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不问世事的在医院的VIP病房住了一个礼拜，头两天一直在昏睡。袁亮衣不解照顾她，除了打针换药，事事亲为。
    秦香醒来之后，两人的话变少了。如非必要，他们可以相对沉默一整天。出院后袁亮没有带她回那所公寓，驱车载她去了私人机场。
    车子停在私人飞机的登机梯旁。
    袁亮率先下车后快步绕到另一旁打开车门，路上颠簸时便注意到秦香脸色变得不太正常。
    秦香脸色发白，额前挂着一层汗，下身的伤处没有完全复原，尽管座下垫了几层厚厚的坐垫，经过一路颠簸仍不好受。
    见袁亮手伸过去，秦香倔强的拒绝，“我可以。”
    她缓慢挪到座边，并着双腿尽量让两只脚同时着地，她也不想像个稻草人一样举止怪异，可下面实在太疼了。火辣辣的涂了魔鬼椒似的。
    袁亮一手搂上去，把她抵在刚刚关闭的车门上，俯首含着她的啃咬，用粗暴的吻惩罚她刚刚的拒绝。
    “你不问我带你去哪儿？”
    被放开后秦香偏头喘息，稍稍平复后回道：“我是杀人现场的目击证人，你把我送到哪儿关起来都不奇怪。”
    哪怕像对待闵乐那样，把她关到狗笼子里？她明知道，却不敢想。
    袁亮用拇指摁压她洇润的红唇，那层柔软让他爱不释手。
    “接下来这一关，就是一辈子了。”看出她的动摇，袁亮加重力量将她的下唇按得失去血色。“以前我太惯着你了，由你任性妄为。现在你该知道了吧，你选择了我，就没了别的选择。”
    他是唯一项。
    “如果…”秦香目光向上游去，直视他，想坦率一点却被他眼里的控制欲震慑，变得支支吾吾，“第一次我拒绝了你，就是从一开始…”
    “我有很多方法让你成为我的情人。”袁亮拦腰抱起她，离开车旁往登机梯走去，“我很高兴你没有拒绝，也庆幸自己当时做了超出计划之外的选择，最正确的选择。”
    登机后，袁亮将她放倒在机舱休息室内的大床上，蹲在床尾扒她的裤子。
    秦香紧张：“你干什么！”
    “我是个禽兽。”袁亮脱掉她的鞋袜，“也得给你上药。不想我动手，那就自己脱。”
    秦香一张嘴，话被堵了回去。
    “别说我可以，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秦香抿着唇，看到他关上房门，才压下羞耻感褪了宽松的裤子。
    袁亮戴上医疗橡胶手套，拿出塑胶药瓶往手指上挤了一些白色的膏状物。
    “配合点，打开腿。”
    经历过往种种，他用任何语气说这样的话，秦香都觉得是一种撩拨，情不自禁的产生反应。身体自发出现变化，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就像她此刻压不下浑身的燥热。
    袁亮单膝跪下蹲在床边，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像高端的猎手耐心的等着猎物自己上钩。
    秦香红着脸将自己送上前，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打开双腿，暴露出他操弄无数遍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