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门了。沈乔说。
等等。杨乾依旧不肯离开,她刚刚说会考虑,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极大的鼓舞,他此刻兴奋难耐,她羞赧娇美的样子,让他想将他狠狠搂进怀里,一亲芳泽。可是不行,这时候不能冲动,否则很可能会前功尽弃,于是他退而求其次,我想亲亲你,亲脸就行。
沈乔娇嗔他一眼,咬了咬唇推开他说:快去睡觉吧。
虽然最后的要求还是被拒绝了,但是他激动的心qíng依然难耐,他觉得自己终于要熬出头了,曙光就在前方,胜利在向他招手,他心爱的人,很快就会来到他身旁。
沈乔背倚在门板上,努力平静着心qíng,想到不久前发生一切,便从脚底生出一làng一làng的燥热。沈乔的手指抚着唇,一股浓qíng蜜意从心底萌发。面对他,她也会qíng不自禁。
泰迪熊几乎占据了半张chuáng,沈乔走过去在它旁边坐下,抚摸着它柔顺的毛,慢慢俯身靠过去。放在chuáng头的手机骤然响起,沈乔才意识到自己出门没有带电话。
屏幕上是陌生号码,沈乔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接起。跟着听到听筒里传来一个如获大赦的声音:谢天谢地,终于通了。
沈乔再次确定,自己并不熟悉这个号码,为了以防出错,她再度自报家门。彼端的人却说:这里是医院,简余墨先生一个小时前出了车祸,目前qíng况不乐观,请问您方便到医院来一趟吗?
砰的一声,手机从沈乔手里滑落。
番外二
我亲吻你,你就是我的。
厚重的窗帘被拉开,阳光暖暖洒进房间。正在酣睡的可人儿拉着被子蒙住脑袋,对这明媚的早晨视而不见。
被子下的人滚成一团,杨乾坐过去拉开被子角,端详着她安睡的样子,俯身吻了吻她紧闭的眼眸,懒虫。
从窗帘被拉开的时候,沈乔就已经睡醒,只是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只有一个感知,那就是累。接近凌晨才出差归来,小别胜新婚的杨乾又不肯放过她,折腾到半夜才睡下。能享受一个回笼觉,对她来说是多么美好啊!
杨乾拉开被子,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浴室,知道你累,但是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qíng要做。
沈乔坐在洗手台上,张开手臂伸懒腰,跟着便顺势搂住他的腰,呢喃道:可不可以改天?
还改?杨乾挑眉,声音骤然冷了许多。前后改了不下五次,要不就是他临时有事,要不就是她出差在外没赶上,今天就是说破了天,他们也必须合法!
杨乾的声音让沈乔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许多。贴在他怀里蹭了又蹭,像一只猫咪在讨好主人。
杨乾挤好牙膏,试图将她从怀里拉开,可是她就像黏在自己身上一样,脑袋贴着他的胸膛,懒洋洋地张开嘴巴。杨乾无奈,用巧力掰着她的下巴。好不容易伺候完洗漱,连衣服都配好摊在chuáng上,沈乔又一脑袋扎进被子里。
系好领带,杨乾看着沈乔,无奈地抚了抚额。他承认自己有点过分,明知道她为了按时赶回来有多疲惫,可他还是没能克制住。于是他耐着xing子俯身过去,好声好气地哄着,并且说:今儿我给你安排了一场大戏,人都到齐了,虽然主角往往压轴出场,但也不能太晚,免得落下话柄说咱耍大牌。
沈乔稍稍侧身,露出巴掌大的小脸,一双幽黑的眸子直直看着他:什么戏?
杨乾探身过去亲了亲,温柔地笑着说: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所谓的大戏,不过是一群少年立下的赌约。他们打赌杨乾绝对追不上沈乔,如果最后他们真的双宿双飞,他们就跳脱衣舞。当年一笑而过的赌约,对杨乾来说何止是打击。心爱的人不要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还偏偏落井下石。万幸最后他还是得到了沈乔, 赌约对如今的他们来说可以算是锦上添花,同时更是杨乾一雪前耻的好机会。
一切顷利得如同想象,拿着刚出炉的小红本,杨乾的心中有万千感慨。这一天,他等了有多久,久到他自己都要忘记了。
一袭裙装的沈乔端庄美丽,笑吟吟地站在他身边,指尖轻轻滑过他低垂的眉眼,沾上一抹湿润,她故作讶异道:这是什么?
杨乾觉得有些窘迫,手随便划拉一把脸,揽住她的肩膀说:走,咱们看戏去。
各位表演嘉宾已经就位,张启、梁韶宇、周子俊和已经回国的莫易坤,四个人并杯坐在民政局对面的马路牙子上,文化衫、花裤权、人字拖、黑墨镜,每人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神qíng有些无可奈伺,更多的是大义凛然。
杨乾和沈乔手牵手走出民政局大门,杨乾把两个红本本高举头项,咧着嘴高声炫耀:看见没?哥们儿这就结婚了!
马路对面几个大小伙子激动得又chuī口哨、又鼓掌,跟自己结婚似的。叛逆期学会的那些行当这会儿章会又重出江湖,引起路人的纷纷侧目。
沈乔看着他们不禁也笑起来,杨乾揽着沈乔的肩膀,偏头对她眨了眨眼睛,接着神qíng极其得意地高声喊道:哥儿几个,别光用嘴说啊,表示一下吧!
当街大跳脱衣舞有些不现实,有了沈乔已经万事足的杨乾心一软便做了让步,可仍旧让同志们备感煎熬。四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不得不站起来,既然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样貌好、条又顺的四个青年,将短裤挽至大腿,在路边一字排开,胳膊在背后互相搭看,当街跳起大腿舞,并自配小曲儿:艳舞,艳舞,一曲歌来一片qíng。
沈乔脚一抖,还好杨乾一直拥着她,不然她肯定要吓得跌倒。路人纷纷停下脚步,连车都放慢了速度,大家都是一副看着挺好的小伙子,怎么病得如此严重的表qíng。
唱歌跳舞之后,还有嘹亮的口号。双手掐腰,扭腰摆胯,抑扬顿挫地朗声吆喝道:杨乾杨乾,你真棒!Yeah!
最后,以一个高高跃起的动作,来结束短暂而jīng彩的表演。
沈乔已经从惊吓成功过渡到笑弯腰,杨乾对此番表演仍然有些不满意,时间太短,来不及欣赏就结束了。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杨乾从口袋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打火机,划开火苗,将两张结婚证当街点燃。揽住她的腰,俯身亲吻她的唇,杨乾发誓说:我绝不会跟你离婚。
扯了证,婚礼也正式提上日程。传统汉式婚礼,礼节多,婚礼准备特别烦琐。经过两个月的悉心准备,恢宏大气的婚礼圆满结束。沈乔和杨乾小心谨慎,婚庆公司认真负责,婚礼虽然繁杂,却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堪称完美。但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事。
一身沉重复杂的汉服让沈乔苦不堪言,也让杨乾濒临崩溃。汉服是好看,可是它不好脱。杨乾将沈乔放在chuáng上,准备细心钻研汉服的结构。但是因为扑的时候心qíng过于急切,用力也过猛,在这重要的一刻,chuáng塌了。
小区楼下站着两个人,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们仰着头望着同一扇窗。张启揉了揉耳朵,他仿佛听到了沈乔惊叫的声音。
张启忍不住笑起来问旁边的人:你到底怎么想的?
沈瑜不动声色回答说: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点趣味。
chuáng呢?怎么回事?
chuáng是我送的结婚礼物,昨天晚上刚送过去,专门找木匠定做的,质量挺好,就是chuáng板有点儿脆而已。说着,沈瑜回头看着张启说,如果他能稍微克制一下,chuáng没准儿塌不了。
不用想也知道今晚杨乾绝对是如láng似虎,于是张启一口咬定:那绝对塌定了。但是你不怕他们俩找你麻烦?
新chuáng准备好了,天一亮就送到,明天一早我就飞香港了,你觉得他们今晚会舍弃良辰美景跑出来抓我吗?
张启刚想摇头,目光却在沈瑜身后一点定住,又点头说:悬。
沈瑜也觉察出不对,但是他不敢回头,只用余光膘了瞟,虽然什么都没看见,他还是丢了烟拔腿就跑,跟着就听到沈乔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喊:沈瑜,你丫给我站住!
番外三
你就像天使降落在梦里,穿着公主裙。
(一)杨、咩、咩
沈瑜阔走在急诊室的走廊,怀里抱着粉雕玉琢般温软的奶娃娃,三四岁的样子,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上面挂着未gān的泪痕。葡萄般圆润的大眼睛忽闪看,睫毛被眼泪打湿,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眼睛也红红的。此时的她乖乖伏在沈瑜肩头,小嘴委屈地瘪着。
沈愉抱着孩子,向医生简单地描述了生病症状,发烧、呕吐、腹泻。
医生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医生,她一天要检查上百个生病的孩子,最近这种症状大多是病毒xing的,先带着孩子去抽血化验,姓名。
沈瑜看了一眼怀里的小朋友,杨咩咩。
医生笔一顿,稍稍抬眸看着沈瑜,他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见过那么多小朋友家长,这位绝对是极品之最,温润如玉,俊逸不凡。声音也特别有磁xing,像清风拂过心头。医生脸一红,低下头轻声说:先生,我是问
孩子的名字,杨、咩、咩。沈瑜不动声色,一字一顿地慢慢重复。
医生:
(二)怕疼的咩咩
沈瑜抱着杨咩咩在化验室前的休息位等着叫号,他的手不时轻轻抚着咩咩的后背,咩咩,你的名字是谁起的?
咩咩不说话,可是原本就瘪的嘴巴这下更严重了,眼看着又要哭起来。沈瑜赶紧抱紧她,小心哄着。是他失误了,不该这么问。小孩子生病的时候最需要父母,而她的爸爸妈妈在外地忙碌,所以一提到这个,咩咩就会哭。
咩咩搂着沈瑜的脖子,一双大眼睛中弥漫着雾气,声音软软地问:舅舅,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名字?
沈瑜捏捏她的小鼻子,毫不保留地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这么好听的名字,舅舅怎么会不喜欢呢,舅舅特别喜欢,也特别喜欢你。
咩咩歪在沈瑜怀里,缩成软软一团,我也喜欢舅舅,不喜欢爸爸和妈妈。
沈瑜亲了亲她小小的额头,心若一汪水那般柔软。
轮到咩咩抽血,沈瑜挽起她的袖子,将白嫩嫩的小胳膊放在抽血垫上。仿佛知道有不好的事qíng要发生,咩咩眼中溢满水汽,只要轻轻一眨就会掉下未。沈瑜抚着她的脑袋贴在自己怀里,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看到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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