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穗流苏,金箔银柱,水晶宫琳琅交映,辉光璀璨。内殿一台檀木案,人影匍匐,胳肘推落金漆红木奁,簪钗佩环,嘀哩当啷洒了一地,满目缤纷。
“呜唔唔——”
软风起,鲛绡摇红,莺声戚戚。
桁[háng]架旁一幅立地铜镜,削光锃亮,映照交颈壁人。只见少女根根葱白的纤指缓缓滑上女人手背,直至五指嵌入指间,唇瓣旋即覆上耳廓含咬,那口感,似乎软嫩莹润。
“莫哭,我轻些。”
季婉霜不知身后人神色,只听她温声说着,便按实了腰肢,指尖陷入待放的花谷,沾湿、研磨,俨然颇有耐心。但不过一会儿,那条半合的缝隙,分明被异物寸寸挤开,直指脆弱。
床笫蜜语,多为哄骗。季婉霜莫可奈何地闭上眼,知那一下迟早要来临,可突然抻直的刺入仍令她倒吸口凉气,“嘶——嗯!”
敖璃缠绵而狠厉,一来就要贪心地探到底,季婉霜喘了喘,好容易适应闯入的存在,她倒好,洞口堵紧了还能在里面绕圈似地鼓弄。
一圈一圈,如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荡起圈圈涟漪,带着酥痒一路灼进了花心。
欲望又烧了起来。她摇头,吟哦梗在喉间,绯艳的脸庞昭示受尽了凌辱。
自上了榻,躺着坐着,正着反着,敖璃不知厌倦地将她来回折腾,她勉强撑到壁上烛火都燃灭,心说也该歇了吧,谁知那人一句“可曾试过站着来?”便让她稍稍浮起的心又沉入谷底。
她唯一庆幸的是,幸好过了孕早期,才禁得住这般索取。
“我真是……怎么都要不够你……”不知着了什么邪。
她合着眼满脸沉醉,一手绕到女人胸前抓着一团娇软,一面不疾不徐地一寸寸占据花穴,如辛勤授粉的蜜蜂,来回碾压摩擦花蕊,享受因自己挑逗而泌出滑液的花甬的吸裹。
若说第一回是气怒惩罚,那第二回第三回便是不由自主地沉迷爱恋。这个女人柔弱如猎物,又似无害的陷阱,不知有意无意地自顾自散发和煦的温暖,诱惑她一步步靠近,直至沦陷其中不可自拔。她甚至都抗拒不了她一丝暖意,连初初冒出些许玩弄的心态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近乎癫狂的想占为己有。
可即便动了心,骄傲的龙女亦难轻易交底,万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她邪肆地探舌舔了一口,在对方颈后留下一抹津亮,道:“你不如随了我,和你前夫断了干净,只做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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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才能满足你,不是么?”
若季婉霜能回头,便能看见她犹如稚童得到最开心的嘉奖般的满足神色,但此刻,她只听见了她几乎讥讽的言语。
季婉霜不想搭话,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令她搭不了话,她一如既往的沉寂,敖璃却敏锐觉察出她冷了下来。
见对方不承自己的意,敖璃又道:“怎么,难道我还配不上你?”
她的声线没有起伏,却是任谁都听懂了其中冷怒。季婉霜依旧沉默,便连逐渐僵硬的身子都似写满了抵抗。敖璃更加不忿,就着颈子狠狠咬下,手上的动作亦愈发没了轻重。
“唔……!”
有孕后何其敏感,指脉在体内的跳动都无比明晰,又怎禁得住她次次直击花心,摩擦得热意澎湃,季婉霜难耐地扭腰想避开过于沉溺的快感,对方却似看穿她的心思,更恶劣地掐着体重重一顶——
“唔!——”季婉霜一抖,浑身战栗,激昂的泪水夺眶而出。
敖璃乘胜追击,一面咬着她的脖颈刺痛她的神经,一面抵入深处撞击命门,花穴被挤得不停收缩,蜜水不可控地泌出浸湿每一次侵入。
“唔唔呜——”
便是如此,失踪的是她,失忆的是她,发怒的是她,出言不逊的还是她,最后千里迢迢来寻亲的自己倒成了罪人。
佛都有火,混账东西。
季婉霜泪水涟涟仍想扭身反抗,可还没动作就被从后撞得往前一趴,私处咕滋咕滋的抽撤声响得人面红耳赤,她扶着案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感到一副温热的气息靠近耳窝。
“抵抗我?”
敖璃的下颌伏在她肩后,微微眯起眼睛,显出轻蔑且狎昵的姿态:“你拿什么抵抗。”
伴着撩人嗓音,深处隐藏的软肉被一阵密集戳弄,持续的顶入好似一波波热浪急切涌进花房,更胜似直往心里头钻。
“你应是不应?——”
她拿捏得刚刚好,每一下都碾过她的敏感,捣得汁水四溢,捣得花心软烂,层叠堆积的快感淹没了周遭的声音,季婉霜脑袋一片空白,磨红的花口被动收缩吞吐着野蛮的掠夺,直至突来的一击,尖喊化作呜咽,她彻底瘫软在案上,腿间的潮水一泄如注。
她身上布满欢愉的潮红,敖璃贴上前去,又问一回:“你应不应?”
掌心温热,轻柔抚挲赤裸胴体,季婉霜喘着粗气,酥软的花穴不再挤压指根,敖璃却仍不愿抽离,更要俯首相吻,如蝶翼轻点朱唇。
这温柔的亲吻,使季婉霜稍稍宽了心。今日以来,敖璃此刻才算做个人了。
她微微侧过脸,蹭着敖璃的鼻尖,神态很是亲昵。鼻音哼着便是应的。敖璃被她蹭得心都要化了,眉心明显舒展,一扫方才Y翳,与她交颈厮磨:“你唤何名姓。”
季婉霜哼唧两声,嘴里塞着布团无法言语,方经历高潮的眼睛湿漉漉,一副可怜又顺从的模样,似在讨好着谁。敖璃失笑,空出的手取走她口中阻碍,始终注视着她的眼睛,在等她的答案。
季婉霜眸光流转,略含一丝难掩的惆怅,停顿半晌才道:“姓季,名婉霜。”
哭了半日的嗓音有些沙哑,她咽了咽喉咙,心底仍发涩。
是要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认识吗?
过往情义悉数消除。即使自己能接受与她重新开始,那腹中孩儿怎么算?敖璃认不认?
依龙女骄横霸道的德行,若视此为野种,必定……
思及此,残害骨血的画面立即浮现,又几乎在同时被遏制。季婉霜不由自主惊恐出声:“敖璃……”
“嘘……”
敖璃舔了舔她的耳廓,季婉霜回头,隐约瞥见一束暖光照耀那对眉宇,仿似阳春白雪尽数融化,仅剩了沁着湿润的温柔。
“你既从了我,你的孩儿,亦是我的孩儿。”
28.为了长期睡,野种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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