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中原,仙府临昌。芳郊青野,有苑琳琅。千树浓阴,鹅黄浅绿参差是;一渠活水,曲折流转飞花香。松下有鹤翩翩绕,操琴越鸟久桓旋。更有那金屋春暖,玉阁重帘,檐牙飞翠,槛曲萦丹。深闺幽静,薄荷瑞脑销金兽;清风入帷,美人春梦点点愁。
红木香榻上,锦绣堆里睡着的女子正是辰星。枕边散着一把乌云,玉面透粉,茂睫颤颤,露出只白腻腕子轻附香腮,说不出的婉转可爱。
刘士远坐在床边,呆看良久。今日潘凤仁同海宣进城复命,留他在别院看守以防不测,不过几日不见,眼前这娇娇出落的愈发诱人,头次见她时那种少女稚气褪去几分,眉眼间却平添许多明媚鲜妍,朱唇微张,香息轻喘,纵是睡梦中也别有一番动人情致。刘士远不禁抬手触上那软滑面颊,指头在饱满唇瓣上轻轻摩挲。
“星儿,告诉姐夫,为何要同那伙贱奴私逃,乖乖的在家等姐夫肏不好么?”口中低语喃喃,魔怔似的朝那粉颊愈靠愈近,“难道在外当了婊子,伏于那等村夫胯下发骚浪叫,星儿就快活了么?”
心中起了波澜,手下劲力不免难收,顷刻间粉嫩薄唇便被捻的发红,辰星吃痛,嘤咛一声悠悠醒来,随即瞪圆了美眸,眼前那熟悉面孔坚毅俊朗,眉目挺拔宛若刀刻斧凿,黑眸深邃视线亦紧盯于她,辰星也顾不得那人神色怪异,只当自家终于得救,心中欢喜,藕臂一展,环上刘士远脖颈,粉脸偎在他耳边娇声道:“姐夫,是你救了星儿么,几时送我回家去,星儿好想爹娘。”说着泪珠儿又涔涔落下。
头一次得美人如此相待,刘士远只觉心血上涌,遍体舒泰,满腔幽怨早甩到九霄云外,一把将那委屈流泪的小人儿抱入怀中,软言安慰,心知她连日疲惫,本不欲动火,奈何美人身娇体软,暖香融融,交着颈,贴着面,少女馨香直往鼻子里钻,小勾子似的挠的他心痒神驰,不多时,刘士远胯下一根粗大肉棒便直挺挺硬起,硌在美人臀下,挨挨蹭蹭,好不撩拨。
辰星亦感到他的变化,却并未如往日一般退缩,反是仰头面露忧色,轻声道:“姐夫心中可有星儿么,只是经此变故,星儿自知身躯污脏不堪,心中早已百念俱灰,唯愿古佛青灯了此一生,只是家中爹娘别无所出,将来年迈不免无人奉养,若姐夫不弃,待我回家后同爹娘请罪,便一辈子追随姐夫,星儿不敢妄想名分,能做个婢女,日日伺候姐姐和姐夫起居洒扫,此生也是无憾了。”
刘士远捻起辰星小巧小巴,逼她抬头,四目相对,即便看了无数遍,刘士远心中仍是赞叹这惊人美貌,辰星啊辰星,你何时也学会了说谎,可惜,这次再不能放你走了。
“星儿莫急,想做姐夫的人随时都可,”刘士远将她按着,隔着衣物将粉臀在粗硬鸡巴上磨蹭,“眼下之急却是安抚此物,这便要看卿卿诚意如何,可别小油嘴一开一合,净捡些好听话来搪塞,实则口不对心呢。”遂将大手顺着衣襟探入,捉住一只饱满玉乳,拢在手心随意捏弄,辰星娇躯一颤,强忍着退缩的冲动,狠心将蔽体外衫同内里小衣齐齐褪下,一时间绫罗散落,玉体皎然,林小姐双颊飞霞,羞答答半垂着头道:“星儿蒲柳之姿,蒙姐夫青眼,若能令郎君尽欢一二,甘愿侍奉枕席,只是…”
“只是怎的?”刘士远见她如乳羊般温顺,再硬的心肠此时也软了。
辰星扭头咬唇,旖旎之态溢于言表:“只是妾身单体弱,不堪鞭挞,望姐夫莫要过分孟浪,体恤怜惜些才好。”
刘士远心中乱蹦,对这娇人儿又疼又爱,紧抱过来亲了个嘴,说道:“原来是这么知情识趣的小姨儿,出去游历一趟便有这番长进,日后哥哥再带你出去几回,岂不成了那唐皇身边的解语花。”辰星小嘴被他吃的红艳欲滴,气喘喘的拉着他的手向自家腿心探去,娇声道:“姐夫,星儿这处可是坏了,又痒又流水,要姐夫摸摸才好。”
刘士远见她竟主动索欢,虽知她别有所求,心中欲火却如同浇油般忽的大盛起来,再不犹豫,抱着辰星翻身滚上床榻,分开一双玉腿,只见那阴户仍是雪白无暇,软蓬蓬隆起,花瓣粉嫩紧抱,一如处子般洁净,双指分开蚌肉,一股黏着清液顺手流下,少女清香散满床帷,刘士远张口将那阴中肉芽含在嘴中,啧啧吸吮,辰星便泛起娇啼,花穴咻咻紧缩。
“好小姨儿,这骚逼如同你这人物一样,初看冰清玉洁,实则浪荡无比,被那起子贱奴脏汉狠干了几日夜,竟又粉粉嫩嫩,紧窄如同处子一般,果然这小坏东西最会骗人。姐夫让你先泄一回,你好好说说那两日他们都是如何肏你的,说的好了,便赏你吃鸡巴。”说着又低头去吃那阴蒂,复探了一根指头插进甬道,抵着穴上软肉不住扣弄。
“啊,姐夫莫要,莫要吃那处”,辰星玉体滚在一床绫罗之中,被他触动快感,下腹紧缩,腰肢乱扭,刘士远埋在她胯间说话,热气冲的小穴一阵瑟缩。
“统共被几个人肏过了?”
“三,三个”辰星柳眉紧蹙,心知男子于床上均爱听些淫词浪语,有意投其所好,只得忍着羞耻,颤声说道:“他们要我含着那物事,还,还把脏东西都射进里面,弄的星儿小肚子又胀又痛,呜呜,姐夫,别咬,好生疼痛。”
“小淫妇,今日怎的这许多浪话,想是被驴马淫精射透了穴,骚入了骨,今日定叫你尝到厉害,肏的你一日离不得鸡巴,看你还敢再
跑。”遂于穴中屈起双指,对着那处软肉迅速扣弄,下下皆勾在要紧处,辰星娇啼几声,随即牙关紧锁,浑身僵直,大颤着射出一道水液,扑了刘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士远一肚子,随即便于那一床锦绣中软绵绵瘫作一团。
刘士远挪过身来,靠着迎枕露出条硬挺朝天的鸡巴,将美人置于胯间说道:“既是这几日含了不少鸡巴,这便给姐夫裹裹,让姐夫看看小
淫妇儿口技可长进了。”
辰星抬眼见那粗大鸡巴紫巍巍,热腾腾,直竖一条棍相似,便道:“姐夫好大物事,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说毕,真个爬近他腰间,
张手不能合握,便双手抓着那话儿交替撸弄片刻,方垂首用口替他吮弄,硕大龟头于粉唇间进出隐没,鸣咂有声。或舌尖挑逗马眼,转舐龟棱;或
深吞紧吮,将个肉头顶到喉口;又间全然吐出,擎着根在粉面上挨蹭,真真是百般抟弄,千般爱惜,吃的那话儿愈发坚硬粗长。
刘士远几时经得这般舒爽,靠在枕上连连低吟,又见美人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玉手捧着鸡巴揉搓,一张樱桃小口中含着个紫红的大龟
头,一吞一吐,往来不绝,香艳之景溢于言表,不由狂性大动,长臂一伸,手按着粉项,下身迎耸,将个巨蟒似的鸡巴堵在口里,没棱露脑只顾狠
入,抽拽的林小姐口边白沫横流,亮晶晶,黏腻腻一片糊满前胸。不多时,辰星只觉口唇欲裂,男子胯间油亮黑毛硬扎扎的蹭在面颊,被浓烈气息
淹没的几欲窒息,遂抵着他一只腿呜呜抗拒,挣扎间皓齿刮过龟头,刘士远吃痛,终于“嘶”的停止蛮干,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
“小姨儿怎的咬我,想是馋肉吃了?还不快将你那骚逼张开,将姐夫这鸡巴吃了去罢。”
辰星泪光闪闪,强忍下巴酸痛,依言跨在他腰上,手持着鸡巴导入牝中,上身微沉,鸡子大小的龟头便陷入穴口,将个娇穴顶进去好大一
块,往来濡研半晌,只入了半个头,便觉蚌肉绷痛,即使春水潺潺,仍畏痛再不肯进。
辰星双颊醺红,夹着半个龟头软趴进刘士远怀中,颤声叫道:“姐夫,恁般粗大,教人家怎生挨忍。”
刘士远抓着一对玉乳,边揉边说道:“好小姨儿净会扯谎,你那处连孩儿都生得出来,怎连个肉棒子都吃不下,庙里那回你一连吃我同海
宣的两根鸡巴,不也浪叫的欢,还流了一床骚水。”说罢双手掐定纤腰,将那粉臀往自家鸡巴上撞,两相迎凑,噗的便进了大半,撑的辰星又胀又
痛,双腿颤颤,往前一冲,额头挨上刘士远下巴,坚硬胡茬扎在粉面上,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半似清醒地,林辰星鬼使神差般双手捧着他的下颚,
玉乳贴上滚烫胸膛,檀口轻送吻在他唇边,吐露丁香,灵舌分开男子唇齿,钻入其中,又不知深浅的去探他的舌…
刘士远被她罕有的热情震惊的一动不敢动,直到那娇儿不满的扭臀缩穴绞的他下身胀痛,复含着他嘴唇轻轻咬噬方回过魂来,一手按着她
后脑不容躲避,长舌卷了丁香在她口中长驱直入,一手搂住小腰,将那紧穴狠狠按下,粗大鸡巴贯穿其中,蛮横的撑开寸寸肉褶,抽送顶弄。
“唔,唔,姐夫,肏碎花心了,好难捱忍。”
刘士远兜着粉臀将她托起,叫她蹲踞在上,好似小解似的,只不过前穴中插着根肉棒子进进出出,羞的辰星扭开粉脸道:“怪模怪样的,
姐夫莫要端详。”
刘士远道:“这等美景千载难逢,娘子不看岂不惋惜,叫声刘郎来听,这便送你登一回仙境。”
辰星被他按着,无法只得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只见一根大茶杯口粗细的紫黑肉棍尽根插在自家私处,撑的两片桃瓣外翻,那肉根上全是黑
蓬蓬的毛,被淫水打湿,紧贴于腹。往上抬臀,那话便展露出来,长的仿佛没头似的,出了七寸来尚有个大肉头钻在穴中,青筋凸起,虬然骇人。
复缓缓蹲下,那硬棍沾满了粘液,又烫又滑,竟全然吃进穴中隐没不见,牵扯的寸寸媚肉痒胀酸痛,速速套弄几回,顶在花心,次次皆搔在极痒
处,痛楚顿减,快意环生,也无需刘士远仰挺抽送,辰星早已找到关窍,雪藕似的一双玉臂勾住他脖颈,臀下蹲起,次次尽根,套弄着巨物便朝腿
心最痒处冲撞,直捣的春液淋漓,噗噗作响。真个是:娇娇小姐,一朝动情;刘郎快意,敢将骑乘。一个颠簸驰骋,一个金茎舒狂。莺声款诉云雨
意,吟哦声声成文章。星眼朦胧,亲亲姐夫堪怜意;莺恣蝶采,旖妮小姐臀下忙。得多少姻缘施逞千万态,交颈颉颃羡鸳鸯。
如此驰骋套弄不多时,快感决堤冲至,辰星仰首叫道:“姐夫,刘郎,罢了,星儿死也!” 须臾,浑身作颤,口齿紧锁,抽搐这身子泄
讫一度。刘士远只觉那甬道中嫩肉剧烈绞动,复一股热涌直透丹田,心中美快不可言也,便抱紧了那大泄中的小人儿,挺送几回,抵着花心精关一
松,也是泄了。
ⓕùщěnщù.мě 欲脱身婉转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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