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没多久,冯乔准备回家过年,终于撕掉了储盛宴这块狗皮膏药,她准备自由自在地瘫在家里。
她和父母交代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但是他们不相信,因为俩人联系的太少了,一天都不说几句话,这是谈恋爱的小情侣应有的状态吗?这是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的既视感。
所以冯乔被迫每天用那种甜得浸了蜜的嗓音和储盛宴打视频电话,中午一通、下午一通、晚上还有一通。
经过这几天冯乔异常的主动,他又有些飘飘然,果然距离产生美,四天没见,冯乔想他想得不得了。
想着想着他就蠢蠢欲动,晚上蹭着被子睡不着觉,和冯乔做的种种细节历历在目,他耳根通红,本想自己解决一下,但他忍住了,这些都得攒着,要不然床上撑不了多久可怎么办。
第二天他就订了机票,准备到了之后再通知冯乔,给她个惊喜。让他没想到的是,方羽那个阴魂不散的,和冯乔一起出现在机场,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自在的很。乃至看到他的时候,衣服的带子都缠在了一起,解了好久。
“方羽和我在谈工作,还有导演,他有急事昨天走了,方羽就留了一晚。”冯乔急急地解释道。
“是吗?什么工作啊。”储盛宴脸色不太好。
“就一个电视剧,他们的摄影师被对家挖走了,需要找人救场。”
“小宴,都是我不好,昨天没买到票,但这是冯乔的工作,你要理解她。”
储盛宴听到方羽说话就生气,脸色更不好了,“我当然理解乔乔的工作,慢走不送!”
虽然冯乔没送他登机,但是方羽的心情非常的好,这一趟真是收获颇丰啊,不仅以后叁四个月里要和冯乔朝夕相处,还给储盛宴添了堵,两全其美,一箭双雕!!!
储盛宴随便拦了辆出租车,在车门前来回转悠,生怕冯乔赶不上,司机师傅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
一看见她跑了出来,他立马绕道前面去和司机说目的地。
冯乔在最后一个瞬间把住了车门,气喘吁吁地坐上,“一起的。”
“谁要和你一起?”储盛宴嘟囔道。
司机师傅听到了他这句话,本着让顾客舒服的服务原则,立刻说:“不好意思啊姑娘,是这位小伙子先上来的,他不想拼车。”
“哎,我们是一起的。”储盛宴急声道。
这种情形,有儿有女的师傅,如何不懂呢?他哈哈一笑,“姑娘,你惹男朋友生气啦,没事,男人特别好哄。”
于是在酒店的床上,冯乔身体力行地哄着储盛宴,她蹲在床上,上上下下地起伏,吞吐着肉棒,学着储盛宴说些调情的话:“啊……好满……你好大哦。”
“哈……嗯……嗯……要不行了。”
储盛宴哪能受的了这样的诱惑呢,他只想摁着冯乔的腰,狠狠地进出,可他又难过委屈,明明前脚才答应和方羽保持距离,后脚连衣服带子都勾在了一起,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就像现在,她其实根本没有感觉,花穴的水也不多,可还要说些好听话来哄他。
毕竟是她没有信守承诺,她看着千里迢迢来找她的储盛宴有些愧疚,“阿宴,只要你原谅我,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冯乔觉得自己蹲着有点累,干脆一坐到底,手背后撑着储盛宴的大腿,动作起来。
储盛宴被紧致的甬道尽根吞入,身体上的刺激联合心里的难过逼出了他的生理眼泪。冯乔只顾她心里的负罪感,根本不会考虑他的心情,只是知道要哄他笑,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笑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睛带着眼泪的亮光,立起身来把冯乔压在身下,正得了趣味的冯乔微眯着眼,等他使力,见他迟迟不动,便自己去晃小屁股,哼哼唧唧的,像个小妖精。
储盛宴按住她,深深地入了一下,然后停住,看她的样子,如此反复几下。冯乔搔不到痒处,便用手去摸储盛宴的臀尖,“阿宴,你动动嘛。”
她叫得可真好听,储盛宴也快憋不住了,他起了一个念头,好想把冯乔锁起来,让她每天只能看到他,在床上、沙发上、洗手间里软软地叫着阿宴,他会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去,射得她肚子鼓鼓的,一按就会流出来,然后含着他的肉棒睡觉。
这邪念像藤蔓似的,缠满他整个脑子,他故意吊着冯乔,“把你锁起来好不好,只能被我一个人看。”
“然后天天和我做,我都射给你。”
冯乔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想什么强制爱情节呢?犯法!”
是哦,他不能犯法,会连累孩子不能考公务员的。
储盛宴压下那些杂七杂八的欲望,只专心解决眼前的问题。
“你到底做不做?”冷静下来的冯乔决定不惯着他,给他个梯子他就上房。
“做做做,可我不是还在生气吗?”
“我都说了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别生气了。”
储盛宴觉得这不是哄人的态度,这是在谈判,这个女人一点耐心都没有,就不允许他有点小脾气嘛。
气鼓鼓地吻软了冯乔的身子,储盛宴再不压抑自己的冲动,把冯乔摁在自己的下身上,劲臀放肆地向上顶,把冯乔的呻吟都撞碎了。
储盛宴射过一次后,冯乔摆摆手说不要了,有点累。
“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一个条件吗?”储盛宴捏着她滑腻的乳肉说。
“什么条件?”
“做到我喊停为止。”
他把冯乔抱到了酒店的桌子上,那桌是纯黑的,上面坐着的女子肤色又极白,流着水的地方和桌子完美融合到一起,本来显得圣母像似的。但往上一看奶尖被他吮的红红的,像是刚刚开始上色的水蜜桃,只红了一小尖,红唇也张着,里面灵巧的舌头,一勾一勾的,看得储盛宴血气上涌,狼也似地亲了上去。
冯乔没个支撑,腿缠着他的腰,手搂着他的背,嘴里含着他的舌头,花穴绞着他的肉棒,上上下下密不可分。
桌子被他俩撞得吱呀吱呀,蜜水流在桌子上被肉体抹匀涂开,气味散了满室。
这一番做罢之后,储盛宴尤嫌不够,冯乔被他放在洗漱台上,娇嫩的臀部直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宝贝儿……真夹死我了……”
“凉,我控制不住。”冯乔说。
“放松……舒服吗……我要……舒服死了。”
储盛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眼睛发红地盯着两个人的结合处看,冯乔穴内红艳艳的软肉,吸附在他的阴茎上,被带出来又送回去,它的主人正咬着嘴唇享受着结合的快感。
他觉得他是做不够的,在冯乔身上他有无尽的欲望,好在攒的东西多,能多撑几轮。
冯乔因为多次的高潮,皮肤泛起淡粉色,她仰着头,露出漂亮的锁骨,头部的胸骨端上面覆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圆圆的钝钝的,很好亲的样子。
储盛宴用舌头把它们舔得布满水泽,又不满意地去吸,直到吸出红痕来,因为这红痕,两端连在一起,像一把做工精巧的锁,他锁冯乔是做不到了,只能任由冯乔把他牢牢地锁在这里。
我棒不棒,二更,膨胀。
锁(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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