问出他的回答。
“说啊,快告诉我,骚逼舒不舒服?被我强奸爽不爽?啊……快说,不说一会我就尿进你的贱逼里,让你当我的肉便器。”
即便是在威胁,男人的语气依然显得很甜蜜,吴白却明白这个人丧心病狂,如果不服从他,自己一定会被当成肉便器尿进肚子。
同时,激烈的快感不断地侵蚀着他的理智,快要把他折磨疯了,他的喉咙中终于泄出一声泣音。
“啊……舒服……舒服……啊啊啊……”
“话要说完整,你的哪里舒服?”
“下……下面舒服……啊啊……啊啊啊……”
“下面是哪里?”
“是……是我的穴……呜呜……”
“这是你的逼,重新说一遍,你的哪里舒服?”
“呜……啊啊……逼舒服……我的逼舒服……啊啊啊啊……”
“逼为什么会舒服?”
“因为……啊啊……因为被你强奸……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他被迫喊出的话,男人变得越来越兴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鸡巴也胀得更粗更硬,砰砰砰砰地疯狂奸淫着雌穴,简直快要把他的逼给捅化了。
“这不仅是你的逼,还是骚逼,贱逼,婊子逼,学会了吗?告诉我,大鸡巴正在强奸你哪里?”
“啊啊……大鸡巴在……强奸我的骚逼……贱逼……婊,婊子逼……啊啊啊啊……”
羞耻的眼泪不断地滑落,吴白的脸色夹杂着苦楚和兴奋,看上去矛盾到了极点。
男人兴奋得呼吸都乱了,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那热融融的骚逼里。
“啊……嗯……好爽,鸡巴都要融化了……骚婊子的逼好会吸,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吗?”
男人像是梦呓般地呻吟着,脖子不断地扬起漂亮的弧度。
吴白觉得自己恐怕真的已经疯了,他总是不自觉地把趴在身上的这个男人跟闵蝶重合在一起。
快感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的理智彻底断线。
吴白朝男人伸出了无力的手,像是想要拥抱他。
“啊啊……闵……闵蝶……啊啊啊……”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浑身一震,两颗卵蛋剧烈地抽动,啪啪地砸在吴白的阴唇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淫水疯狂地飞溅。
最后一刻,男人紧紧地抱住了吴白,抵住他的宫口开始射精,精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凶猛地喷出,甚至射穿了宫颈,飚进了子宫里。
吴白翻着白眼,被活活地射上了潮吹,子宫内泄出大股大股的阴精,跟男人的精液水乳交融。
他昏了过去。
啪地一声,变声器的盒子掉在了地上,歹徒的声音从成熟男人变回了原本清冷的少年音。
正是闵蝶。
“吴白……吴白……”
他轻声地叫着吴白的名字,脸上带着病态的痴迷,然后抱住他的脑袋,啄吻着他的嘴巴。
还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更过分地欺辱这个人,让他在自己身下崩溃地哭喊,因为无法承受自己带给他的快感而狂乱。
想亲肿他的嘴唇,揉烂他的奶子,操松他的逼,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吴白……啊……吴白……”
闵蝶的性欲再次高涨起来,他坐在吴白的脸上,又抱住了他的脑袋,将半硬的鸡巴插进那张肿胀的嘴巴中,没有止境地抽插起来……
吴白再次醒来时,浑身酸痛至极,身上一片也是狼藉,一张开嘴巴,呕出了一大股精液。
他吐了。
手机里突然传来一条讯息。
他虚弱地打开查看,那是个陌生的联系人,发来了一段视频。
是他被强奸的录像。
视频里看不见犯人,只有他一个人露出了脸,光着的奶子遍布掐痕,畸形的下体还插着一根粗硕的鸡巴,淫水不断地飞溅,水声嘹亮。
吴白捏紧了拳头,对方很快又传来一条讯息。
“宝贝,你真的很美味,期待我们的下次相会。”
吴白一连请了三天病假,再来学校时,不少同学都在课间围到了他的身边,叽叽喳喳地问着他怎么了,还有人感慨能请假在家躺着真是幸福。
甚至,就连闵蝶都罕见地关心起了他。
“好点了吗?”
要是放在往日,吴白一定会感到受宠若惊,羞涩地回应着心上人的询问。
然而此刻,他的惊喜只在眼中一闪而过,便像流星一样暗淡了下来。
“……没事,我好多了。”
关于那一晚遭受的一切,吴白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他只能记起那种失控的快感,让他雌伏在强奸犯的身下,不要脸地呻吟。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在家躺了一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心里留下的阴影却让他缓了两天也缓不过来。
他开始有些惧怕同性的接近,尤其是力量比他大,个子比他高的男性。
所以,当闵蝶的手朝他伸过来时,吴白下意识地一颤,撇过头躲开了。
闵蝶的手僵硬地停在空气中。
……
吴白反应过来,只能尴尬地解释着,“啊,我吓了一跳……”
闵蝶的眼神暗了暗。
“没事。”
尽管只有一个瞬间,但是吴白确实看到了对方受伤的神情。
可能是那晚因为药物产生的幻觉,让吴白不自觉地把犯人当成了闵蝶,导致他现在一看到闵蝶就隐隐有种惧怕的感觉,想要接近他,却又不敢接近他。
可闵蝶是无辜的,他不该因此伤害闵蝶,更不该让他露出这幅失落的神情。
情急之下,吴白捉住了闵蝶想要撤回的手。
“……呃,你刚才是要做什么?”
却没想到,这一下让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吴白又像被烫到了一样放开了手。
闵蝶望着他,却是扑哧一声笑了,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像是天上的新月。
然后,修长的手伸到了吴白的耳边,从他的发梢上抚掉了什么东西。
吴白的脸突然就变红了,心跳也开始加速。
与此同时,在他的裤裆里,已经尝过情事滋味的雌穴也微微抽动着,流出了一股淫水。
——
彩蛋是某次体育课后,吴白换完汗湿的衣服,闵蝶用他的裹胸手淫
被大龟头搅nai子,口含qj犯的jing液被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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