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离开玉石铺后,一路坐立难安的模样被小果察觉了。
「夫人,妳怎了?」
「啥怎了?」
婉娘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小果,唇角的笑有些勉强。
她很难不意识到后庭的小角帽儿,毕竟那儿可从没被塞过东西,而且必须持续到晚上。
即使马车上铺了软垫,但小角帽儿就这样一直顶着她,就像放了颗石头一样扎人。
小角帽儿的尾端绑有棉绳,不用担心它掉进去拔不出来,但还是留了一小截尾端在外面。
而婉娘也不希望它整个掉进去了,故坐得直挺挺的,翘着臀,完全无法轻松。
「似乎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小果不确定的说。
要是身体不舒服,应该会是弯腰驼背,但婉娘坐得太挺了,让小果不知该如何形容。
「没……我……啊是、我是身体不太舒服,我躺着吧。」
婉娘倏忽想起她干啥坐得这么累,躺着的话,就不会碰到小角帽儿尾端了。
小果赶忙挪移软垫的位子,好让婉娘能躺下。
「要不要顺路过去沈大夫那儿看看是哪儿有问题呢?」
「不用不用,我只是、只是有些累,躺一下就好了。」
婉娘干笑,真怕小果把沈大夫请来,医术高超的沈大夫肯定会看出她的异样原因在哪的。
被发现多丢人啊!
沈大夫可是男的,她连小果都不好意思坦白告知了。
「那如果夫人一直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再请沈大夫过来。」
「好。」
婉娘笑了笑,假装困倦的闭上眼。
原是假寐,但可能是因为在玉石铺欢爱了一回,身子累了,婉娘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到石沧樵不知为何出现在马车上,而小果竟不见踪影了。
「小角帽儿可让夫人舒服?」
「才不舒服呢!」婉娘娇嗔道,「它顶得我难以好坐。」
「既然如此,为夫将它拔出来吧。」
「好啊。」
「把屁股翘起来。」
石沧樵轻拍了雪臀一下。
于是,婉娘趴在垫子上,把屁股朝着石沧樵方向高高翘起。
石沧樵掀起了裙子,推累在腰际,再一把揪下亵裤。
先是看到垂落在双腿间的棉绳,然后才看到圆圆的小角帽儿尾端突出于后庭之外。
大手缠上绳子,握住尾端,却没有直接拔开,而是缓慢的前后移动。
「婉儿的后穴已经撑开了。」
「爷……」婉娘害羞的脸红红,「你不是说要拔掉的吗?」
「拔掉之前,先让我的婉儿爽爽。」
说着,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些。
「唔……」婉娘咬住唇,忍着后庭像被抓痒的感觉。
石沧樵不仅来回抽插,甚至还左右转动。
明明是后庭痒痒麻麻的,可不知为何,感觉到兴奋的却是小穴。
后穴被塞了,反而小穴空虚得受不了。
「爷……」
「怎了?」
「别只、别只玩那儿……」
「还想怎么着?」
「前面……也需要您啊……」婉娘红着脸要求。
「前面?」长指按压了下小穴入口嫩肉,婉娘发出舒服的嘤咛声。「是这儿?」
「是的……」
「那么——」石沧樵手中不知怎地变出了另一个角帽儿,就是稍早曾经进入她身体的那一支。「让它一起进入吧。」
说着,他舔了舔角帽儿的柱身与前端,接着塞进婉娘的小穴。
他两手操纵,以同样的频率在婉娘的小穴来去、旋转……
两根角帽儿一起塞满了腿心的两个穴,把她的小腹填得满满的,刺激不同以往,婉娘舒服的娇喊。
「爷,这样好刺激……好舒服啊……」
「那再多塞几根吧。」
「好……甚么?」婉娘瞪着他手上又多出了好几支的角帽儿。「爷,这不成……」
「孩子都生得出来了,多塞几支肯定没问题!」
「不、不行……」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眼看着石沧樵嘴角凝着邪笑,把角帽儿一支一支放入小穴,婉娘惊恐的尖叫:
「爷……住手、住手啊!」
「夫人?夫人!」
突如其来的一阵摇晃,婉娘倏然睁开眼。
「夫人,妳还好吗?」
小果担忧的看着不知何故突然尖叫的婉娘。
看到小果,婉娘大松了口气。
原来是梦。
还好是梦。
要不塞那么多角帽儿到她小穴里,她怎可能承受得住。
「我刚做恶梦了。」
婉娘本想坐起,又想到菊穴上的小角帽儿,只好忍耐继续躺着。
「可能是马车太颠颇了,所以害夫人做恶梦了。」
不,是妳家大老爷新给的玩意害得我发恶梦!
无法说实话的婉娘只能苦笑。
希望可不要恶梦成真,晚上丈夫拿回一堆角帽儿在她身上玩啊……
别放那么多支进来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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