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瀚宁市久待,第二天就坐飞机回了美国,继续准备回国的事。
发什么呆?江铭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当着我的面都能发呆呀?别告诉我你在想何亚君。
我收敛心绪,笑眯眯地回答:对啊,我确实在想他。
江铭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当着我的面不许想别的男人,就算何亚君在你心里只是哥哥也不行。
难得见他吃醋一回,我心情大好,挪了挪身子,主动亲吻他受伤的嘴角,直到他的脸上再无阴霾
江铭所谓的照顾当真是一点也不含糊。他每天早上早早起床去菜市场买菜,一日三餐亲自下厨做,我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他好像完全把我当成了时时需要大人照顾的小婴儿,刷牙洗脸涂护肤品,甚至连擦洗身体这种事都要亲力亲为,还不许我抗议。
被人照顾是一件十分容易上瘾的事情,过了两三天,我便习惯了,并且很理所当然地也把自己当成了婴儿,享受他的关爱。
郑小青星期六过来慰问我,一进门就被系着围裙、手拿锅铲的江铭弄得呆住,待吃了一顿他做的饭之后,在我面前对他更是赞不绝口。
小晴,你这个伤受得太值了,被这样的男人服务,是不是很有自豪感?
我瞥了一眼卧室房门,回答:什么叫被服务?怎么好好的话经你一说,就荤得冒油?他这是照顾我,照顾,懂吗?
哎呦,还跟我显摆起来了。我跟你说啊,江铭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比你老公还好吗?
切,跟我老公比当然差远了,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对我说,你好了以后,赶紧给你爸妈打电话,赶紧把江铭带回去,赶紧把结婚的事提上议程。听到没有?
我笑盈盈地点头表示受教:听到了,听到了。
她拉开我的衬衫领口,看了看我的伤口,眼圈忽然红了:你这人太不让人省心了,这得多疼啊?看看你,脸都瘦没了。
我安抚地握一下她的手:不疼了,瘦不要紧的,江铭现在一天到晚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肉要不了几天就长回来了。
她一下站起:不行,我得再去叮嘱一下江铭。
......尽管她紧张我的样子有些好笑,但我还是被感动到了。
星期天晚上,江铭终于允许我下床走走了,我兴致勃勃在客厅转了好几圈,犹不过瘾,还想下楼散散步。
江铭听了我的话,先是迟疑,然后咨询了一下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得知散步没问题,才答应带我出去。
在室内闷了一个多星期,出来看到花花草草,我的心情格外愉悦,看什么都觉得美好。然而这份美好并没有持续多久,我们结束散步回去,一出电梯,就看到陆思婷站在门外,显然等了有一会儿了。
我有些尴尬,想松开江铭的手,可他根本没放开的打算,反而握得更紧。
我被他牵着走到门口,陆思婷看到我,怔了怔,勉强笑了一下:白晴,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
我只好笑笑:是啊,很久没见了。
她上下打量一下我,看到我跟江铭牵在一起的手,眼神猛然黯淡下去。她咬了一下嘴唇,收回目光,定定看着江铭:江铭,你的女朋友是白晴吗?
江铭嗯了一声,拿钥匙开门进屋,先把我扶到客厅沙发上,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回头,对还站在门外的陆思婷说:思婷,有事进来说吧,别站在门口。
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陆思婷没有进来,只说了一句她还有事要办,踩着高跟鞋匆匆离开。
江铭关上门,去餐厅倒了一杯温水端来给我:不生气吧?
我摇摇头,接过水喝了一口,只是想到陆思婷的父母,心里多少有些惆怅:如果她父母没有出事,你跟她说不定已经结婚,连孩子都有了。
江铭好笑:别做这种没意义的假设。要跟我结婚,跟我生孩子的人是你,你要时刻牢记这一点。
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他冷不防吻住我的嘴唇,狠狠吮吸一番才松开:不许做这种没意义的感慨。我江铭的老婆,这辈子只会是白晴,不可能是其他人。
他霸道的样子简直深得我心,我忍着笑,假装满不在乎地说:那可不一定呢,这世上叫白晴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他又吻了我一下,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绵长深入,直吻得他自己呼吸乱了才停下。他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我的嘴唇:你再跟我扯这些歪理,我亲的可就不止是你的嘴唇了。
我一点儿也没被他的威胁吓到:反正我现在是伤患,你不能把我怎么样。
他眼神灼热地盯着我,我被看得心脏一颤一颤的,不自觉吞了口口水:你说过要照顾我的,可不能在这时候霸王硬上弓啊。
他挑起嘴角一笑: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听着故意被他加重语调的好好二字,眼皮没来由地狠狠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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