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得很重，而邱江越却没停。
    他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娇小可爱的花户朝上，形成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肉棒从正上方狠狠向下凿进去，摩擦得两片嫩唇都发颤。
    恍惚间听见赵澄澄在喊她，顾冉微一紧张，夹得更紧了些。邱江越又一个深顶。
    试衣间空气稀薄，顾冉微眩晕着被他送上高潮。小小的皮革质方椅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顾冉微意识混沌，还是邱江越替她穿的衣服。双颊绯红，眼角带泪，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在里头做了什么。邱江越凝眸看她，眉头皱起来，手掌贴在她脸侧。
    乍一下被他凉凉的手给碰了，顾冉微又是一怔。邱江越叹气，对她说:“该说的话，今晚回去我对你说。”顾冉微只当他又在骗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讽笑。
    见她的脸没那么红了，邱江越松了手。顾冉微站起身，一股精液从穴口漫出来，她难堪地软了软腿，头也不回地出了试衣间。
    邱江越没有再跟上来。赵澄澄问她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久，顾冉微没心思回答，只说刚刚有点不舒服，于是两人也不再逛街。赵澄澄回了学校，顾冉微就打车回公寓。
    回去以后，顾冉微就赶紧去洗了澡。下身湿泞不堪，穴口还在小口小口地吐着白浊液体。她又气又恨，小心地清理干净。
    回想起这些天的种种，只觉得邱江越似迷雾一团难以捉摸，又恼恨自己仿佛被他下了降头似的，一次次做出出格的事情。
    顾冉微自小就是个循规蹈矩的孩子，因此私下才有了外人所不知道的叛逆心理。自慰，就是她自己打破这种循规蹈矩的一种方式。在她受到的教育中，在父母的印象中，她应当是一个不谙于此、清纯懵懂的女孩子。所以每每深夜时自慰，她都有种仿若偷情似的异样快感。
    而自从邱江越出现后，似乎一切都变得难以掌控。他很强势，在香樟林，在试衣间就逼着她做爱。顾冉微不得不承认，这给她带来的快感和刺激感远甚于自慰，但是她习惯用过于理性的思维去审视一切，不喜欢任何超出她掌控范围的事情。
    水流顺着皮肤滑落，顾冉微这个澡洗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水开始变得冰冷。
    “这个天洗冷水澡，你不要命了？”邱江越的声音突然出现，顾冉微似猛然惊醒一般，抬起头。
    邱江越把水关掉，给她拿来浴巾。顾冉微蹙眉:“你出去。”邱江越知道她大概还在生气，没多说话，听话地出了浴室。顾冉微随便擦了擦头发，胡乱地一裹浴巾，回了房间。
    邱江越在客厅里坐着。
    顾冉微回房间，换上了睡衣。她犹豫着要不要去客厅，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跟邱江越说些什么。
    她坐在床边，头发湿答答地往下滴着水，把床单都沾湿了一块，胸前也全湿透了。邱江越走进来时，就看见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坐在那沉思的模样。
    “你能不能爱惜点自己的身体。”他口吻有点严厉，去拿了吹风机来要给她吹头发。顾冉微心里烦乱，张口就说:“你当然想我爱惜了，因为你还要上。”语中带刺，说得很过分了，她出口也有点后悔。邱江越却没应声，开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顾冉微沉默下来，想走开，但邱江越按了按她的肩膀。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发出的轰鸣声。
    半晌，确认她头发吹干了，邱江越停下动作。
    “对不起。”他说，语气很诚恳，带着一丝不难察觉的温柔。
    顾冉微低头绞玩手指，没应声。
    邱江越在她身边坐下来，声音前所未有的温软:“不要那样说自己，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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