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女背着书包匆匆向前跑，一边跑一边抹眼泪。她围着一条白色围巾，深蓝色校服裙刚到膝盖。
    前几天刚刚立冬，温度已经低得刺骨。哪怕是中午，阳光也只有淡淡的温度。
    栗汀今年高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没在大街上这么失态过。但她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尽快离开家，离得越远越好。
    而她能去的地方也只有学校。
    由于还在午休时间，住宿生和走读生都还没来，教室里空无一人。栗汀把书包扔到桌子上，继续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哭了几分钟，她用纸巾擦擦脸上刺痛的皮肤，起身去洗手间。
    走到洗手池前，栗汀习惯性地整理头发和外套。镜子里映着一张苍白的脸，脸上还留着泪痕，眼眶和鼻尖却只有一点点红，几乎看不出来哭过。
    她心里一阵烦躁，把刘海理整齐，转头进了最近的一个隔间。
    “唔……”
    少女坐在马桶盖上，抬起一条腿，一手撩起裙子，另一只手伸到腿心处。她咬住下唇，竭力忍住溢到嘴边的喘息。
    栗汀自慰的动作很熟练。她摩挲着被布料覆盖的两片阴唇，把指腹压向中间那条细缝，按住阴核，不断上下摩擦。指尖很快变得湿润，夹杂着痒意的快感像小火苗一样从腿根冒出来，一丝一缕爬遍全身。少女的皮肤渐渐变热。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那些让她压抑难过的画面逐渐远去，脑中只剩快感洗刷出的空白。
    很好，她很喜欢。
    手指继续摩擦着穴口，穴口也痒了起来。她犹豫了一秒，小心地隔着内衣捏住乳尖，用力、松开，再用力、松开……
    栗汀从10岁开始就学会了用手指抚慰自己。小小的女孩在换内裤时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下体，感受到一种奇特的痒意。她好奇地用手去挠、蹭，只觉得好舒服。连续几天她都撩起裙子用小手摩擦青涩的穴口，没有任何人阻止她，也没有任何人告诉她她在做什么。于是她继续探索，顺从本能取悦自己的身体，还偷翻家里的书柜，找出一些大人看的小说。那些描述男女亲热的文字让她浑身发热，觉得身体里的痒意愈发强烈。
    两年后，栗汀感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那天夜里，母亲在她身边熟睡，她则习惯性地把手伸到腿间。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越发强烈的冲动让她更快、更用力地摩擦那道小缝，小腹紧绷、臀部也忍不住抬了起来……某个瞬间，仿佛有电流击中了幼嫩的穴肉，那种感觉既陌生又舒服得不得了。女孩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心脏狂跳……
    之后栗汀害怕起来，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身体里积压的舒适感达到顶峰时，连意识都好像被吸进了一个黑洞，整个人晕乎乎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正常，但也不敢询问父母。
    第二天，她来了初潮。
    升上初中后，栗汀逐渐明白了自己沉迷的是什么。她觉得羞耻，却早已养成了习惯，根本无法改变。除了学习，有限的课余时间都被她用来疯狂自慰。她发育得很早，也很早就熟悉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点，甚至好几次都差点把手指伸到小穴里面去。
    但她不敢。她接受了如今的自己，却也不敢更进一步了。
    栗汀睁开眼，睫毛上沾满了泪渍。心情不好时她总会格外用力，想靠激烈的高潮来忘记一些不开心的事。这次也一样，小穴里痉挛得厉害，内裤被爱液浸得透湿。她平复着呼吸，双腿有些颤抖。几分钟后她站起来，打算回教室。
    忽然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闯了进来。栗汀推门的手一滞，没有立刻出去。衣服摩擦声、女孩的呻吟声和唾液交换的啧啧声响都听得很清楚，时不时还会传来男孩的低声喘息。
    似乎是一对情侣在接吻，当然……可能还会做一些更进一步的事情。
    听着门外激情似火的声音，栗汀一张小脸顿时绯红……却忍不住把门推开一条缝，偷偷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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