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清醒的意识告诉温沁这不是段庭桦,段庭桦不会有这种亵玩的动作,更何况今晚才刚做了,就更不可能回来找她了。
不是段庭桦,那就是陈锋了。
“别……陈锋!啊……段庭桦就在隔壁……呜嗯!”
温沁艰难道,被夹住的舌尖让这句话含糊不清,听起来暧昧到了极点。
哪知身上的男人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干得更猛了。
温沁听到男人的声音,突然意识到这不是陈锋,而是个陌生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半夜跑到她床上,还把她给上了!
温沁吓坏了,用力捶打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一时间各种可怕的猜想充斥在脑海中,下体也无意识地一阵阵缩紧。
男人闷哼一声,在温沁乳尖猛地掐了一下,疼得温沁一哆嗦。
然后那人抱着温沁侧躺下来,为了防止她挣扎,一手掐住温沁两只手腕按在床头,一手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插入那温暖湿滑的肉穴。
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异是巨大的,尽管温沁用尽了全力去挣扎,却还是被轻易镇压。
小穴被干得软烂滑腻,咕啾一声便把男人的大肉棒吞了进去,角度的变化让快感持续攀升,再加上男人角度刁钻的戳弄,温沁早就已经丢盔卸甲。
“你到底……嗯是谁……啊呜不要弄……受不了了……”
温沁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身后那人“啧”了一声,扭过温沁的脸便用嘴堵住了她的浪叫。
火热的大舌在温沁口中到处肆虐,含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尖扫过上颚时,温沁的喉咙一阵收紧,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大脑皮层一路向下。
“啊啊嗯……!”
终于,体内的凶器狠狠碾压了花穴深处的骚点,温沁被堵着嘴,压抑着叫声高潮时,男人终于嗤笑一声。
“没想到啊,弟妹,白天看是端庄娴静的段太太,晚上却跟自家男佣人滚在一张床上,现在连不知道是谁的一个陌生人都能把你插得喷水?”
温沁浑身僵硬,但高潮的快感还在持续,两种感觉交织让此刻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陆燃,竟然是陆燃!
温沁真的慌了,她不光被段庭桦的朋友给操了,还暴露了自己和陈锋的事!
简直蠢死了。
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说的就是温沁此刻的状况。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开陆燃,小腿踢打着身后的男人,两手疯狂挣扎。
但是,陆燃仅仅用一个动作便瓦解了温沁的抵抗。
他的性器还深埋在温沁穴内,腰部一用力,浑圆硕大的龟头便压着那突起的骚点猛地一戳。
“啊!”
温沁惊喘,腰部以下迅速酥麻酸软,失去了力气。
淫穴甚至还十分饥渴地裹住柱身吸了一下,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结合处响起。
温沁难堪地哭了一声,陆燃却不以为意,插了那一下后竟然把鸡8拔了出来。
“嗯……”
粗长的柱身一点点往外抽,突起的青筋g连着软滑的穴肉,这个过程格外地漫长,温沁难耐地喘息。
“哭什么,”陆燃把湿漉漉的肉棒夹在温沁腿间,抵着饱满的肉鲍摩擦x缝,“都让我给c高潮了才想起来哭是不是太虚伪了一点?段太太这么骚,你老公那个性冷淡的样子恐怕满足不了你吧?”
“呜……”
温沁不说话,注意力都被自己x缝里夹着的那根大鸡8吸引了。
淫水像泛滥一样向外流,把她腿间弄得一片濡湿,粗大的肉棒抵着花穴磨,偶尔蹭过充血的阴蒂都会让她一阵颤栗,可陆燃偏偏不插进去。
痒,太痒了……温沁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正扭着腰向陆燃求欢。
陆燃发现了,对自己的战绩很满意,他不着急,夜还长着呢。
“我刚来的时候,发现你下边是肿的,穴里还有男人的东西,”陆燃咬住温沁的耳朵,舌尖伸进耳洞舔弄,“让我猜猜,在我之前,是哪个男人射在里面了,嗯?”
耳朵是温沁的敏感点,此刻被陆燃含在口中舔舐,麻痒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渗一样,温沁难受地攥住枕头一角,穴口寂寞地翕张,渴望着门外的肉棒狠狠插入。
“这样吧,你告诉我是谁,如果我觉得你说的是真话,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陆燃低沉的嗓音像有魔力一般浸染着温沁的思维,什么叫不欺负她了?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此时的温沁是想继续的,这么半截不上不下的,让她心里的空隙越来越大,空隙里充斥着对性欲的渴望,小穴红肿发烫,不知羞地蠕动着想要含住男人的龟头。
“是……是段庭桦的……你……”
温沁唇瓣翕动,眼角的泪水不是道是被刺激得过了火,她不知道怎么张口让陆燃插进来。
“段庭桦的?不能吧,他那个性格能在不熟悉的环境做爱?”陆燃突然兴奋起来,“不老实,一定是你那个司机s的,中午吃饭那会儿我就发现了,没想到你俩还挺会玩啊,段庭桦在隔壁都能来一发。”
“那小司机操得你爽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怎么爽啊,要不这会儿小骚穴怎么吸着我的鸡8不放。”
“我还想着温柔一点对你呢,但是你对我说谎,那就别怪我了。”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26、被夜袭的男人睡J、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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