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谋随即接上:“我刚上任,最近城内所有人都很繁忙,反正记录把资料库都给我了,不如让记录去吧,我正好还能熟悉一下组织和一切事务。”
心象很随意地说:“那可以。”
噩运弯腰:“好的,好的,虽然他第一次执行外界任务,但是我相信,他很幸运的。”
——
漫长的囚道中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而尽头的笼子里关着一个白发男人。
他许久没见过阳光,但这并不可怕,因为有人来救他了。
噩运对着笼子里的人笑:“很久不见,小白乌鸦。”
祝祷微微抬头,也勾了勾嘴角,但不知道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好。
噩运借着戚谋的权限,微笑着拿着魔法棒在破笼子上敲了敲,抖落一堆白光,问:“要玩一个假傀儡的游戏吗?”
笼子里的人看了过来。
噩运打开了笼子,对他伸出了手。
祝祷端详了噩运一会儿,伸手过来,可能还有一些后遗症,动作很慢。
噩运把祝祷牵了起来,把魔法棒给了他:“好了,我的小神明,回来吧。”
他拿魔法棒在那脑袋上敲敲,抖了抖光花。
祝祷终于回神似的,低声说:“不要敲脑袋!”
戚谋在后边跟着,仿佛不存在 ,眼见这两个人回了教堂。
从此二十六的系统终于集齐,但大家只听说系统B是个没有意识的傀儡。
——
在R出任务的第十二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在异世界的荒原上,他的二十几个同事各自摆着帅气的姿势,将他重重包围。
怎么会有人,惨遭二十四个系统的围追堵截呢。
戚谋成为A后的第一个重大举动,就是要杀死R。
他们计划了很久,其他系统也积极配合,并且表示——终于他娘的能将这个爱打小报告的家伙弄死了。
没有了谣言,再没有记录,心象也就没了真实的心腹。
R也没想到新任的A这么胆大,上来就敢围剿他,在经历了几场断断续续的小战斗后,他已遍体鳞伤,最后只能奔向唯一的希望——那个傀儡系统B祝祷。
可祝祷本来空洞的眼神,忽然泛起歹毒的光,一招黑弥撒直接喂到R脑子里,将人本来就损坏不堪的身心摧毁个彻底。
噩运悠哉地跟在后面,微笑:“再白的乌鸦,也是乌鸦啊。”
记录终于死了,死在二十五个系统的手下,他死前还望着祝祷,说了一句:我当时真该绝一点。
祝祷哼了两声,踩在了R的身上,低眉送了一首葬歌。
戚谋见到本来一直高冷的祝祷跳在记录的尸体上踩,生气地说:“让你抓我!让你告状!我让你把我剥了!”
噩运在旁边配音:“薅我毛!我让你薅我毛!我让你薅我毛!”
祝祷回头:“你干什么呢?”
噩运抱起一只鸽子:“是它叫的。”
鸽子汪汪叫了两声,对这俩人的对话浑然不懂。
祝祷气的拿光球去砸噩运了,后者举手投降,追逐着回到八方城。
空间:“……噩运怎么这么幼稚?”
时间:“空空有的时候也很幼稚噢。”
空空:“那能一样吗!”
时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老婆,后者相当疑惑。
时间悄悄说:“你回忆一下我的水晶球。”
空间凑近,依然满脸狐疑:“瓜?”
时间用肯定地语气眯眼睛:“呱!”
空间回应:“呱!”
时间叫的更大声:“呱!!!!!”
其余二十一个人孤立了这两只青蛙,走掉了。
噩运笑着看戚谋:“下手很黑,很果断,很利落啊。”是指这次杀R的行动。
戚谋看着他:“不计代价。”
噩运凝视着:“路还很长,慢慢算账。”
祝祷在旁边点头。
戚谋又看了噩运一眼,自己走进另一条路了:“不说了,我结婚去了。”
“之前你就说要办婚礼去了。”时间不可置信地盯着戚谋的鞋,“可是你为什么穿高跟鞋啊?!”
戚谋将另一只黑色的高跟鞋也蹬上,啊了一声说:“不好意思,虽然我是新郎,但我穿婚纱。”
M:“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K震惊:“啊?我以为【谎言】才是……”
L把K拖走了:“你傻啊。”
戚谋也不恼,领着身后这帮人去参加说好的婚礼。
婚礼现场。
阎不识正坐在主持台上,穿着板正的衣服等人,见到浩浩荡荡的系统天团,嗤了一声。
噩运:“哦,请下来吧,我应该站在那。”
时间:“应该是我!”
祝祷轻声:“是我吧。”
“不需要主持,我会尴尬。”戚谋从容地换了一身价值百万话币的黑色婚纱裙,大大咧咧往那一坐。
长裙上镶满了漆黑暗底的钻石粉,布料也是这八方世界最上乘的。
很美。
他环顾这婚礼的排场和流程后,长长一叹:“我们有心意就好了,不要搞这些……令人尴尬的东西。”
见识过当初记忆婚礼,戚谋本能地对那些场面想笑。
阎不识插着兜悠悠地从台上晃下来,给戚谋扔了一捧花。
戚谋抱着黑色的捧花,人都笑了:“别真把我当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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