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分钟，大概是五分钟，或是更久。宗芊意有点腿麻，周清筠便揽着她躺倒，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上。
    “……你看到那个帖子了吗？不要生气啦，是学生不懂事，你不高兴的话我去找管理这个的老师删掉好不好？”
    宗芊意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反过来哄他，冰山脸也努力做出可怜的表情，声音软软的，还探头蹭了蹭他的脸。
    ……好乖。
    周清筠不动声色地推开她一点，“乖，有胡茬会扎。”
    “不要不开心嘛……”
    宗芊意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唇。
    周清筠其实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没有不开心了，更遑论还抱了她那么久，又被她主动亲了一下。
    那些学生只不过是出于对小意的喜爱，这是好事；而且他们也只能背后叫叫老婆，只有他才有资格，才配得上。
    虽然他也没有这样叫过。
    ……有点轻浮，又有点肉麻。
    叁十五岁沉稳内敛的周教授叫不出来。
    宗芊意见他一脸纠结，乘胜追击又亲了一口，脸红红的。
    “……没有不开心。”周清筠过来的时候没戴眼镜，正好方便和她亲近，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间的热气也局囿在小小的空间。“不理他们，小意喜欢我就好。起来吃点东西洗个澡再睡吧？腿还酸吗？明天给你做糖醋鱼好不好？”
    “腿还好，不想睡了我这就去洗澡……那今晚我们点外卖吧！”
    “不想吃我做的饭了吗？”
    “想的，可你今天也很累了。”
    “只是一个接力跑……”
    “那周老师帮我看看数据可以吗？我有个结果感觉不太对，数据已经筛过了也标准化了，不知道是不是用的方法错了。”
    “……好。”
    周末除了去健身房锻炼，两人也是呆在家里一起过的。周清筠做饭，宗芊意就负责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周清筠坐在电脑前做数据分析，宗芊意就像学生时代去他办公室问问题一样，搬了个小凳子乖乖巧巧地坐在旁边，看他专注地给自己检查研究进行不下去的地方。
    仿佛没有过毕业时难堪的告白，好像不存在叁年的分开。他们还是在R大的校园里，一个恪守师长身份，一个守礼尊师重道。
    但又确实不一样。至少曾经R大校园里的周清筠教授，不会知道她在生理期，更不会因此给她倒热水。
    等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回来，宗芊意已经因为嫌凳子位置太远而直接窝进他坐的电脑椅里了。他走过去自然地把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靠那么近，对眼睛不好。”
    周清筠胳膊揽在她身前，似是阻止她离电脑太近，实际在揉她的胸。
    宗芊意本来是因为经期有点乳房胀胀的，她虽然不怎么痛经，但各种不适的症状还是有的。周清筠揉得实在舒服，从他们多次亲密接触的过程里，他的技术可以说是突飞猛进……该说实在符合他的智商吗？
    “嗯……别摸了……”
    宗芊意抓着桌沿呼吸急促，坐在周清筠大腿上紧紧夹着腿。她能感到下身一股热流涌出来，大概是淫水和经血混在了一起。
    “不舒服吗？还是这里也要揉？”周清筠轻声哄她，手顺着向下按揉她的腰。“要不要贴个暖贴？需要换卫生巾吗？两个小时了。”
    被男朋友关注到连她什么时候换的卫生巾都了如指掌的地步，宗芊意耳朵跟着面上绯色一起烧红了。害羞难堪，又因他而心脏剧烈跳动，生理期的身体被激素影响，令她即使夹腿也无济于事。
    宗芊意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可怜巴巴的，“别揉了……你摸得我想要了……”
    “……好，那不揉了。”
    软玉在怀，周清筠其实也早就起了反应。只是他第一次面对女朋友生理期，平时就够“男妈妈”，这种时候更是恨不得替她来月经，哪顾得上自己。
    周清筠觑了一眼宗芊意带着薄红的侧脸，洁白的齿轻咬着饱满的下唇，像极了欢爱时承受不住的样子。
    “……很想要吗？”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问谁，或许是在问自己。
    说着手从宗芊意的睡裙底下伸进去，轻抚着她的阴阜。
    隔着卫生巾和内裤，感觉也格外清晰。宗芊意脑袋里乱糟糟地，任他试探着反复按摸着阴蒂大概在的地方。
    “别……”
    兴奋的身体放弃被意识支配，阴蒂勃起被卫生巾摩擦着，又被那手指隔着棉料碾磨。她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双腿，夹着他的手掌，不自觉向上挺腰迎合他，直到高潮。
    “这样舒服了吗？”周清筠含笑，身前的衣服因为宗芊意的动作被弄皱也并不在意，他收回手，有意无意摩挲过滑嫩的大腿。“还有力气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换卫生巾？这个我会的。”
    像在含蓄地炫耀什么不得了的技能，宗芊意无力吐槽他这谈恋爱后愈发跑偏的人设，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
    来月经被激素影响得脑子也不清醒了吗？为什么让他做这种事……
    ……可是，真的很舒服。
    宗芊意明显感觉腿间一片粘腻，怕是淫水比经血都多。她按了智能马桶用来洗屁股的按键，一股水柱持续喷射出来，打在腿间的位置，又令她想起周清筠的手指。
    大概是月经让情绪也敏感，她一瞬间有了个奇怪的念头：想和他做爱，想以后一直都和他做爱。
    和他结婚也很好。
    宗芊意迷茫地眨眨眼，脑内自动联想与周清筠的种种。
    好像，似乎，都很喜欢，除了偶尔觉得他太像男妈妈。
    他和她也完全不是她父母那样，就算有小孩子，她再棘手，他也会教她的。所以，好像没有什么需要顾虑。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被周清筠轻敲了几下，“小意不要待太久哦。”
    ……比如这种时候，就很男妈妈。
    “知道啦。数据跑完了吗？”
    宗芊意随意应着，开始认真思考求婚的问题。
    嗯，果然每次还是得她主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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