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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我又梦见我(NPH) χㄚǔsんǔωǔ.cc 五周目(6)“总觉得是

χㄚǔsんǔωǔ.cc 五周目(6)“总觉得是

    连郗慢慢睁开眼睛,入眼便看见头顶白色的天花板,静谧的四周飘着淡淡地消毒水味。
    她猛地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彻底清醒过来了,从床上一跃而起,才发现自己好像在一间病房里。
    白色的床铺被套,淡蓝色的拉帘将她四周一块地方围了起来,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连郗拉开帘子,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仔细观察过后,发现这里是学校的校医室的休息室。
    她疑惑瞬间,房间门就被拉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女医生。
    校医见连郗醒了,“同学你终于醒了。”
    连郗愣了一下,“请问我睡了多久?”
    “我也不是很清楚,早上来到的时候你已经睡在那里了,我看你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并没有什么生病的症状,我就没有打扰你了。”
    连郗打开手机一看,发现现在竟然已经是星期天下午了,竟然一下子过去了两天。χγúsんúщёń.cδм(xyushuwen.com)
    她是怎么回来的?她就这么被放回来了吗?
    身上还是被绑架前穿的那件,随身物品都还在,如果不是被绑架时留下的深刻记忆,她都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了,她抚摸上手腕处微微泛红的痕迹,心里非常清楚绑架的事情都是真的。
    校医递了一杯水过来,“喝点葡萄糖吧,你应该很久没吃东西了。”
    经这么一提醒,连郗才觉得确实有些饥饿,她接过,慢慢喝下。
    离开校医室,连郗顺路去便利店买了几个饭团。
    回到宿舍第一时间,连郗就收拾了东西进了浴室。她把自己全身剥光,里里外外能查看得到的地方全都检查了一遍,除了一些不明显的红痕以外,身上再没有其他异样。
    连郗用热水冲了好久,似乎才将身上还残留着令人不适的触感冲洗掉,可是她仍然心有余悸,不清楚是那人什么也没对她做,还是对她做了什么却没被她发现。这么想着,她感觉到仿佛背后又渗出一层冷汗。
    直到将全身肌肤几乎烫红了,连郗才大汗淋漓地从浴室里出来。
    将买来的饭团全部吃掉,明明已经睡过许久的身体又渐渐感觉到了困乏,她爬上床打算再睡一觉,但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感觉有什么事情被漏掉了。
    昏昏欲睡之际,连郗又被一阵嗡嗡地震动感惊扰了睡意,她爬起来打开手机,是妈妈打电话给她。
    她说好周末回去的,却没有回去,这电话必须接。
    “妈,”连郗疲惫地拖长了发音,“抱歉没有回去,临时有个作业要赶,我熬了几天没好好休息,现在很想睡一觉,等我醒来再给你打电话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缓:“嗯,那你睡吧。”
    连郗挂了电话,直接到头睡着了。
    睡了两个小时起来,已经是晚上了,连郗感觉整个人都好多了。
    又想起来要给妈妈打电话,打过去却许久没接。过了几十分钟,连郗又打过去,还是没接,连郗有些担心了,马上上网买了明天一大早回H市的高铁票。
    接下来这段漫长的等待中,时间仿佛被一点点拉长,连郗躺回床上,调整了呼吸,希望自己再度进入睡眠,这样一觉醒来就可以回去了。
    连郗闭着眼睛感受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身体渐渐发僵,舍友的对话清晰传入耳中,直到他们进入睡眠后的呼吸声,脑海中回想起李敬司那些字字诛心的话。
    深夜寂静,她仍然精神着。
    一整晚,连郗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但天一亮,连郗就起床了。
    刚下高铁,连郗又打了一次电话,这回终于接通了。是邻居家的陈阿姨,傍晚的时候妈妈出门突然晕倒正好被回家的陈阿姨看见,就连忙叫了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连郗赶到医院,再一次见到了脸色苍白的妈妈,脸都有些陷下去,似乎比上一次更加憔悴,她过去走到妈妈床前,握住妈妈的手,“妈,你感觉怎么样?”
    妈妈缓缓道:“没什么的,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妈妈在骗人,连郗知道的,但是她也没办法,“没事,我会陪着您的。”
    和陈阿姨道谢过后,连郗就去找了医生,但结果是一样的,什么都不会改变,无论多少次都是这样。
    每天,连郗都会亲力亲为照顾妈妈,但是某天,妈妈突然昏迷过去,心电监护仪上心跳的曲线都平了,医生护士赶过来为妈妈做抢救,幸好妈妈又恢复了心跳,连郗只觉得无能为力,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
    过了没多久妈妈从昏迷中才醒了过来,煞白的灯光照在连郗惨白的脸色上,仿佛刚刚经历鬼门关的人是她一般,看着妈妈迷茫的眼神,连郗眼睛不禁涌出泪意。
    连郗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妈妈身边,会帮妈妈擦拭身子,妈妈精神总是不好,偶尔连郗会讲些话让妈妈有些精神。
    这几天妈妈精神稍微好一点了,对连郗缓缓说道:“我衣柜里面的最下层的抽屉里,有几张银行卡你收好,密码是你的生日,”她一字一句讲得很慢,希望能将话都传达到位,“以后的日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连郗觉得此时或许是最佳的时机,她下定了决心,开口问道:“妈妈你认识我的亲生父母的,是吗?”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连郗。
    “小时候您是不喜欢我的对吗?”连郗没敢问现在是怎么样的,万一是她无法接受的答案,那么她宁愿不要听到。
    “你是这样觉得的吗?”妈妈反问。
    “我知道你有怨恨,小时候对你那样我也有愧疚,尽管我知道后来怎样都无法弥补回来那些对你的伤害,你和我都有怨言,现在我要走了,希望你能释怀,好好生活下去。”
    “为什么呢?”连郗想知道妈妈为什么讨厌她,“您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的亲生父母的事”
    妈妈表情淡淡地,隐隐透出一点哀伤,“你妈妈叫郗瑶,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她是在生你的时候难产的,以前很生气,总觉得是因为你,她才离开的,但是无论多少次,她大概还是会选择生下你吧。”
    她们相识十年,郗瑶在她的记忆中还是个小女孩的样子,而她已经老去,如今连郗也长大了,她也没什么遗憾了。
    “你和你妈妈很像,都很优秀美丽,但是要小心因为这份外貌而被人觊觎上,女孩子总要有保护自己的方法。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这么对你也是为了你好,你必须坚强一点的。”
    妈妈的话在连郗耳膜里轰轰乱响,一瞬间想到了许多,便匆忙开口:“那我爸爸呢?”
    可妈妈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我想休息了。”
    显然是不愿提及的内容,连郗没有再打扰妈妈。
    连郗请了几周的假期,本来以为期末的考试也无法参加了,结果妈妈还是先一步离开了。
    那天妈妈很痛,脸色苍白没有血丝,连郗无法想象之前她是怎么忍过来的,也不愿意做化疗,因为发现得晚,所以不尽快找到骨髓进行移植手术的话,活下去的几率是很少的,连郗知道。
    妈妈也知道,她说:“没事,这样就好了。”
    连郗也很难过,哽咽着:“妈妈,我一定会为你找到骨髓的。”
    后来妈妈再也没有醒来。
    其实她何曾不是恨过妈妈的冷漠,可就这样,随着妈妈一次又一次地在连郗眼前离开,她对妈妈的怨恨也随之飘散,到底是以这样残忍的方式叫她释怀了,自己曾经渴望而无法得到的母爱。
    连郗回到家,走进了妈妈的房间里,往昔生活的画面好像又浮现在眼前,让人倍感落寞。
    她翻到衣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确实有几张银行卡,又看见最下面有一个信封。
    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连郗打开信封,是一张红色的银行卡。奇怪的是唯独这张是单独装在信封里的。
    她打电话去银行,却得知这张银行卡的持卡人并不是妈妈,她留了个心眼,或许是和她的亲生母亲有关,于是她决定带走。
    离开H市前一天,连郗来到墓园,放下一束白菊。
    连郗下山,踩着一节一节地楼梯,往下看见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缓步上行,手里捧着一大束白菊。
    淡淡的花香和男人清冷的气息飘进连郗鼻子里,他越过连郗,径直往上走。
    连郗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往上走的李敬司。她冷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傍晚时分,连郗刚到S市就下起了雨。
    天色明亮,却下着漫漫大雨,连郗没有伞,茫然地站在高铁站大堂外尚且可以避雨的玻璃顶之下,地面丝丝热气从雨水的缝隙中渗了出来,清凉的雨水飘到身上,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舒适感。
    太阳穿透云层,和雨水一起散落世间,光从此有了形状,细细密密的流光,带着绚烂将世界的颜色都覆盖上一层晶莹闪亮的幕布。
    突然有人站到连郗旁边,从旁边伸出来一只手,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漂亮,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抓着一把长柄雨伞,将之递给连郗。
    “不介意的话,请拿着吧,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的。”
    连郗转头,看清眼前的男人是李敬司,顿时皱起了眉头,“谢谢,但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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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事情忙完了,接下来更新会比较稳定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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