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不怕了,他有晋远了,有这么一个全新全意爱他的晋远,才让他有了底气,不再害怕被抛弃,不再恐惧被遗忘,不用再担心往后余生都是他一个人在这世上孤独的漂泊。
江鹤蹭着蹭着晋远,逐渐就变得亲吻起来,一个个带着强烈渴望的吻落在晋远脸上,他的心太空了,空到急需要找点什么来填补,而能够填补的他只有晋远。
江鹤那带着强烈渴望毫无章法的吻一下子就勾起了晋远的情绪,他强硬地将手指插入江鹤的指缝与他十指交扣,胸膛紧贴着他的胸膛,吻他。
他吮着他的唇瓣温柔啃噬,他含着他的舌尖轻柔舔弄,使两人的唇紧紧贴合在一起,一点点地将对方融在自己的骨血里。
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还有他,他可以修补他心上的裂隙,他也可以填补他心里的空缺,他能驱走他的恐惧,赶走他的孤寂,他就是他的全部。
晋远的手逐渐滑向放在床柜上的小包装。
“不要那个………”
江鹤将他的手拉了回来,望向他的眼眸深了又深:“我要你填满我。”
晋远的呼吸沉了又沉,吻在他身上的力道愈发沉重。
安抚好江鹤后,晋远又给自己身上贴了两片膏药,他趁江鹤熟睡的时候,拿过他的手机,在他手机上把所有国外打进来的电话都设置了呼叫转移。
往后,所有让你不开心的事,都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
晋远把江鹤父母的电话呼叫转移到他的手机上,他可就没有江鹤那般好说话了,不管对方诉苦也好,博同情也好地要求把赡养费加回原来的数额,他都一律以其人之道还回去。
他们诉苦,他也诉苦。
他们博同情,他也博同情。
晋远的声音本就是偏中性的那种声音,掐着嗓子装模作样地哽咽两声,再撒泼打滚一通,落在对方的耳朵里还真有种不讲理泼妇的模样。
他把一个强势蛮横的恶毒媳妇演绎得淋漓尽致,估计对面没少咬牙切齿地骂他。
骂就骂呗,反正人在国外,他们骂得再狠,晋远又听不见,不痛不痒的,把他骂一通气得还不是他们自己,气病了他也不给钱治。
可能是意识到晋远油盐不进后,他们就想跳过他找江鹤说话。晋远估摸着他们是想找江鹤告他的状,甚至想让江鹤不要被媳妇左右,但奈何他们打过来的电话,回回接起来的都是晋远,逐渐地他们可能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慢慢地打电话也少了。
弄得晋远还在感慨他还没玩够呢。
角色扮演什么的他最喜欢了,他在江鹤面前扮过各种各样的人设,唯独还没扮演过这种尖酸刻薄的坏女人人设,而江鹤父母三天两头的电话已经让他开始入戏,甚至有点欲罢不能的味道了,这说杀青就杀青了,令他没反应过来呢。
奈何戏已落幕,他这个戏子也是时候退场了。
只希望江鹤的父母闹过这一场后,能够慢慢意识到江鹤除了是他们的提款机以外,还是他们的儿子,还是一个人,一个也需要有人关心有人疼爱的人。
只要他们给予江鹤应该有的尊重,再打来的电话态度有所好转,哪怕是假模假样装腔作势地道个歉,表示出一副洗心革面以后好好做父母,多关心关心江鹤,他也不会死卡着那点钱不给他们。
毕竟花点钱,听个响,让江鹤开心开心这种事他还是很乐意做的。
晋远想得很好,他觉得没有人不会为了这么大一笔钱不低头,又不是下跪磕头要人命的事,说两句软话,一个月就有近千万的进账,他能扒着江鹤的耳朵,在他耳边说一夜。
进入到腊月,年味越浓,眼见没几天就要步入小年了,公司这个时候也是最为忙碌的时候,不仅要赶项目进度,要做年度总结,以及还要筹备年会的事儿,这些事全都堆一起,使得鹤城科技的每个人都很忙碌。
晋远也不例外,每天加班加得很晚才回去,第二天洗漱过后,又早早地赶来公司上班,不过身为经理的他可以不用打卡,晚来一个半小时的也没人说他,比起从前当程序员的时候,还是要惬意很多的。
往天,晋远来公司的时候,他项目组的组员都在老老实实地上班,这天他一踏进二十八楼,就觉得整个楼层都萦绕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氛,怪怪的。
找不到因为的他,只好把何洛拉过来询问。
何洛一来到他办公室,就笑他:“不跟你那奇葩的岳父岳母斗智斗勇了。”
之前晋远给江鹤父母打电话的时候,被何洛听到过一两句,晋远隐去江鹤的名字,只说岳父岳母闹事,何洛就自己脑补了一出大戏。
晋远摇摇头,没有要跟他详细说明的打算,只是问他道:“你们一大早的不上班,都在讨论什么呢?”
刚上班的时候,晋远就发现了好些员工无心办事,他不好直接问别人,问何洛准没错。
何洛拿出手机跟他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江总又上热搜了。”
晋远颦了颦眉:“怎么又上热搜了。”
何洛拉出热搜词条给他看:“江鹤父母哭诉江鹤克扣赡养费,本来只是一家外媒报道了一下,但是被国内营销号一搬运,话题度直接被炒上了热搜,就连今天早上的报纸都有作为热点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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