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藻月很快注意到,小孩不知怎么变得更加忿然。
“?”可惜藻月不明所以,虽说隐约知道这小孩在因什么而不爽,但她对此没有深究,大概觉得。只是迷惑了一下,就干脆懒得再想了,直接的招呼道,“好了好了,反正来都来了,今晚在这吃饭呗,话说你晚上应该没聚餐活动那些吧?”
佐助:“…………”
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是在装傻吗?
尽管藻月只是一贯的心大跳脱,所?作所?为纯粹是心血来潮并没有什么用意在其中。
但对于才还仅仅停留在初步认知,对她不甚了解的人看来,难免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换,有种莫名其妙令人迷惑的感觉。
仿佛影片的进度条直接跳过去了一段重要?转折内容,以至于前后衔接不上,简直就像是在硬生生转移话题似的。
对于这种突兀的转折,尤其是在预设她的立场是别有用心的情况下,藻月通常仅仅凭着心血来潮所?做出的言行举止,因为过于捉摸不透,所?以难免让佐助更加戒备起来。
同时不免想起此前在那场因事故作废的中忍考试上所?出现的被称为尾兽的怪物。
在常人认知中那是拥有可怖力量的危险生物,不过当时的情形……似乎在对方眼中,有着庞大体型的尾兽仿佛只是不足为道的小动物。
但见小孩不作声,藻月就直接默认对方没有意见了,继续自顾自的道:“有什么具体要?问的话,那就等下坐着的时候再慢慢聊吧。”
回过神来的佐助听到这话后皱起眉,原本正要?有所?异议,还被藻月拎在手里的乌鸦突然扑腾起来。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被扑腾的鸟给?转移去了一些注意力,藻月以为是因为被她用拎着翅膀根处的方式拎太久,让手中的禽类感到不适所?以才挣扎起来。
藻月见它好像也没什么事了,这活蹦乱跳挺精神的,就松手把鸟给?放了。
不再被限制着的乌鸦,意识到自己能够自由活动后就赶紧迅速飞走,很快身影便在空中化作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不见。
斑望了眼那飞走的乌鸦,又看到不时三五成群的盘绕在附近电线杆上鸦群,似乎是想到什么,发出一声嗤笑。
藻月对老父亲偶尔表露的嘲讽早就习以为常,估计她爸是发现了一些类似猫腻的小状况。
不过这充满嘲讽力的冷笑却似乎引起了在场那小孩的误会。
本身这个年纪差不多要?进入中二阶段,容易胡思乱想,因此这笑?声在心思?敏感的少年听来仿佛是在嘲讽他不自量力的逞强,然而这也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这回注意到少年的神色变化,藻月觉得有些好笑,心里感叹了一下气性还挺大的,还是赶紧推搡着让人进到室内,不在外面逗留,免得闲着没事干,他和老父亲两人真?的杠上。
此时藻月也开始看出些端倪。
其实早先时候藻月就觉得这小孩的查克拉波动有些熟悉,大概是熟悉到见惯不怪那种程度,因此刚才被跟踪时,才压根没引起她的警惕,因为已经是熟悉到当作环境一部分的东西。
于是她找个机会在看人时稍微压低镜框,让视线能够越过镜片直接注视目标进行观察。
果不其然,这小孩就是这一世的因陀罗查克拉转世。
想到对方和老父亲之?间似乎微妙的不对盘,藻月忍不住随口吐槽了一句:“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话在另外两人听来也分?别理解出截然不同的意思。
斑:“……”
对这个闺女有一定了解的老父亲而言,如果不是有旁人在,斑实在很想给她一暴栗。
这孩子一天到晚脑子里塞得都是什么玩意啊!还是说笨蛋这种特性会传染?
在脑海中浮现出这个问题时,斑就不禁联想到自己的友人。
最后,斑只是投去一记警告的目光。尽管如此藻月还是一个激灵,随即发现老父亲有些森冷的眼神,求生欲让她瞬间领悟到老父亲的警戒,吐了吐舌头,赶紧不敢再乱嘀咕。
至于初时因为状况不明,所?以不敢轻易放松神经,时刻警惕着的在场另外那两人一举一动的佐助。
对于藻月这种在长辈面前丝毫不惧怕对方的威严,甚至有点作死明知故犯的相处方式,一方面感到有点新奇,另一方面,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与父母相关的回想。
来到神社的旧建筑内后,藻月从刚才那一大把的野花里挑出几朵雏菊,然后拿出个小瓷瓶把花插上,随手放在过往祖宗先人们牌位前方的案桌上面。
看见她的这番举动,佐助神情变得有点复杂古怪。
真?要?说有诚意,但从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是随手而为,就这么顺手一放根本没有多少讲究在其中,可是要说没有丝毫诚心,那么估计一开始就不会想到该这么做。
“……”带着略为纠结的心情,佐助按捺不住再次开口发出疑问,“那个人是在你们那里吗!”
“?”藻月头顶问号。
倒是她老父亲很快解码了,冷声道:“宇智波鼬?”
只是随着斑直接说出佐助口中那个人的名字,被勾起阴影的小孩浑身战栗了一下。
藻月这时开始反应过来,然后脑子迅速一转,回想外界普遍流传的几个像模像样的阴谋论说法,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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