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她是看上了他的实力,实际上,就是看上了他的脸,没错,就是这么肤浅。只有实力没有颜的选手,都被她列为技术观察对象,兢兢业业看视频记笔记,有颜没实力的选手也不受她的宠爱,只有碰到又强又美的选手,才会矜持地加到关注列表,偶尔窥视一下他们的生活。
不不不,别把这叫颜狗,这只是对美好的小小偏爱。
可能这就是人类的本质吧,看看那些优秀的花滑选手拿了数次冠军,也就是新闻报道上的那几句“恭喜我国xx选手获得花滑世锦赛/大奖赛/四大洲冠军”,许多人听了就忘,人和脸都对不上。而那些面容精致的选手,稍微在奖台上出现几次,就马上引起巨大关注,梅叶自己也是受益者,她深刻的知道自己的粉丝里颜粉占了多大的比重,并以把他们引导为实力粉为己任。
“F***,这上单是什么玩意儿?又死? ”
“靠,怎么我又没了?你们为什么不来救我?”
“艹,日你***,又来抓我。”
“不玩了不玩了,我是孤儿吗,没人管我这个射手的吗?”
“透,我喝两瓶伏特加都没这位老哥醉,除了送还会什么!”
“再来一把,我玩c位,感觉今天晚上可以冲上铂金。”
铂金你个泡泡茶壶!梅叶认为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污染,这位仁兄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又菜又爱玩吧,喷人也就算了,词汇量也不太够的样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际上败絮其内。这种没有内涵的选手,当场脱粉!
安娜耸肩,摊手无奈状:“别介意,安德留沙的英语是他师姐教的,凯特性格蔫儿坏,就来回教他怎么喷人了。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是——求求可爱的打野大人快来照顾我一下吧,对面五个又来抓我了呀,我真是孤独无助柔弱又可怜啊~~~”
噗——,梅叶被安娜逗笑,无奈再次开局,兢兢业业把这两个人一起冲铂金,心想,回头还不是要凭实力掉段,辛辛苦苦上分是为那般啊?
耳机那头传来咚咚咚的大力敲门声,安德留沙开始挂机,估计是去开门了。先一小段寂静,又是一阵异常暴躁的叽里呱啦,混合着嗯嗯啊啊的惨叫声,然后乒乒乓乓不知道什么东西打碎了,让人不禁脑补出一场大戏。
“哈哈哈哈哈,他肯定是被教练抓住了,太蠢了哈哈哈哈哈。”安娜捧腹大笑,一点也不给队友留面子,“溜了溜了,待会我也被查房就惨了。”
两个队友挂机,剩下两个队友心态当场崩溃,又是渡劫局,对面的人智商还在线,梅叶自认倒霉,放弃治疗,三人齐齐点投,嘿,这没上铂金可不是她的锅哦。被举报、扣信誉分也概不负责哦。
*****
“花花姐,人基本到齐了,除了一个孕妇没有来,还有两个程序猿被老板抓去加班了,其他人都在到了。”
“大家的鲜花和玩偶都带了吗?”
“嗯,以防万一,我们这还有备用的熊猫娃娃,就算有人临场爬墙头,也肯定够用。”
“好,队伍组织整齐,排队进场吧。”
小花暗暗抹了一把汗,这回大奖赛中国站,粉丝群里一半以上的都要来观赛,组织这么一场活动,要联系工作人员买连座票,点人头,维持秩序,可不容易。
粉丝们挨挨挤挤,在排队过程中完成了自我介绍、认亲等流程。这已经是赛事第二天了,第一天是完成了冰舞和双人的短节目,今天下午是男单比赛,晚上才是女单短节目,但票是一天的,自然不能浪费票价,大家都提前一天到达,欢欢喜喜地入场观看男单比赛,认认真真为选手加油助威。
“啊啊啊——郭鹏加油。”
“啊啊啊——项飞。”
“王、嘉、树!你要加油啊!”
“你们都是有老公的人了!不是要当场爬墙吧?”
“别胡说,给自家孩子加油的事,怎么能算爬墙。顶多算博爱。”
“哼,行吧,勉强通过。”
六练时间,各路粉丝们热情地招呼或支持或脸熟的选手。跳跃要尖叫,旋转要尖叫,眼前路过更要尖叫,根本不怕嗓子不够用。
男单短节目开始半个小时,一小撮观众开始出神,打了几个哈欠,揉了揉眼里的泪水。
唉,开场的几个选手水平不怎么样嘛,跟我老公差远了,现在这个花滑比赛怎么回事,堂堂一个男单选手,连个阿克塞尔三周半都跳不好,好家伙,又摔了一个。老半天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好歹也是国际性比赛,都过了一组人了,一个四周跳都莫得,这是我见过最差的一届选手。
“啊啊啊——崽崽上场了!”
“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爬墙吗?”
“别胡说,我是一颗红心朝着党,这是友谊性的声援!”反驳。
“噫——”一脸嫌弃。
“这孩子长的真漂亮,嘴是涂了口红吗?”某位身着豹纹裙的阿姨感叹。
“男选手一般不涂口红,涂也没这么红的,这是天生的,叫唇不点而朱。”一位男粉丝推了一下眼镜,严肃道。
“这小脸圆的,真就跟个姑娘似的。”阿姨摇头,半是赞叹半是惋惜。
“这属于遗传因素,不可控,我们不能因此歧视他。”该男正色道。
王嘉树站在冰场中央,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果然紧张不是那么容易缓解的,眼前还有这么多看着自己,要是像日本站一样摔得那么惨,自由滑都进不了,也太丢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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