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撒久违地睡了一顿好觉。睡得很深很沉,神清气爽地醒来时,才发现屋内没有那刺眼夺目的晨光,他一觉睡到下午。
他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宽敞的房里摆设简单低调,落地窗前有着厚重的藏青色窗帘,柔软的双人大床也是单色的素净被单,房间处处透着低调奢华的质感,与他熟悉的租屋处一楼公共空间风格相近。
「嘶──」
亚撒一坐起身,某处酸麻疼痛得让他倒抽一口气,瞬间回想起昨晚发生的荒唐事。
他颤抖地拉开棉被,大腿根部一片黏糊,从腹部到大腿都沾着凝固的液体,全身上下都是或青或红的暧昧斑点。
夏佐先生压着他在沙发上做了三次,然後将瘫软无力的他抱上楼带回主卧室,他浑身赤裸的在这张床上被男人换着姿势侵犯,激烈的性爱让他数度意识模糊,又被男人c醒过来。
他隐约记得当夏佐先生让他侧身趴在床上,拉着他的右脚踝更深地进入他时,听见了屋外传来鸟鸣声,那大约是凌晨五点时会出现的声音。
「……这到底,怎麽一回事?」
亚撒踩着虚浮的步伐下床,还是高不懂夏佐先生为何突然发情,上他了一整晚。
除了隐约飘散在空气中的性爱气味,整个空间乾净得像间旅馆套房,夏佐先生不见踪影,他相较於一般人敏锐的五感能感觉到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居然对他s後不理。
亚撒心底泛起一股委屈,拖着脚步走进夏佐先生房里的大浴室,决定要擅用房东的私人浴室。
随着他的走动,酸疼的後x流出白浊液体,沿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蔓延到小腿。
想到那全是昨夜男人把性器插入他的双腿间彻夜挺动,满足後灌注在他体内的东西,亚撒整个人羞耻得浑身发烫。
夏佐先生的浴室很宽敞,亚撒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趁着放洗澡水时就着镜子检查了身体。
被粗大性器激烈进出了整晚的後x有些红肿,不过夏佐先生意外地没有让他受伤。至於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咬痕吻痕,除了看起来怵目惊心,其实不怎麽痛,亚撒没有太在意。
他洗了个漫长的热水澡,红着脸像自渎般地用手指探进昨夜吞入男人性器的部位,弄了好半天才把那些白浊的东西挖出来。
泡进浴缸里的热水休息时,亚撒觉得整个空间都是夏佐先生的味道,而且被长时间蹂躏的甬道有点异物感,彷佛男人的东西还在里面。
亚撒像只煮熟的虾子般全身泛红,拿起夏佐先生的浴巾把身体擦乾。
夏佐先生仍没有回来。
倒是他一出浴室,看见了挂在房内的相框。
亚撒愣了下,擦着头发的浴巾滑落地面。
那有着暗蓝色边框的订制相框,是这间房间里唯一的装饰,照片里是「他」的日常照,少年抱着那只有着蓝灰色眼瞳的老猫,坐在夕阳辉映的窗边躺椅,盯着镜头露出开心的微笑。
亚撒还清楚记得那是他十五岁时的照片,那个年代一般人家里没有照相机,都要盛装到照相馆拍照,他有一个喜好新玩意的年轻叔叔,买了一台相机,来他家炫耀时帮他拍了许多照片。
「噜噜──」
亚撒伸手摸了摸照片中的老猫,鼻头涌上一股热度,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这是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因为情感波动而落泪。
久远到令人陌生的情绪从体内深处冒出来,亚撒抹了抹脸颊,视线在房间内转着。
为什麽夏佐先生会有他的照片?
这栋房子是座老宅,难不成其实和他以前的家族有关系?亚撒慌乱地在房里翻箱倒柜,想找到更多的线索,却一无所获,夏佐先生的房内只有衣物和简单的生活用品,他灵光一闪,想到对门的那间书房。
也许还有其他的照片,或是家族遗留的信物──
幸好书房没有上锁,亚撒擅自开门而入,房里有着数量惊人的藏书,使用订制的方形书柜分门别类,一眼望去十分整齐。
亚撒视线逡巡了一圈,失望地发现没有别的相框摆饰或明显的骨董,如果是象徵家族的古物或受赏勳章,依照传统会摆在显眼处的。
亚撒经过那张办公用的大型书桌,发现了一丝不协调感──夏佐先生的空间向来带着近乎完美主义的俐落整齐,却唯独理应最该收纳整齐的书桌一团混乱。
桌上散乱着一叠叠书本,有几本书页摊开没有阖上,夹杂着纸张资料,杂乱无章的摆放方式能感受到查阅者当初的混乱。
「……魔物学?」
亚撒走到桌前翻阅,立刻就发现所有的书本都和魔物有关。
他伸到半空中的手指一顿,瞪大着眼睛看着所有摊开书页指向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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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与人类交欢获取精气为食,天x淫靡贪婪,擅长幻化伪装,以美丽俊秀的外貌勾引目标,诱惑人类与之交合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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