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色单纯,符栾的心像被猫爪挠了下,掀开挤进了女子的薄被,不等她惊呼就掐住了她的纤腰搂近,“王妃是在夸奖本王么。”
“...?”
苏明妩满脸疑惑,她哪里在夸他啊。
“王妃不信,难道不是觉得本王在床上太厉害,像阅人无数?”
“...”
苏明妩红着脸辩驳,“才不是,我的意思是,原来王爷对皇上的戒心那么早以前就有了!”
符栾不想浪费春宵一刻,单手解开她的腰带盘扣,低笑了声,敷衍的意味明显:“嗯,你说的对。”
“...你,你。”
苏明妩和男人不安分的手做斗争,一边手忙脚乱地嗔念:“王爷,你不要闹我,被子里都灌风了。”
符栾停下手,“冷?”
苏明妩认真点头,“嗯嗯!”
“好,给王妃灌点热的。”
“...”
...
清晨的东方泛起鱼肚白,外面料峭微寒,殿内却活色生香,春意正浓。
青铜高台上的油灯,灯芯即将要烧干,少了火星子的滋拉配奏,床木腿的摩擦声越发地明显起来。
女子的粉腮雪颈,被迫落下点点红梅,她破了声哭腔想推开男人,无奈发现他的手臂强硬如铁,掐了好半天最后落得指尖疼。
“符栾,慢点,不舒服...”
男人此刻没办法停下,诱.哄拐.骗,“乖,忍一会儿就好。”
隔了大半个月,她不惯自然很正常。
苏明妩却没办法强忍,委屈的鼻尖通红,额边尽是汗,像朵被雨淋的白蕊桃花瓣。
“王爷,你让我休息会儿,就小会儿嘛。”
符栾面对她那双眸迷离,可怜兮兮地哀求,不得已咬牙暂缓,压抑下的声线沙哑,“下次,不许这样。”
“嗯...”
苏明妩扶腰侧转,紧着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没过多久,符栾翻身又想覆上来,她忽然觉得下头有东西流出。
她往下一摸,指腹竟然沾了血色。
符栾看到的瞬间,断了旖旎欲.望,朝着门外喊道:“立刻让刘淼过来!”
他低下头,急道:“除了肚子,还有哪里难受?”
苏明妩反而没那么担心,她以为是葵水,“王爷,可能是我推迟了好久的葵水,您不用喊刘医师来,我,我还没穿衣裳呢...”
符栾神情严肃,搂起她用胳膊压住她身上的被子,严密包裹,露出半截玉臂。
医师刘淼很快被丫鬟带进殿,老人目不斜视,两指隔丝巾,轻轻一按内腕,“唔...王爷,适才是不是房事过于激烈。”
苏明妩不好意思地想坦率点头,符栾思索道:“没有,才刚开始。”
“...”
“嗯,没大碍,这三个月内最好不要有剧烈的动静,老夫去开几副安胎的药就够了。”
苏明妩的脸刚羞地藏进被褥,到后半句,她猛地探出脑袋,和符栾异口同声,“安胎?”
刘淼收拾起诊脉用的纱巾,“是啊,个把月了。”
苏明妩结结巴巴,不可置信道:“刘大夫,可是我,我还没吐过。”
刘淼笑道,“没到日子,王妃过两天就该吐了,再说,有了身孕不吐的姑娘也多的是。”
“...”
好消息来得突然,两个人难免一时怔然。
“王爷,没其他事的话,卑职去开药方了。”
“等下。”
符栾把蠢蠢欲动想离开他的女子摁在自己身上,“有何处需要本王注意。”
刘淼沉吟片刻,道:“关于吃用,老夫会列张名单,王爷主要还是记得禁房事,尤其头三个月胎儿不稳的时候。”
“所以,三个月后就可以?”
“额。”道理是可以...
刘淼对于王府里,王爷的第一个嫡亲,实在不敢下妄论,“王爷,我觉得为了稳妥,您最好还是禁十个月。”
“...”
符栾按了按眼尾,半路收势让他很憋闷,转眼变成要等一年...
苏明妩则在短短几息内接受了这件好事,雀跃地恨不得拿出本本子来,将刘淼的嘱咐一句不漏地抄下。
“刘医师,王爷会做到的,你放心。”
符栾:“...”
“是,王妃,王爷,卑职下去了。”
刘淼退出樟月殿,苏明妩哼着小曲儿,喜气洋洋地穿戴,她似乎很能适应母亲的身份,甚至已经在想给孩子做衣裳的事。
符栾扯住她,不肯放。
苏明妩垂头轻轻掰开他的手,细声细气地道:“王爷,我现下要去沐浴,等会喝汤药,你再睡会麽。”
“...”
他一个人有什么好睡的。
苏明妩披了件外衫,摸摸自己的肚子,“王爷,我真高兴。”
她因为中毒,担心受怕了好久,要不是前两日和王爷闹脾气,她早就寻人诊脉,也能早点晓得保养。
虽然刘淼说没事,但她还是希望找别的大夫确认无碍。
想到此处,喜悦劲儿被突如其来的慌张代替,她不由自主地碎碎念:“王爷,你说,我这几日心情不好是不是有影响,之前坐了马车和船,我们方才还...”
符栾看了她一眼,没耽搁地下了床榻,长手拎起旁边架子上的外袍。
苏明妩停住话头,见外面天色初亮,“王爷,您不继续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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