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的雨水闷声冲刷着玻璃窗,留下一道道水痕,密集的水帘间隙处,半掩半现地透出一室春光,屋内暧昧的喘息、呻吟与低语更显旖旎,交缠在一起的白皙肌肤上像是抹了一层极佳的油膏,在灯光下泛着浅蜜色的光泽。
走廊静悄悄的,墙上挂着的名画泛着冷冰冰的光泽,在昏黄的灯下呈现出一片神秘并且暗潮涌动的景象。
窄细的门缝传来隐隐骚动,房内宽敞,布置简洁温馨,肉眼所及的地面全都铺着厚实的地毯,小心周全的模样生怕摔碎了什么似的。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房间靠后位置的大床,套上缎面床单的被子垂在床沿,地上柔柔的一滩,同色的杏色床单如水波一般被床上的两人蹭着,绞着。
“是不是湿了?肯定湿透了。”左翳自问自答,边说边褪了温向暖的裤子,随手扔在地上,内裤没脱,雾霾蓝色的内裤履行着它的职责,完好地包裹住三角地区,在如同n油般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乖巧,纯真。
温向暖偏了头去,埋进松软的枕头,虚虚地并拢着双腿。
凝神分开柔柔的宛若枝蔓一般的双腿,小腿纤细,大腿有一点丰腴的软肉,全腿光滑得找不到一颗毛孔,她把玩着试图收拢的膝盖,往两边分开,不出所料地看见腿心被泅湿的布料,sh湿的紧贴着羞涩的小花。
左翳g唇,埋进温向暖双腿间稍稍用力压着水渍亲了一口,碾上去的鼻尖应该是压到阴蒂了,岔开的双腿夹着左翳的头,膝盖抖得不像话。
怀孕期间,温向暖更敏感了,稍稍一碰就会出水,左翳常用唇舌以及手指为她纾解,柔软的舌头可以肆无忌惮地舔进穴口,用舌尖顶弄离穴口很近的敏感点,手指却不敢伸进去,只在外头肉着肉花,捏捏阴蒂。
“要舔吗?”左翳忽地凑到温向暖跟前,邪邪地用舌尖扫过上排牙齿。
温向暖觉得有些臊,虚虚挥出手拍在左翳下半张脸上,中指正好搭在她高挺的鼻梁上,温向暖的手好像被烫着了一般立马弹开,她的目光错开左翳高挺却不粗狂的鼻梁。
垂落的手指被左翳劫了去,十指交扣,亲昵地纠缠着。
“舌头要伸进去吗?舔宝宝的骚豆子好不好?”
“手呢?要粗鲁地用手心肉肉b吗?捏着阴蒂让宝宝抖着腿潮吹好不好?”
左翳的话十分露骨,甬道却是被言语刺激得又涌出了一点水,湿润的部位空虚得厉害,白玉般的脚趾欲求不满地蜷起,难耐地磨蹭着床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肉穴被粗暴对待,被粗长的炙热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饱足感。
热烈的眼神落在赤裸的胴体,左翳把温向暖的情欲勾起来了,却没有行动,
“左翳...别折磨我...”枝蔓一般的一条腿,g上了左翳的腰胯,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摩挲坚硬的胯骨,阴户蹭着左翳勃起的阴精,淫液将灰色的布料打湿,淡淡的发酵过的靡烂似有若无地在鼻尖萦绕。
“插进来好不好。”不无渴求的纤细手臂热切地环过左翳的颈,圆溜溜的杏眼不再灵动,像被霜压得弯了腰的脆弱柳枝,眼尾微微往下耷,鼻尖冒了汗,亮晶晶的。
左翳拍了拍她的屁股,t肉在掌心除激起一阵t浪,手心就着被拍的t尖狠狠地肉了肉,“再忍忍,还有两个星期,到时候后入c你好不好,又深又用力地c,杀杀你的骚穴。”
左翳知道她忍得辛苦,自己何尝不是呢?
粗糙的掌心贴上肉b,一手的黏稠淫水,伴随着摩擦咕叽咕叽地响着。
“嗯唔...”温向暖呜咽了一声,情欲来得又凶又猛,下身迎合掌心往下坐,可却宛若隔靴搔痒,根本止不住来势汹汹的情潮。
她还是忍不住摸上了左翳鼓涨的裆,掏出了巨物,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很是安心,她从没像此刻一般如此渴望性器的安抚,猩红的舌尖在同样红润的唇间时隐时现,太强烈的空虚,骚动让她的声音几乎带了点哭腔,“用它蹭一蹭好不好,不进去。”
“今天怎么这么想要。”左翳用鼻尖蹭了蹭温向暖鼻尖上的汗,轻声问道。
性器被柔软的手肉着,吐着前列腺液的龟头被捏了捏,左翳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敛了神色,眸光暗幽幽的。
“难受......”
曼妙的身子擦着自己的腰身,难耐地扭动着。
左翳喉头发紧,“好,这就给你。”χγцsんцщц6.cΘм(xyushuwu6.com)
19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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