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板真好!”前台小姐姐才注意到有人,立刻站正,“您好,您是DE的牧总?”
牧越淡淡应了声,不动声色地牵着和灵的手腕,没什么太强制性的动作,却将她往后带半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前台小姐姐眼力见满分,说:“哦对,差点忘了正事儿。您母亲来了,陈默在里面帮着应对呢。来者不善,小心。”
和灵蹙着眉,刚下飞机和玫就到工作室堵人,还真是一点喘息的空隙都不给她留。
大抵是这外面的动静太热闹,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女人正装气场凌厉,打量过和灵。
和灵不急不缓迎上她的目光,不止是和玫,连宋与墨都在。
真就好玩了。
和玫质问道:“知道回来了?”
“不然我能去哪儿?”和灵乖巧地弯着眼眸,“倒是您,最近得闲了?”
就差想问“你是不是闲的屁事没有”。
和玫轻嗤,下巴微扬,看向牧越,“介绍一下。”
“我尊贵的母上大人,和玫。”和灵没犹豫,“我朋友,DE牧总,牧越。”
少女话音刚落,宋与墨对上牧越的目光,轻淡笑了声。
——朋友。
只是朋友而已。
兜兜转转,总该能看得清自己是在什么位置。
和灵听见声音,下意识看了眼牧越,男人眼底的笑意未散,深沉如海,里面的情绪她看不懂。
她这倒是比他渣多了。
和灵:“您要没事的话先回家,工作室不是叙旧的地儿。”
“你能有什么事?”和玫不屑道,“十分钟之内,自己出来。”
说完,和玫踩着她漂亮的高跟鞋往门外走,司机下来为她开车门,黑色的宾利散着细碎的光。
和灵面无表情。
看看多好笑,她这连自己的行为处事都管不了的。
哪儿有能力再给男朋友解围。
和玫走了,宋与墨没走。
“累吗?”他温和地问她,“累的话,我跟阿姨说一声,我们晚上不回去了。”
字里行间,满是亲昵。
“你能搞得定她?”和灵问。
“能。”
和灵走到办公室找自己的pad,她的手腕突然被牵住,她抬眸,“怎么了?”
他问:“要跟他走?”
“纠正一下,是跟着我妈走。”和灵说,“我得回家一趟,晚点月江庭见?”
牧越看着她没说话。
男人没松手,钳制住她的动作,似乎她又回到那个高高在上的模样。
和灵踮起脚尖,当着宋与墨的面,她吻在他的唇上。
不是一触即离。
他们都没闭眼,清晰地将彼此的模样镌刻在眼底。
“哄你。”她说。
“……”
和灵眼眸亮莹莹的:“我得处理点儿破事儿,晚点我去找你。”
这话的意思,还是要走。
少女手腕稍稍转动,从他的桎梏里抽出,不带一点留恋。她手腕的温度太凉了,凉到抽出时连点余温都未残留。
他总是如此,哪怕是对她坏一点都舍不得。
她也总是如此,一边温柔的对他,一边离开他。
/
在应付和玫跟应付宋与墨之间,和灵选择后者。直到上餐桌的时候,和灵还能收到和玫的信息。
【说了很多次,这个牧越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们保持好距离,这是在保护你。】
【阿墨对你很好,你们结婚正好,婚期日子在挑,少耍花样。】
和灵漫不经心地扫了两眼,倒是挺意外的,连江延都发消息给她了。
【阿墨是自己人,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爸爸考察过了。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很爱你。别因为以前的事留下遗憾,人总要向前看。】
宋与墨啊,还真把她爸妈都搞定了。
选婚期,看恋人,就是不问她的意见。
也对,她结婚,她的意见有什么重要的。
退出这俩糟心破事,她点进置顶的聊天。
这个圈没给她发消息。
和灵回想起牧越离开时的表情,好像真的生气了。
这回,该怎么哄。
“你很在乎他?”宋与墨问。
和灵一愣,她倒是很久没听到“在乎”这样的字眼,还是用在男朋友身上。
在乎男人,这听起来也太可怕了。
“他不会联系你的,”宋与墨慢条斯理道,“阿越的自尊心太重,你今天愿意跟我走,结果已经摆在面前。”
和灵点了点桌面,“说得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是挺了解的。当初还是你让我照顾他,你不记得了?”
和灵明显茫然了几秒:“什么?”
“看来,他挺害怕让你知道的。”宋与墨笑得温润,“他很了解你,对吗。”
宋与墨的音色不同于牧越,他说话时如清风细雨,悄无声息地淋湿心底。然而每一个字都像针,将冰冷的字眼缝合在一块儿,刺得人毛骨悚然。
和灵沉默。
之前在巴黎的时候他变着法给她找好吃的,她这重度挑食人群在巴黎竟然一点也没瘦。
他知道她睡不着,会给她送牛奶,给她准备安神的香薰。
她喜欢把房间开得通亮,但他好像不太喜欢过亮的地方,却一直依着她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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