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卡的恶梦一如既往,从她在故乡大宅的个人房间里展开。
那是她四岁生日后不久,一个将房间照亮成白金色的早晨,母亲的呼唤声带着她习以为常的温柔传来,将她倦意尽退的眼皮缓缓吹开。
「艾莉卡……艾莉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丰收季节的小麦色发丝,有点凌乱,但它们仍是自母亲整齐盘起的头发垂下。艾莉卡伸手想抓发梢,视线跟着她的小手来到母亲脸庞上,突然小小地吓了一跳。
「我的……我的艾莉卡……」
母亲的美貌无庸置疑,即使是尚无法清楚理解到这件事的四岁孩童,也能从母亲的轮廓以及她身边人们总是很开心这两点,来模糊地与父亲及周遭僕役们產生共鸣。然而这样的母亲,却首次在她面前张开了鼻孔──银色器具将母亲的鼻孔往左右及上侧撑开,露出两个大大的黑洞,把本该只是优雅轮廓的一部分瞬间拉抬到有点恐怖的地位。
不只如此,鼻孔大开的母亲还噘起水亮的樱色嘴唇,在艾莉卡愣住的小脸蛋前吐出低沉可怕的声音。
「哦、哦齁……!」
伴随着只有伤心时会弯起的细长眉毛,母亲那对明显湿过头的双唇喊出野兽般的嗓音,撑在床上的身体开始前后摇晃。
床舖发出嘰咿、嘰咿的刺耳声响,好像地震般晃动着,这一切正是母亲……以及艾莉卡现在才注意到的、母亲身后的叔叔所造成的。
「不要……!别在我女儿面前……!啊……啊啊!」
啪滋、啪滋、啪滋──啪!
不认识的叔叔一直用身体撞击母亲的屁股,还扬起手掌打向母亲裸露在外的雪白巨臀。每次被打屁股,母亲就轻微一颤、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后接着对她吼叫。
啪!啪!
「呜齁……!」
咻啪!
「齁哦哦……!」
艾莉卡还在努力思考:母亲只有在带她入浴时才会露出屁股,为什么刚起床就要露出来、还被叔叔惩罚呢?
她的疑惑尚未得到答案,母亲就像怪兽一样爬上来,用比那颗小脑袋瓜还要巨大的白皙乳肉压向她。两团又黑又大、彷彿鼻孔放大版的黑乳晕带着粗糙触感垂在她脸上,酸酸的汗臭味薰得她皱紧五官左右晃头。压在母亲背上的叔叔却用手掐住肥大的乳肉,像在逗弄猫咪般,用这对奶子阻止她挣脱。无论艾莉卡别过脸还是想逃跑,最后都会被气味逐渐加重的黑色大乳晕盖住脸。
「奥德蕾!你这婆娘的奶子就要溺死可怜的女儿囉!」
「拜託别这样……!我们说好的……!」
「这种大而无用又发臭的奶子,不知道小艾莉卡可以撑多久喔?」
「呜咕……!」
被沉重乳肉压在床上的艾莉卡,并没有真的无法呼吸,叔叔还是有保留一点空间的。但是若她想要呼吸,就只能把鼻孔贴在母亲的黑乳晕上、吸入越发浓臭的酸汗味。这股乳晕臭味正在摧毁她心目中的母亲形象。在她咬紧牙关换气时,母亲的低语夹杂在规律撞击声中传来。
「艾莉卡……!我的艾莉卡……!」
有时是难过的声音。
「才不臭……!我的奶子,呼,才不臭……!」
有时是无法理解的反驳。
两人在她身上不停地来回晃动。渐渐的,难过的声音消退了,另股让艾莉卡讨厌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窜起。
「噫嘻……!齁……!齁……!齁嘻咿咿……!」
母亲发出了小猪似的叫声,乳肉上的热汗一滴滴滑落。
「喂喂!别忘了小艾莉卡还被你的臭奶压住喔?」
叔叔的声音要比猪叫声更讨厌,而且还会用力挤弄乳肉,让沾汗后滑溜溜的乳房在她脸上擦呀擦的。曾几何时变得比她手指还粗大的乳头也挺起来了,带着不亚于乳晕的臭味滋滋地来回磨蹭她的鼻侧与鼻孔。
「呼齁……!齁……!人家的奶、齁!一点也不臭……!」
「少来啦!我倒要看看小艾莉卡可以忍多久啊!」
咕尼、咕尼──
随着叔叔两手使劲掐揉,顶住艾莉卡鼻孔的粗大奶头跟着一颤一颤地,往她的鼻腔喷入浓厚汗臭味。艾莉卡眼泪都流出来了,变成一头野兽的母亲却仍在叔叔的撞击与掐乳下,不停喃喃着噁心的话语。
「来喔来喔!奥德蕾王后(笑)的臭奶头攻击!」
「呼……!呼……!不会臭……!我的奶头不会臭的……!」
明明就臭得要命、却又语带欣喜地否认的母亲,让艾莉卡觉得像是变了个人似地非常可怕。
「小艾莉卡真可怜!从小吸你的臭奶头长大,以后传染臭奶头症怎么办喔!」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呼……呼呜!」
「不会传染?所以你承认自己奶头臭囉?是不是啊?」
啪滋!啪滋!
被汗臭巨乳闷住的艾莉卡受不了这股浓厚的臭味,一早很有精神的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吊了。儘管如此,母亲依旧没有停下的跡象,反而越吼越急促,还做出听似快活的自白。
「是的……!奥德蕾?休斯……!是无可救药的臭奶头症……!必须要用强壮的肉棒治疗啊啊啊……!」
「喔!夹得真紧!你这女人要这样才会高潮啊?有够变态!」
「噫齁哦哦哦……!」
一下子太多听不懂的字词窜入脑袋,母亲又做出她从未见过的奇怪反应,艾莉卡感觉自己的内心正被一把大鎚子敲得支离破碎。所幸,大概是因为那句她尚不明其意的「高潮」所致,深压脸上的汗臭巨乳松懈了。她趁机往床边翻滚,像滑落下坡的苹果般咕嚕嚕地一路滚下床,头还在晕,身体已经自动往门口爬行。
「绞得真紧啊……!呼,第一发要来囉!奥德蕾!」
「齁哦……!齁哦……!」
噗滋!啪滋!
脱光衣服的两人并未察觉艾莉卡已逃跑,或是压根就不在意她。
艾莉卡宛如从充满怪兽的黑暗中逃开般,背后掀起一阵鸡皮疙瘩,伏地的四肢动得又急又快,眼睛却忍不住看向比黑暗更可怕的床舖。她看到肤色黝黑的叔叔不断撞着母亲的屁股,用他下面粗粗长长的东西往母亲尿尿的地方插进去又抽出来,把本来像片小麦田的地方弄得好像歷经暴风雨摧残。麦色阴毛黏糊糊地纠缠在一块,透出光泽的液体浸湿整片田地,那些水都是从母亲尿尿的地方涌出,而叔叔的棒状物就像是在水井里来回捞水的水桶。
「用你的腐臭子宫好好接下吧!王后殿下啊!」
「呜齁哦哦……!」
当勤奋汲水的水桶停下、整个没入桃红色水井时,母亲仰首喊出了又黏又刺耳的哀鸣,紧接着从尿尿的地方漏出一片乳白色液体。此时艾莉卡的手碰到了门扉,盯着两人结合处的眼睛急忙转向有点难拉的门把。她在母亲低俗狂野的连绵喊叫声中用力拉开房门,逃难似地衝出房间。
慌忙逃出的艾莉卡噗地一声衝进门外女僕的怀里,然而就连女僕姊姊的身后,也有另一个叔叔正不断撞击她的屁股。
「艾莉卡殿下……齁、齁哦!」
这张脸也是鼻孔大开、表情扭曲地笑着的可怕模样。
艾莉卡的小脑袋瓜当机了。
这时她才发现,走廊上不管是女僕、家教还是年迈的祖母,每个女性都正被不认识的男性撞着屁股。有的人脱光衣服,露出丰满的胸部任人抓揉;有的人衣服半脱,向她展现出长满浓毛的尿尿地方;有的人像她面前的女僕姊姊一样穿得好好的,表情却比任何人都扭曲。
眼神呆滞的艾莉卡连逃跑的力气都失去了。
家中女性几乎都聚集在这条走廊上,每个人都发出奇怪的声音、露出可怕的表情。空气中有股难闻的臭味,她直觉到是大家下面流出来的水的味道。
就在她精神极度紧绷的时刻,母亲从门口现身了。
「我的艾莉卡……!哦……!哦齁……!」
双手攀在门框上、双腿弯曲着让叔叔的棒状物不断抽插下面的母亲,在艾莉卡看来就像隻吐丝的大蜘蛛。黑色大乳晕飘出凌驾于走廊味道的汗臭味,粗大的奶头滴落乳白色母乳,尿尿的地方更是吐出一段又一段的白浊丝水──濒临极限的艾莉卡升起了白眼,小便噗唰一声喷出,就此晕倒在二度袭来的汗臭母蜘蛛怀里。
§
岁月如梭,艾莉卡十八岁生日当天,她将面临以维尔杜根堡家养女身分出嫁、抑或返回故乡继承休斯家香火的选择。这位亭亭玉立的大女孩从来没有为此烦恼过。每次做上让她寒毛直竖的母蜘蛛恶梦,都加深她对故乡的憎恶。
这些恶梦大抵有着同样的套路,梦中的她无助又害怕,梦醒仍需要一杯安神茶来压下从梦里追出来的寒意。由于恶梦太过频繁,她从小就养成睡醒无论如何都要喝一杯由茶师调製的、苦涩但能让她感到安心的茶水。
虽说是段伴随恶梦与苦茶成长的时光,艾莉卡并没有因此变得阴沉寡欢,相反地,她还是维尔杜根堡家领养来的孩子中,最为美丽外向的女孩子。要说过去带给她什么恼人的阴影,也只有夜里偶尔对发育良好的身体叹息一事。
麦色的长发。
标緻的五官。
即使严格控制体重仍无法阻止的、丰满过头的巨乳。
当年方十八的艾莉卡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看到的是一对比脸还大的浑圆乳房。就像那隻母蜘蛛──像那个不知廉耻地趴在女儿床上交配的女人。
「真讨厌……」
艾莉卡对镜中的自己喃喃低语,身体却随着掠过脑海的恶梦片段產生反应。她将双手十指交握于左胸,展开虎口,两根姆指搭起指尖,这就是她正值青春年华的乳晕尺寸,直径大约六公分。若这对乳晕继续跟着沉重的乳房一同发育,总有一天会变成母蜘蛛那种可怕的大小吧。
那是用两根食指与两根姆指搭起来的、至少十公分宽的巨大乳晕,浓黑的晕体带有汗痕透出的光泽,被男人的手抓揉就会飘出发情似的汗臭。虽然艾莉卡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漂亮的粉红色乳晕会变成那副德性,可是乳晕尺寸年年增加,乳头也比年龄相近的女孩子还大,这些都是她无力阻止的血缘作祟。
本来只是小豆状的乳头,如今已长成一公分高的矮罐型乳头,如果再对恶梦里的情景胡思乱想……它们就会像男性生殖器般延伸,增大整整一倍。无论是在夏季还是冬季,充血的乳晕摸起来都会有点黏黏的,体味也不由自主地从两片柔软的粉红色晕体飘出。
所幸,年轻的艾莉卡就连运动后的汗味都显得香甜,她的乳晕气味也就不那么惹人反感。
艾莉卡松开指尖搭起的悲剧蓝图,用从乳晕上沾染淡淡体味的手掌拍了拍双颊,便挺起傲人巨乳与粉红色的勃起奶头进入浴室。
隔天一早,享用过茶师准备的安神茶,艾莉卡就搭上伯爵家马车,展开一生一次的返乡之旅。按照伯爵意思,艾莉卡需在生日当天回到故乡休斯看看,再决定是否出嫁。即便艾莉卡心中早有答案,也只能顺从养父的安排走一趟流程。
维尔杜根堡伯爵是帝国的边境伯,领土与前休斯王国相邻,在十四年前的「征夷战争」中,休斯正是眾多被帝国攻灭的小国之一。倖免于难的艾莉卡被送至伯爵家,透过家教和书本,她才知道当年那场致使休斯灭亡的战争,其实不过是一介边境伯造成的。
根据帝国文献,休斯是个只有六万人口、四百名士兵的小国。维尔杜根堡家当时则拥有五百亲兵,加上中央派来支援的叁百人。人数、装备和训练皆佔上风的伯爵军用不到一天就瓦解休斯军,隔天便攻入休斯国王的大宅,也就是造成艾莉卡恶梦的那栋宅子。在这之后,休斯虽仍保有国名和家系,除了王都外的领土全被纳入帝国疆域,王都实际上也沦为伯爵支配下的一座城镇。
这个人口仅剩两千、由伯爵家亲兵看守的「王国」,正是艾莉卡的故乡。
马车穿越雨后山道,从阴鬱森林间驶出,迎向艾莉卡的是带有湿土气味的乡野风景。枇杷色山林与临近收割期的农田宛如伯爵收藏的名画,忙着农活的农夫们看似其乐融融,给人一股与世隔绝的愜意。这种轻快的节奏碰上灰黄色城镇登时瓦解。比起伯爵领要低一个层次、有点半乡下感的休斯镇,充斥着某种令人不快的气氛。
沿路民家紧闭门窗,在家门口玩耍的孩子也被紧急叫回屋内,马车所经之处,几乎只看得见面容不善或憔悴的成年男性。艾莉卡好不容易从街道人群中发现一名长发飘逸的女性,却被对方的样子吓了一跳。
那位头戴好几年前就退流行的扁花帽、身穿用绿色染布做成的礼服、行走姿势颇有教养的年轻女性,脸上正掛着一对将鼻孔大肆撑开的鼻鉤。周遭的路人都上前抚摸她的屁股、腰身或者随步伐抖动的雪白双乳,她也没有阻止那些好色之徒,反而一脸乐于招蜂引蝶。
车子往前驶过一条街,艾莉卡又看到了戴着鼻鉤出门的女性。这次有衣着典雅的仕女,也有朴素打扮的普通女性,无论何者都被驻守于此的亲兵或平民沿路骚扰。在马车即将驶离这条街时,她还看到那位蓝衣服的仕女被亲兵扯开衣服、逼她露出乳房。
一直默默坐在她对面的年迈茶师告诉她,这就是这个「王国」的生态。
鼻豚之国。
本地女性凡是到了会说话的年纪,出门就必须佩戴公发鼻鉤,顶着一对母猪般的大鼻孔外出,称之为「鼻豚」。
当地指挥官还发佈眾人皆可袭击鼻豚的法律,并且定期举办以王室成员为中心的活动,把大家窝藏家中的鼻豚逼出来,做为公用肉便器提供给每个人调戏与侵犯。由于出门就可能遭到性侵,女性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很少会有人在平日大剌剌地戴着鼻鉤外出。方才艾莉卡所见的女性都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她只能认定出门是属于她们的个人因素了。
她还没适应这种被充满恶意的法律所扭曲的生活型态,马车已来到战后重建的王宫──现在已是亲兵指挥官住的豪宅。
看守大门的亲兵将门扉往两侧推开,出来迎接她的并非指挥官阁下,而是这个国家表面上的主人。
「奥德蕾?休斯女王陛下驾到──!」
──怦咚!
听闻那道几乎只存在于恶梦和文献上的名字,艾莉卡胸口猛然一震,眉头轻轻皱起。身形瘦小的茶师代替举步维艰的艾莉卡打开车门,来到车外铺设的红毯上,朝心情七上八下的艾莉卡伸出手。茶师的手又黑又瘦,还长着难看的疙瘩,但是和这个扭曲的国度以及即将出现的母蜘蛛相比,却让艾莉卡感到放心。她赶紧顺了顺弄乱的裙襬,接过茶师的手,欣然面对幼时梦魘。
来此之前,她已知悉自己的生父死于战乱,生为独生女的她又以人质身分进入维尔杜根堡,王位继承权自然落入母亲手中。不过因为从小伴随她长大的恶梦,她心中的那隻母蜘蛛一直都叫做奥德蕾王后,女王之名听起来实在很彆扭。
更彆扭的是,女王陛下的打扮一点都不像她所知道的任何一个国王──比起实用与华丽更偏重曝露的半透明乳色薄纱,四肢与颈部有像花苞般非常多层的白纱与蕾丝,半透明白纱堆叠起来彷彿婚纱似的,与穿戴者的雪白肌肤十分相衬。可是从肩膀、腋下到身体正面及大腿内侧等身体中间部位,都只有一层薄纱或迎风飘逸的蕾丝挡住。
那对比脸还大的巨大双乳就这么垂在女王胸前,两团比起恶梦里要更夸张的特大黑乳晕一览无遗,粗大的黑乳头将薄纱大大地撑起。这对又巨又垂的乳肉没有悬空,而是垂在比两团奶子都要更浑圆、更巨大的临月孕肚上。孕肚好像盖了泥印般,被用红色顏料涂上一个大圈,里头写着大大的「豚」字。
若将堆叠处视为阴唇,薄透处视为阴肉,那么女王的脑袋就是阴蒂,这副打扮儼然像个盖上豚字印记的雪色女阴。简直就是恶趣味满点的打扮。
艾莉卡吞了口口水,眼睁睁看着挺起豚字肚、头戴双层式鼻鉤、大鼻孔噗噗地喷着气的女王陛下来到她面前。
「艾莉卡……!」
比起梦中要更大的鼻孔、乳房、乳晕及乳头,在在让艾莉卡对眼前的女人產生强烈疏离感。那颗写上羞耻的豚字孕肚,更有如蜘蛛屁股般肥大而可怕。
「你终于回来了……!」
艾莉卡完全无法从对方那张以猪鼻孔为中心展开的笑容上,產生任何一点感动重逢的共鸣。当覆着白色蕾丝的那隻手想摸摸她的脸,她也下意识地避开。儘管避开之后才有伤及对方的自觉,艾莉卡仍倔强地认为这总好过给母蜘蛛摸脸。
尷尬不出叁秒,奥德蕾女王就识趣地收回手,扬起慈祥的微笑对一脸难堪的艾莉卡说道:
「来,茶室已经备妥,我们一起喝个上午茶吧。」
「……嗯。」
从大门到茶室途中,艾莉卡对于近在身旁的女人面容始终保持模糊状态,连情趣风格的婚纱装扮也没有看得很仔细。她从头到尾注意的是奥德蕾驼背的身姿,不晓得是因为那对乳房太过巨大而拉下肩膀,还是因为临月孕肚的关係。偶尔她会看向嘶嘶吸气的扩张鼻孔,单看两枚吸吐着气的黑洞无疑只有羞耻感,搭配脸颊上的红晕就浮现出一股奇怪的魅力。
她不是很确定,但这充其量一、两分鐘的会面与步行中,奥德蕾的乳头似乎变得更粗大了。就像她对着镜子胡思乱想时那样。因为奥德蕾的乳房像两团装满水而下垂的皮囊,斜垂的黑乳头把薄纱撑起的形状非常醒目,那种肥大乳头一旦勃起,会立刻反应在贴合乳头尖端的薄纱上。
此外,气味上的微妙变化也引起她的质疑。
奥德蕾的身体有着迷迭香混某种花草的香气,艾莉卡猜她有专属的调香师,这味道不易发散,属于镇住体味的一种结界。然而,正如同艾莉卡运动后能够闻到自己腋下、乳晕及肚脐等处飘出的淡薄体香,和她一样汗腺发达的奥德蕾,那悄悄勃起的巨大乳头与充血的黑色大乳晕都冒出了浓烈的体臭。光线位置对了,还能隔着薄纱看见汗水在黑色晕体上透出的光芒。
不敢相信。
艾莉卡真不敢相信,仅仅是走这一小段路,这个鼻孔大开、双颊泛红的女人就兴奋了……连进入气味芬芳的茶室,都还闻得到突破调香结界的汗臭味。
但她不会就此退缩。
艾莉卡来此纯粹是为了完成养父的要求。她对这个面目全非的旧家丝毫没有眷恋,遑论眼前这位轻易显露出淫态的蜘蛛女王了。当然,要她喊一声「母亲」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奥德蕾多么用心安排这场母女茶会,艾莉卡依然表现得像个外人,一心只想等待时间过去。看到戴着鼻鉤的奥德蕾打扮曝露、乳头勃起却又好像只是纯粹在招待客人品茗,就让艾莉卡感到不悦。也许这对这个「国家」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而对这一切总感觉格格不入的她,除了不快以外,还萌生一股凌驾于本地人的优越感。
她想掌握这分馀裕,进而从两人之间拉出对方难望项背的高低差,让这个已经不配做她母亲的女人自动放弃亲近的机会。
然而,事情总会碰上意料之外的发展。
「艾莉卡,小时候喝的茶似乎不合你的胃口呢。来点我国最新的特產茶如何?」
「……随便啦。」
艾莉卡倒想看看女王会端出什么东西来博取她的欢心。管它上来的是哪种茶,她都会不留情面地给予最恶劣的评价。
隔着铺了白桌巾的小圆桌,艾莉卡看向击掌唤来女僕的那张微红脸蛋,隔着茶香传来的体味比刚入座时要重了些。她的视线短暂地瞥向那名女僕,现在她才注意到无论是沏茶的、递茶具的、待机的还是传令的女僕,大家都掛着鼻鉤,将她们大大的鼻孔曝露给主人与客人欣赏。
她一瞬间对自己在心中用「欣赏」二字產生疑惑,但是还没深入思考,茶房就迎来一票衣衫襤褸、又脏又臭,与流浪汉无异的丑恶男子。
「这是什么啊……!」
艾莉卡不禁对大肆破坏茶香空间的男人们扬声抗议。她没有察觉自己下意识接纳了女王的体臭,因为眼前六名男子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与这栋豪宅格格不入到光是出现都让人感到生气。可是,坐在远处的茶师和亲兵都没有动作,表示这是受到认可的。艾莉卡只得无力地瘫在椅背上,皱着眉毛,不安地望向正前方那对在薄纱下泌出热汗的肥大双乳。
「这些孩子是特產茶的秘密配方哦。来,我示范一次给你看。」
奥德蕾起身让女僕把椅子移到艾莉卡斜对面,气味浓厚起来的泌汗巨乳既像是炫耀、又好似献媚般在艾莉卡的视野中摇晃着,伴随无声的步伐来到她右前方坐下。这个角度让本来躲藏在桌缘下的黑乳头完整露出,艾莉卡这下确认女王乳头真的勃起了。
「好了,大家过来!一个一个哦!」
奥德蕾神情愉悦地拍了两下掌,进门后杵在门口的男子们旋即上前,女僕亦上呈一组新茶具。造型精緻的白瓷茶杯比刚才要大一些,茶壶呈现长条状,有着近二十公分的狂野尺寸。虽然茶壶与茶具风格一致,但是长形壶观感不佳,也不曾出现在维尔杜根堡的任何一场宴会上,艾莉卡直觉这是相当粗鄙的器具。在她打从心底瞧不起这个小国之主所能展现的格调时,带着几分骄傲的眼神忽然撞见丑恶男的生殖器。
「……咦?」
芳龄十八的艾莉卡初次用她漂亮的眼睛看见的阳具,就是流浪汉那肤色黝黑、长着胎记与疙瘩的低等肉茎;且这根丑陋的玩意刚映入眼帘,就闻到一阵浓烈腥骚味。
「好臭!」
艾莉卡不禁摀紧口鼻,呆愣地望着骯脏肉茎延伸出来的咖啡色龟头,直觉告诉她那颗处处黏附乳黄色脏垢的球体就是恶臭源。奥德蕾同样也弯起眉毛,眼睛却是笑笑的,涂上樱色唇蜜的嘴唇轻啟。
「哈啊……!」
若说艾莉卡的反应为不解与排斥,奥德蕾就是难掩欣喜。女僕将白瓷茶壶递给露出阳具的流浪汉时,艾莉卡注意到女王的扩张鼻孔面朝蠢蠢欲动的肉茎进行深呼吸,吸气时眉毛似苦似喜地弯起,吐气时则是完全放松下来。面貌丑陋的流浪汉取过茶壶后顺便抚摸女僕的手背,就在眾仕女面前嘻嘻笑着挺起恶臭的肉棒。
乒──!
垢臭阳具硬挺之际,女王的黑乳头也以醒目之姿完全勃起。那对本来就比艾莉卡兴奋时要更粗壮的奶头,彻底亢奋后更是茁壮到有五、六公分之谱;哪怕奶子因上了年纪而下垂,两颗黑乳头仍然直挺挺地胀立着,宛如帝国所拥有的最先端火砲,浓黑的砲管隔着薄纱射出了乳白色的奶水。
艾莉卡嚥下口水,感觉到唾液滑经喉咙、抵达胃部的搔痒感,华服底下的粉红乳头也莫名其妙地勃起了。也许是初见阳具的衝动,或是见证母亲乳头勃起的条件反射;不管怎样,奥德蕾的母乳不知羞耻地射落在地时,艾莉卡的粉红大乳晕也悄悄地充血鼓起,矮罐型乳头也胀成足有两公分高。
艾莉卡既想中断这场莫名其妙的茶会,又忍不住想依循女王的目光看下去。当然她这种高贵的仕女并不会对荒腔走板的下流演出感兴趣,纯粹是想一窥故乡的扭曲生态──艾莉卡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当她不知不觉配合母亲的动作,在被肉棒骚臭味污染的空气中深呼吸时,流浪汉打开茶壶盖子,把他的勃起阳具塞了进去。
「呃……!」
惊讶声随着在衣服内舒服伸展的乳头迸出,艾莉卡赶紧收声。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流浪汉把老二埋进茶壶内,还握住根部旋转搅拌。
咕啵!咕啵!
光听肉棒搅拌声,都能想像上头的恶臭与脏垢混入温凉茶水的景象。那情景令艾莉卡作呕,也加深了女王双颊的红晕。奥德蕾轻轻噘起樱唇,吐出听似就快要按捺不住的叹息。听闻这口淫息的流浪汉边动作边扬起猥褻的笑容。
「呼!呼!为了女王陛下,我可是十天没洗老二喔!」
啵噗!啵噗!咕啵啵!
「呼呵呵……一定痒得受不了吧?要好好地把你的肉棒洗乾净哦!」
「遵命!陛下!」
艾莉卡哑口无言地看着流浪汉搅弄满壶茶水,大约持续了一分鐘,那人才从壶口抽出滴着茶汁的肉棒。茎身看上去顏色似乎淡了些,龟头上的臭垢几乎清光了。也就是说,脏垢都进入茶壶之中……艾莉卡正想起身喊停,忽见沏茶女僕上前,覆着小片蕾丝的手握住湿透的肉棒,鼻孔全开的红脸蛋对着流浪汉迸出难听的叫声。
「噗嘻……!」
母猪──两个字刚浮现于艾莉卡脑海,那位打扮优雅的鼻豚女僕就与其貌不扬的流浪汉当眾热吻起来,握住阳具的那隻手也开始滋滋地前后套弄。
「为……为什么做那种事啊!」
艾莉卡的底限一次次被挑战,这回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然而奥德蕾只是将食指竖于刚舔过的樱唇前,示意伸手指着两人的艾莉卡安静。远方的茶师纹风不动,亲兵亦像在看戏般望着此处。孤立无援的艾莉卡只好收起疑惑的声音,静静看这位边与男人舌吻、边替其手淫的女僕到底想做什么。
不,其实她是知道的。
就像恶梦中的叔叔对母亲所做的事情。最后从水井流出来的不再是透明的水,而是看似乳汁的腥臭液体。用增广见闻后的词汇库挑出最适当的名词,就是精液。
「嘶嚕!嘶噗!嗯、嗯嚕!齁嚕嚕!」
滋咕!滋啾!滋啾!
女僕快速俐落的舌吻无论在气势抑或动作上都压制流浪汉,噗滋噗滋套弄中的肉棒似乎就要受不了了。流浪汉抱紧茶水晃盪的长形壶,低沉的呻吟声越发高亢,到达巔峰之际,两对噁心地缠绕在一块的唇舌登时分开;男方迅速把鼓胀的肉棒重新塞回茶壶中喷精,女方则是噗嘶一声用鼻孔喷出涕息、赤红着脸对空鸣叫。
「噗嘻咿咿──!」
噗咻──!
伴随猪叫声射入茶水中的精液,声音沉重到触动了艾莉卡紧张不安的心。
──怦咚!怦咚!
艾莉卡的心跳未曾如此激烈过,甚至超越了初恋的激昂,彷彿要将她的胸口震碎一般。这股昂扬之情尽数流入两颗矮罐型乳头,带着有如阴蒂蜕皮而出的绽放感,使她的乳头在激情中奇痒无比地延伸,挺起叁公分长的粉红砲管──原来这才是她的乳头真正兴奋后的勃起长度。
「啊……啊啊……!」
艾莉卡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完全亢奋而颤抖。由于茶桌气味混杂,她闻不太出女王的体臭,误以为自己也开始飘出臭味了。一旦对着不明之物鑽牛角尖,她就紧张到不行,两腋渐渐透出带有体味的汗痕。
这时,挺起又粗又黑的大砲奶头、滴落母乳的奥德蕾倾身握住她的手。艾莉卡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在不得不被抚平的心情中痛恨起传承自母亲的淫秽血脉。
「完、完成啦……!女王陛下……!」
射精完毕的流浪汉欣喜地掏出湿答答的肉棒,在频频发出猪叫声的女僕接手茶壶后,那根滴着湿臭汁水的肉棒来到了奥德蕾面前。奥德蕾一手握住艾莉卡发抖的手,一手捧起在她面前垂晃的脏臭阴囊,给鼻鉤拉开的鼻孔凑近透出水光的咖啡色龟头,深吸一口气。
「嘶──齁哦……!」
刚射精的垢臭龟头所发出的腥臭味直窜脑门,顿时让奥德蕾优雅的表情羞耻地松懈下来,眉头轻皱,双眼微升,陷入剎那的失神。艾莉卡既不安又有点雀跃地看着母亲的表情,好奇之情正在盖过害怕的情绪。
男人的生殖器明明那么臭,为什么会让母亲流露出舒畅的表情呢?
不光是近距离吸嗅臭龟头的女王感到舒服,就连把鼻子贴近茶壶、闻着精液茶水的鼻豚女僕也在艾莉卡面前升起双眼,嘟起嘴唇喊了声上扬的猪鸣。
「噗嘻……!味道非常新鲜呢,公主殿下!」
艾莉卡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抓紧裙子,但是覆在她右手上的奥德蕾的手握得比她更紧。她转头看向和她一同挺起大乳头的母亲,惊见樱色湿唇正含住流浪汉的湿漉龟头,像含鸡蛋般把整颗臭龟头吸入口中。
「嘶嚕!啾嚕!啾嚕!呜、呜齁……!」
乒!乒!嗶咻──!
两颗垂挺的大砲奶头轮番颤动,在吮弄龟头的樱唇迸出喜悦的淫吼时一併射出乳汁。
女王之尊竟然亲自以嘴巴吸吮贱民的生殖器,还在亲生女儿与眾女僕面前露出陶醉不已的神情,这无与伦比的玷污感犹如寒冬的冰水般渗入艾莉卡心扉,刺激她以为完全勃起的粉红大奶头,使其再度与射乳中的黑乳头產生淫荡的共鸣,又一次地衝破束缚、猛烈地胀立起来。
「呼……!呼呜……!」
乒──!
从勃起后的两公分到真正勃起的叁公分,如今艾莉卡的乳头再度突破限界,胀成叁点五公分高、一点六公分粗的砲管型奶头。又粗又硬的粉红色乳头将内衣大大地撑起,好像女王的薄纱被大黑乳头顶立般,敏感的乳尖正与柔和的布料相互磨擦,掀起阵阵波澜。
「啾嚕、啾……呼!艾莉卡,我们要怀着感恩的心,不能浪费任何一滴得来不易的茶水。现在,我来为你示范『茶棒』的清理方式。看仔细囉。」
艾莉卡涨红着脸、稍微缩起身体,看着母亲从吸含龟头到吞没整根肉棒,接着宛如啄木鸟般前后摆动脑袋、用沾上蜷曲阴毛的樱色湿唇刷弄阳具。
「嘶噗!啾噗!啾啵!啾噗!」
奥德蕾红润的双颊往内凹陷进去,人中随着樱唇向肉茎根部延伸而拉长,整张脸用力吸成一条丰满的章鱼嘴。那既噁心又充满功能性的形状,彷彿天生就是用来吸吮阳具的。
在女王陛下怀着感谢的心情一边吸舔肉棒、一边喷溅母乳时,剩下五名流浪汉都来到茶桌前。负责沏茶、备茶具和待机的叁名女僕解开上衣,让这群又丑又臭的男人贴上去吻她们的嘴、抓起奶子猛吸,并引导他们掏出肉棒,先往茶壶内洗净充满臭垢的老二,再由女僕协助手淫射精。
「女、女王陛下万岁……!呼喔……!」
「鼻豚女王太棒啦!嘶呜……!」
「我、我要射啦!」
噗咻──!噗咻──!
六发精液先后注入洗过六根臭屌的茶壶内,女王那给鼻鉤拉开的鼻孔噗噗地喷着气,越吸越起劲的樱唇轮番吮净茶棒上的残汁。最后一根茶棒乾净溜溜地脱离吸劲猛烈的章鱼嘴时,奥德蕾一口气把嘴里的腥臭浓液吞下肚,朝向脸贴着脸、一起闻着茶壶臭味而失神的女僕们呼出一记低俗的饱嗝。
「呜嗝呃呃……!」
滴答、滴答──
持续落下的母乳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水池,纯黑的大砲奶头尚在滴乳,两片大乳晕都给透过薄纱传开的乳汁弄成湿亮一片。浑厚奶臭味中,一股特别浓烈的酸汗味脱颖而出,那是从奥德蕾全身上下喷发出的发情雌臭味。置身女王释出的汗臭中,艾莉卡已不确定里头是否有混杂自己的体臭了。
提供茶棒的男人们到墙壁边的长椅区坐下,这些在射精时一併高呼「女王陛下」、「陛下万岁」的男人一就座,眼睛立刻从他们敬爱的女王身上移开,望向嘴上没有黏附阴毛、唇间不至于瀰漫着屌臭味的公主殿下。艾莉卡不小心和其中一人眼神交会,那人旋即做出性交手势、拍了下射精后仍精神奕奕的肉棒。艾莉卡瞪大双眼,咕嚕一声吞下口水,假装没看到那人。
她不知道的是,叁度勃起的肥大乳头已在和内衣的磨擦中溜出柔滑布料外,只隔着一件薄衣服清楚地激凸出来,像在挑衅男人们的肉棒般乒乒颤立。
等到眼神还有点轻飘飘的女僕替两人倒茶,艾莉卡却一点也不想喝那芬芳都被破坏殆尽、只剩下腥臭味的浊茶。暗红色茶水表面浮现一层油光,许多小粒的乳黄色臭垢浮在茶面上,还有一团团在茶水中沉浮的乳色团块。她不知道精液是否溶于水,但她觉得那一团团的乳白色团块就是男人的精液。
「来,请享用吧!这次只用六根茶棒来调味,是臭味较淡的六棒茶,比起正式场合的十棒茶要顺口许多哦!艾莉卡的话,一定会喜欢!」
──这个女人是说「臭味较淡」吗?已经连表面工夫都不做了,直接点名要喝男人生殖器碰过的东西?
拜奥德蕾兴奋起来就忘记润色的说词所赐,艾莉卡的理性稍微恢復了些,即便两颗大奶头隔衣挺直,她仍拒绝饮用这杯噁心的玩意。不料,这样的决心在看见母亲饮茶的媚态后就受到了动摇。
「比起原味茶,这才是最适合鼻豚仕女的饮品哦。首先要把我们的鼻孔贴近杯缘,闻闻茶香,像这样。」
奥德蕾举起茶杯置于鼻前,除了艾莉卡以外的叁名女僕也都各自捧起她们的茶杯,四对大鼻孔贴在乾净的杯缘上,每张红脸蛋都优雅得好像真的在品茗。
「嘶、嘶嘶……哦齁!」
下一瞬间,深吸臭茶味的四人皆升起双眼、嘟起嘴唇轻吼出声。女僕们皆难掩兴奋似地闭紧嘴唇轻颤,奥德蕾则是在瞬间失神后朝艾莉卡面露羞笑,深黑色的大砲奶头咻咻地射出母乳。
「然后一口气喝掉……嗯咕!呜咕!咕、咕嚕!咕嚕!咕……噗呵!」
噗呼──
四张或失神或羞笑的脸庞一口饮尽杯中物,同步朝茶桌喷吐腥臭的茶味。这腥味本该臭到让初次见到六棒茶喝法的艾莉卡吐得乱七八糟,但是在这之前,她已先被母亲的雌臭味层层环绕,臭茶腥味因此没能突显出来。最后艾莉卡只是垂着她的红脸蛋,透过眼角馀光勤加捕捉粗俗地呼出臭气、打着臭嗝的母亲及女僕们,两颗大力撑起上衣的奶头颤了一次又一次。
奥德蕾见艾莉卡眼神虽已改变、身体却还放不开,也就不强人所难,直接跳过催她品茶的阶段。
清响掌声再起,六根不再充满臭垢但依然丑恶的肉棒上前,袒胸露乳的女僕们将艾莉卡前方的六棒茶收去,从餐车端出一块和洗脚盆一样大的瓷碗。
艾莉卡害怕又好奇,她有股再看下去会越陷越深的预感,却忍不住想继续窥探母亲主导的茶会有多么荒诞、多么不堪。她以为接下来顶多就是再用茶棒搅弄之类的把戏,没想到六个流浪汉却在她正对面沿着桌子排开,脸颊泛红的女僕将大瓷碗依序推向每根肉棒前,六隻阳具轮番朝里头注入臭尿。
淅沥沥沥、淅沥沥沥──
看到这些丑陋阳具往碗内洒下橙黄色的浓浊热尿,奥德蕾的黑乳头、艾莉卡的粉红奶头、女僕们裸露在外的咖啡色奶头都相继颤立。母乳滴落声埋没于臭尿洒落声中,不一会儿,母女俩面前就出现一大碗足有四公升的暗橙色尿水。
「我的艾莉卡,你是否愿意和母亲一起享用……肉?棒?主?人?的?臭?尿?」
不再以品茶遮掩,直截了当地表明「喝尿」的说词让艾莉卡浑身一颤,又惧又怕地待在原地频发抖,身体却热得急欲透过某种方式解放。这回虽然还是动弹不得地任由怀胎十月的母蜘蛛抱着孕肚、垂着滴奶的巨乳来到她身边,艾莉卡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对性浑然不知、只顾着害怕漏尿的小女孩。当母亲发汗的脸蛋黏滋滋地贴上她的脸颊,女僕们端起精緻尿盆靠过来时,艾莉卡已无处可逃,只能和一脸迫不及待的母亲一同用嘴唇轻含盆缘。
浓臭尿骚味犹如涨潮般一波波窜入鼻腔,薰得脑袋一片空白,艾莉卡与奥德蕾皆舒服地升起双眼、挺起一脉相传的大砲奶头,迎接这波经由甘甜嘴唇涌入口腔的温热臭尿。
「呜……呜咕……!咕嚕……!咕嚕……!」
被臭尿薰得无法思考的艾莉卡张大了嘴,流浪汉们的臭尿旋即大举入侵,她顿时紧张得把搂住母亲孕肚的手往上一抬,像溺水者般抓紧滴漏奶水的浓黑大乳晕。与此同时,大口饮尿的奥德蕾亦摸进艾莉卡衣服内,使劲掐揉女儿那出落得相当宏伟的青春巨乳。
「咕嚕!咕嚕!咕嚕!咕噗……!噁噗啵啵啵……!」
无论母女俩喝进多少尿,女僕们都以更快速度抬高尿盆,最后往喝得又急又作呕的两人头顶浇下满盆热尿。沐浴在男尿浇灌下的母女俩捏紧彼此的大砲奶头,女僕们也都围了上来,一对对丰满或巨垂的乳肉沾染臭尿后挤成一团,掛着鼻鉤的大鼻孔轮番朝神情恍惚的艾莉卡喷出鼻息。鼻豚们都在尿臭中愉悦地升起双眼、迸出带有唾液和鼻涕的低俗淫吼声。
「噗嘻──!噗嘻──!」
「齁、齁哦!齁哦哦!」
「嗯齁哦哦哦──!」
浸泡在男人臭尿中、被奥德蕾与女僕们直击大乳头和阴蒂的艾莉卡,也在连绵不断的淫吼声中嚐到人生首次的高潮,并在高潮后舒服地漏出满地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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