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看着她这幅娇羞的模样,只觉得浑身亢奋,书桌上未拆封的毛制画笔映入眼帘。
她眸光一热,伸手将桌上的画纸文件全部拂落至地上,半搂半抱地顺势将江晓璐推倒在书桌上。
江晓璐俏脸绯红,娇唇红肿,蝴蝶蝉翼般的睫毛不停颤着,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着阮星摆布。
由于江晓璐衣服穿得少,阮星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光了,没有寸丝半缕的娇躯裸在眼前。
江晓璐的酮体太美了,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凝脂般的欲t1,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仿佛弹指可破,曲线玲珑。
两点娇嫩粉红的挺拔乳头微微翘着,在白皙光润的肌肤映衬之下,如熟透的樱桃般等着被采摘。
阮星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仿佛正欣赏一幅世界名画。
她的眼里满是情欲的火焰,占有欲和征服欲不断地刺激着她,打算寻觅更多的快乐。
阮星拆开书桌上未开封的毛制画笔,半蹲下身子,嘴唇贴上了江晓璐小巧纤美的耳垂上,温热的气息细细地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同时用手掌摩挲着玉乳上鲜红的樱桃,揉捏拨弄,循循善诱道:“说操我,晓璐。”
江晓璐心跳加速,浑身酥麻酸软无力,因着阮星的话而感到羞耻,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起来,摩擦着,想要把双腿之间最深处滋生的酥麻难耐的感觉驱散。
但这样的摩擦完全是徒劳无功,下身处愈发地空虚难耐,想要什么进入填满。
理智尚存,怎么也无法按照阮星的指令开口说出那两个字,羞耻感和快感让她几近崩溃。
江晓璐不禁嘤咛呻吟一声,娇躯颤了颤,面颊越发的红润,有些受不住这样赤裸的撩拨,檀口微张意乱情迷地羞涩埋怨:“大色狼,坏人...”
阮星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口吻温和道:“要叫老公。”
因着阮星的话语撩拨,江晓璐娇躯起伏地厉害,害羞地紧闭美眸轻咬嘴唇不开口搭话不理会她的挑逗浪语。
如此勾人摄魂妩媚诱人的赤裸娇躯,在自己面前欲t1横成,阮星心里升起一股邪念,她右手执起毛制画笔,用笔头的软毛刷着欲feng上怯生生绽放的樱桃。
“呃...星...别这样...呜呜~”陡然的刺激让江晓璐眼角挂着泪,呜咽着请求。
阮星低下头,用薄唇吮g她的泪,轻柔道:“晓璐不让我画画,那我画你,可好?”
江晓璐的娇躯逐渐潮红布满细密的汗珠,软软的细毛正擦着她的敏感点,蜜液不断从花心溢出,渴望被填满。
可自己的爱人阮星,显然正...玩得开心。这个坏蛋!
细细的软毛划过她的乳尖,下腹,江晓璐全身紧绷,娇躯如遭电击般的战栗不止,舒爽的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画笔最终稳稳地停在花穴口的珍珠上,阮星轻轻刷了下珍珠花蒂,话语色情而放肆:“晓璐,你说老公,操我。”
江晓璐只觉娇躯愈来愈热,画笔上的软毛所到之处不断带来火花,熬得她再难压抑体内的欲望,几乎疯狂!
她呼吸急促,双眼又浮起一股迷茫朦胧的水汽,攥紧双拳。
阮星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她直起身子,左手把江晓璐的双腿抱在胸前禁锢住,右手用笔头上的软毛急促旋转地刷着那颗水光润泽的珍珠。
“哎...别...阮星...这样会坏...慢...嗯...慢点...”江晓璐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她眼眶湿润,哭的梨花带雨。
阮星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粉嫩的花瓣逐渐张开吐出透明的花液,细缝里的嫩肉隐约可见,不由得加快刷动的速度,声音性感沉闷地重复:“说老公,操我。我就给你!”
“呜呜...坏蛋...讨厌你...”江晓璐被折腾得满脸泪痕,简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阮星看着她这幅娇弱模样,骨子里那点暴虐基因瞬间达到了顶峰。她转过画笔,握住笔身大约3cm处,对准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她用画笔刺激着江晓璐的g点,插、压、按,小心旋转地剐蹭着穴肉,接着在退出,再重复插入,无休无止。
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
里面的穴肉推挤绞咬着笔身,但是根本不够,深处的幽径根本没得到抚慰,空虚和酥痒越来越强烈,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猛烈地占有,江晓璐的羞耻和理智逐渐向原始地生理冲动妥协。
她娇羞万般,美眸半睁半闭,如泣如诉地喘息呢喃着:“老公,求你...”
只老公两个字,就焚烧掉阮星全部的理智,好似磕了春药一般彻底失控,她把画笔丢在一边,用手握住硬挺粗长的肉棍,顶在春水泛滥的花穴,窄臀用力一挺。
‘滋’地一声,龟头在紧致的花穴里开疆扩土。ц⒍κ⒍.còм(u6k6.com)
画你·求你(画室l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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