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值钱啊?石梅点点头,傅四抓他不是为了钱吧?
名重于吧。白舍耸耸肩,傅家不缺银子,但是杀了关落日,对名声很有帮助。
我gān嘛帮他挣这名声。石梅有些不满,不给他做,或者做好了给别人。
白舍笑了,就算有法子让关落日分心,这中原武林能要了他命的人也不多,傅四大概算是比较靠谱的一个,他能成事也不错,为民除害。
石梅看白舍,你不是很讨厌他么?
白舍愣了愣,转脸看她,你讨厌他,是因为我讨厌他?
石梅看别处,我没说我讨厌他啊,只是不太喜欢这做法换做你呢?你会不会用着法子
白舍想了想,还是很老实地摇头,估计不会吧。
对付仇人呢?石梅我呢,也不会?
我并没有多少仇人,真正深仇大恨的没遇到过,该死的也都杀了。白舍无所谓地道,不喜欢的,就不在意了。
不喜欢的不在意那在意的就是喜欢的啊?石梅边问,边侧着脸看他。
白舍跟她对视了一眼,点头,自然,越喜欢的越放在心上。
石梅点点头,脸上带出些笑意来,看前方,之后两人都不说话,并排走着。
静静走了一段,石梅问,你这次去黔贵,收获怎么样?
对了。白舍被石梅一提醒,想起了件事,不说我还忘了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哪些人是用香粉很厉害,跟你一样jīng通的?
这可问倒石梅了,她又不是现在的人,对香粉更是初入门,能知道哪儿有高手啊。
不知道也不能装知道,石梅也没有要骗白舍的意思,就回答,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是很厉害香粉只是略有了解。
白舍点了点头,并没多问其他,只是接着说那是个老妇人我怀疑,桥老宽身上的香囊就是她做的。
那,桥老宽那日去见的女人是她?
白舍摇头,估计是个年轻貌美的吧,桥老宽有个脾气,丑的老的不见。
石梅蹙眉,真差劲。
白舍笑而不语。
你能不能打赢关落日?
白舍挑眉,那要打过之后才知道,有机会试试吧
别啊!石梅赶紧摇头,让那傅四打去吧,咱们不趟这浑水。
白舍失笑,石梅刚刚那声咱们还挺顺口的。
石梅则是自顾自说,让傅四去吧,赢了为民除害,虚名他爱就给么,做了好事有名也是正常的。
白舍一笑,翻身上了马背,拉了石梅上马,纵马驰骋,直出了城门上官道,往南下去了。
去哪儿?石梅将被风chuī起的长发拢到一侧,问白舍。
去过鬼刀林么?白舍问她。
什么地方啊?石梅皱眉,名字那么吓人。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不吓人,很漂亮。
去哪儿做什么?远么?
大概半夜的时候能到。白舍道,带你去见我师父。
石梅让白舍闹得有些无措,去见你师父?那么远,你怎么不早说,我带些换洗的东西。
刚刚想起来的。白舍单手抓着缰绳,师父说过,有意中人就立刻带去给他看。
石梅瞬间脸通红,她要是没昏头的话,刚刚白舍说的是意中人三个字吧?怎么这么随口就说出来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啊?石梅觉得有些被动,好像认识之后,白舍就一直说什么是什么,将自己吃得死死的。
白舍一扬眉,师父说的是我意中人,没说也要中意我的人。
石梅愣住,就觉得心里突了一下。
白舍挑起嘴角,你慢慢想,不着急。
官道上,好些路人都看到白衣白马,风一般驰骋而过,马上的男子很俊女子也很美只是,那姑娘的脸色怎么跟关公似的?
旧宅故人,似曾相识
石梅坐在马上,白舍策马狂奔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放慢脚步此时,他们早已离开了官道,进入群山之中。
你小时候住在山里?石梅看着四周浓密的树林,好奇地问。
嗯。白舍点了点头,在这里学功夫,很幽静的一个地方。
住这里?石梅有些好奇,吃住呢?自己打猎自己种地么?
以前我师父和霍姨照顾,我只管着练功就行。白舍说话间,拨转马头,往山坡上走。
霍姨那时候就跟你认识了啊?石梅心说,难怪白舍那么尊敬她了。
那你师父还住在山里?会不会不方便啊。石梅自言自语,心说莫非跟说书人说的似的,老人家喜欢闲云野鹤?
无所谓了。白舍淡淡一笑,反正他也死了。
石梅有些尴尬,白舍却是一笑,无妨,人终归要死的,他算命长了。
石梅突然好奇起来,白舍的师父不知道什么样子,xing格会不会也很古怪,当然他更好奇白舍的爹娘什么样子。不都说儿子像娘么,他娘一定是个大美人!
想着,马已经到了山坡之上,往下望去,就见山谷密林之中,真的隐约有一片宅子,看来很有些年头了,院内糙木已经长出院外,与茂密的林木混到了一起。
石梅回头瞧了白舍一眼,你很久没来了么?
嗯。白舍点头,好几年了。
你怎么不来看看你师父。
都死了,我来了他也看不到。
那你gān嘛带我来给他看。
石梅原本只是随口说一句,白舍却是让她问住了。
白舍向来处变不惊游刃有余,没想到今天让石梅这样一句话倒是问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微微有些呆的样子惹得石梅忍不住笑了出来。
沉默了片刻,白舍只好轻轻一拍马屁股,下山。
马儿往山下走,石梅嘴角挑得老高,心满意足地笑。
白舍瞧着她的样子像是只占了便宜的猫,也有些无奈马在宅子门口还隐约可见的石板路上停了下来。
白舍没像以往一样带着石梅一起跳下来,而是先翻身下了马,然后走到石梅面前,伸出手让她自己跳下来。
石梅有些尴尬,这样子跟扑进白舍怀里似的。
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地对视了一会儿,石梅扒住马鞍子往下滑,白舍无奈,还是伸手将她抱了下来,问她,你是不喜欢我呢,还是本来就xing子犟,喜欢反着来?
石梅一愣,抬眼看他。
白舍将石梅放下,从马上拿下石梅刚刚没注意到的一个包袱,拉着石梅往里走,秦鲽说,你不理我就是对我有意思,我不太明白。
石梅一张脸通红,白舍怎么这样直接说话?这种话怎么回答
白舍说完了,却是没有等着石梅回答,而是伸手将大门外面的蛛网和乱糙扒开,就见门上落了锁。
白舍站在原地想了想确定自己没带钥匙来,就向两边的院墙望过去只看了一眼,倒是愣了愣。
石梅瞧了一眼,笑道,我来。说着,伸手从脑袋上摘下发簪来,将门锁拿起来对着锁眼看了看,将钗塞进去,捅了两下。
她歪着头仔细听锁芯里头的动静,就听到轻轻的咔哒一声,锁真的打开了。
石梅将锁抽出来,看白舍,那眼神像是问厉害吧?!
白舍倒是有些意外,问她,哪儿学来的手艺?
石梅将簪子别回头上,小时候爹爹罚我就把我锁屋里,原先疼我的老妈子们会悄悄拿了钥匙放我出去。后来让爹发现了,就将锁放到了里头,然后他再从窗户出去,窗户上的小锁,钥匙就他有。
白舍微微皱眉。
后来有个老妈子的儿子是锁匠,跟我玩儿的时候教了我怎么开锁。石梅说着,将锁挂到了一头的门环上面,推门要进。
白舍拉住她,让她跟在自己身后,自率先抬脚走进了院子,先将乱糙拨开,边用刀在地上敲打了几下。
做什么?
深山老林的,难免有蛇。白舍伸手去抓石梅的手一把抓住了手腕子。
石梅面上又红了红,倒是没挣开。
白舍拉着她往里走,问,你爹为什么不疼你?
石梅笑了笑,傅颖也不错,你为什么不喜欢呢?
白舍愣了愣。
石梅却幽幽说了一句,喜欢不喜欢的都没有道理的。
白舍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两人穿过院子,后头是一趟宅子,黑瓦白墙很是古朴,只是年久失修,窗户上都是蛛网,窗户纸也破了好些。
白舍指了指西跨院一间小屋,我以前住那儿。
是么?石梅很感兴趣地跑过去,见门没锁,就推开看了看。
嘎吱一声木门打开时,里头扬起的灰尘就让她咳嗽了起来。石梅本想进去看看,但是一想到曾经就是因为扫古宅子,房子塌了才上这儿来的,赶紧捂住了口鼻,生怕自己再打个喷嚏又回去了,她可不想再过之前的日子了。
白舍原先跟在她身后,但后来却被一旁的水井吸引了注意力,走了过去。他朝井底看了看,又看一眼井边的水桶,手指轻轻地敲了敲下巴,沉思不语。
喂。石梅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柄小木剑,问白舍,你小时候拿这个练过刀么?
白舍回过神来,摇摇头,道,哦这个是许贤的。
许贤?石梅吃了一惊,你们从小就认识的么?问出口了,却又想到之前许贤的确说过他们认识很久了。
等下许贤他会武功?石梅实在难以想象那样一个病怏怏的书生竟然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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