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谈过恋爱？”
    周琳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沈明月。
    沈明月的外形条件不可能没有喜欢的，一个看不上两个看不上，居然到现在就没看上过一个？？
    “你要求这么高的吗？”
    “那你……不会还是那啥吧。”
    沈明月疑惑的看着她。
    周琳贼笑着凑上前来跟她咬耳朵。
    “我说，你还是处女吧？”
    沈明月愣了一下，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我没做过。”
    “啊~真好！”
    周琳羡慕的看着她。
    沈明月不太懂，皱了皱眉。
    “为什么这么说？”
    她还以为周琳会笑话她呢。
    “纯洁啊明月！你还是个纯洁的少女啊~”
    沈明月抿了抿唇，她不敢告诉周琳其实她自己高过很多次。
    这毕竟是私密事，还是别说出来。
    后面周琳像是要灌输知识一样跟她聊了很多这方面的x知识，有沈明月知道的，也有沈明月不知道的。
    两个小姑娘大白天一起咬耳朵讲这些事让沈明月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放学，沈明月没想到还是周蕴川来接她。
    她开心的不得了，高高兴兴上了车，想到上午的事情她还有些羞涩。
    既希望周蕴川在意，又不希望周蕴川在意。
    可他真的一点都不提，沈明月又开始失落。
    好歹说一句她长大了不能那样对他也行。
    “爸？”
    “什么。”
    周蕴川看她一眼。
    “能问你些事吗……”
    “问。”
    “今天周琳跟我说了……做爱的事……”
    沈明月说到最后还是有点羞耻，声音就低了下去。
    周蕴川当然听得清楚，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你说什么？”
    “就，男人跟女人那回事。”
    周蕴川眉头紧皱。
    “你还真是长大了。”
    沈明月愣了一下，下意识接一句。
    “我本来就长大了，别拿我当小孩子……”
    他没了声音，沈明月有些紧张的垂着头不敢看他。
    “就是周琳问我，我才问你的……”
    周蕴川抿了抿唇。
    “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了。”
    沈明月愣了一下，绞着手指。
    “一定要是喜欢的人才行吗？”
    周蕴川整个人一僵，转头看她一眼。
    “……你什么意思沈明月。”
    他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她，本来他看起来就有些严肃，一旦这样连名带姓沈明月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甚至不敢回话了。
    “你就当是吧。”
    “那你也是这样吗？”
    她顺道问出这个问题。
    周蕴川默了默，缓缓停下车，在红灯前。
    “我身上还有别的优点，学点好吧。”
    别学他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天之后，周蕴川又是消失了小半个月。
    与其说是消失倒不如说是沈明月见不到他。
    林晴不在家，沈听澜也不愿意跟周蕴川联系，她就更不知道怎么跟去跟周蕴川联系了。
    有时候晚上她对着之前周蕴川喝醉时候拍的他的照片自慰。
    浑浑噩噩的过了半个月，老天待她还可以，下暴雨的那天，周蕴川来接她了。
    “爸！”
    她光顾着高兴了，连脚下的水滩子都没顾得上踩得一脚都是。
    “跑什么，看路。”
    周蕴川上前几步一把搂过她，他的伞很大，沈明月被他搂在怀里身上跟心里都暖暖的，她不由得伸手抓紧他的衣服，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烟草味和皂香味，没有女人的味道。
    沈明月弯了弯唇角，抱的他更紧。
    周蕴川给她打开车门让她先上去，关上车门后他走过去要开驾驶座的时候突然有人跑过来拉他一把。
    “哎！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一道清脆的女声夹杂着惊喜。
    沈明月好奇的要往外瞅，周蕴川却先一步把车门关上。
    她皱着眉看不到男人跟女生在说什么，接着他就上了车。
    “擦擦。”
    他系上安全带，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
    “刚刚是认识的人？”
    沈明月接过，问他。
    “……认错人了。”
    男人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听他这么说只能作罢。
    只是她心里还是不安，总觉得不是周蕴川说的这样。
    但她宁肯相信周蕴川说的是真话。
    周蕴川不会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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