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她听老婆说道。
“礼物?”何西烛歪了歪头,“什么礼物,搞的这么神秘?”
“我带你去看。”夜雨时说着,牵起了她的手。
她牵的很紧,何西烛一步步跟着她往屋里走去。
老婆的脚步停住,何西烛听到了开门的生意,她感觉自己似乎是来到了客房,但又不太确定。
家里很少有客人会来,客房一直是锁着的,就连保洁阿姨都很少进去打扫。
她听到了电子设备启动的响声,然后老婆牵着她,将她的手放到了一个物体的边缘。
“抬脚。”夜雨时说,“迈进来。”
眼睛被蒙上,黑暗的环境让触觉变得敏锐了许多,何西烛摸了摸,她试探着抬起脚,埋进那个物体。
“这是游戏仓?”她问。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猜到了,夜雨时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是,我为你特地设计的剧本,送给你做礼物。”
何西烛也笑了,她摸索着捧起夜雨时的脸,亲了亲她的唇角。
“特地为我设计的吗?我很期待呢。”
*
何西烛是被胃里翻腾的恶心唤醒的,她从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睁开眼,身体因为难受本能地挣扎了几下,胃部、脑袋,包括关节,似乎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她只觉得头昏眼花,头痛犹如钉钉子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敲击着每一根神经。
她难受的不敢动弹,干脆咬紧牙关,身子僵直地躺在那,直至那股恶心劲稍缓,才慢慢地吐出两口气来。
身周都是难闻的酒味,何西烛慢慢坐起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用脚去够拖鞋,也只踩到了毛茸茸的地毯和几个冰冷的酒瓶。
揉了揉脑袋,空白的大脑终于开始转动,也让她记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喝的烂醉。
她的姐姐死了,那个从小到大最疼她的姐姐,那个在父母意外离世后说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姐姐。
但比起姐姐的离去,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直至医院叫自己去签病危通知书,她都不知道姐姐得病的事。
何西烛不能理解,她明明已经长大了,为什么姐姐还像小时候那样,什么都自己扛着,什么都不同她讲。
“咚咚咚——”
门外忽地响起了敲门声,何西烛皱眉,想不出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咚咚咚——”
没一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来了,来…咳咳咳……”何西烛试图喊出声,可随着气流穿过,又痛又肿的嗓子就仿佛被一张磨砂纸慢慢磨过,疼得她根本发不出声。
她撑起身子,赤脚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何西烛愣了下,她根本不认识对方,反观那个男人在自己开门后,眼中也闪过了一瞬错愕,不过何西烛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现在的样子太难看了。
哪怕还没照过镜子,何西烛都不难猜出现在的自己有多糟糕。
松松垮垮的睡衣,乱糟糟的头发,满身酒气以及不知道有多难看的脸色,大概在对方眼中,自己就是个醉鬼吧。
“您好。”那人倒是很快收敛了情绪,对何西烛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请问,您是何西烛何小姐吗?”
“我是。”
“是这样的,我是您姐姐生前请的律师,有关于她留下的遗嘱,需要您过目。”
“遗嘱?”何西烛拧眉。
“是的,她给您在C市县城留下了一处房产和一些存款。”
听到这,何西烛的眉毛皱的更深了些。
几个月前,姐姐最后一次给她寄来的信件里,还说自己在C市的儿童村当义工,吃住都在里头,何西烛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我不需要。”何西烛说道,“您将她留给我的遗产全部拿去变现吧,就捐给C市的儿童村,那是她最后工作过的地方。”
律师显得有些为难。
“那如果不能捐赠呢?”
“为什么?”
“因为除了这些,您姐姐还给您留下了……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马上就要完结啦,最近的作话说不准会有一点话唠
想想跟大家聊点啥(歪头)
第111章 番外
下了飞机,夜雨时被那个律师领到了车上,对方告诉她,要带她去见新妈妈。
夜雨时沉默不语,她不喜欢妈妈这个称呼,但她也知道,她就要与自己的监护人见面了。
她不小了,或者说,夜雨时是福利院里年纪最大的一批孩子,到了他们这个岁数,根本不可能再有家庭想要收养他们,一般来说,等待他们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争气些考上大学,要么等到十八岁时,被人介绍去一些工厂里干活养活自己。
其实夜雨时不是没被收养过,她五岁时也曾被一个家庭接去,只是后来,过于出众的样貌让她始终无法融入那个看起来很是普通的家庭,又因着“爸爸妈妈”有了他们真正的孩子,九岁时,夜雨时便被他们以无力养育为由送回了儿童村。
没有一个家庭愿意收养一个九岁大的孩子,夜雨时便一直在儿童村里长大,直至遇到了何西烛的姐姐何曼芸。
那会儿她刚刚中考完,优异的成绩让负责教书的何曼芸注意到了她,还说如果她愿意,可以领养她,带她去大城市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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