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日一场惊吓,清漪大病一场,乖顺了许多,哪怕容辞时常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做些轻浮孟浪的事情,她都不哭,甚至会主动迎合。
容辞极为受用,他初开荤,正是念得紧的时候,不分白天昼夜地索取。但凡他在家,都要清漪在身旁陪伴。
他们在书房里用过膳,清漪的腰带丢在一边,肚兜的系带散了,裙子被掀起来。两只洁白的乳翘着。她坐在他腿上,又白又长的两条腿张开垂在两边,腿心含着他的勃发的欲望,内中的嫩肉吸吮挤压着,销魂至极。
一开始清漪不肯,容辞诱哄道:“妻子顺从夫君,为夫君纾解欲望是分内之事。”
她没有法子,每每只得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解开了腰带。
这样的姿势,只是隔靴搔痒罢了,别说是容辞,她的身子被调教得愈发耽于情欲。因得不到满足,阴道不断地收缩着,挤压着那根坚硬的硕物。
容辞被吸得头皮发麻,将公文随手一推,抱起清漪坐在桌上,二人的结合处分离开来,勾出一道黏腻淫糜的丝。
她的阴户不生毛发,任何异状都能被看得分明。那小小的花穴口被染得晶莹湿润,微微张开一点,大约是刚才被插得久了没能及时合上。γǔγёщёň.cοм(yuyewen.com)
容辞站起身来,将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挺着阳物狠狠地插了进去。
方才一番磨缠,那里已经足够湿了,容辞插进去像被含在了一腔温水中,又软绵绵的,会绞着他吸着他,实在舒服至极。
他急不可待地顶了几下,被她的蜜水一泡,阳物又胀大了几分,那上面环绕的青筋沾染了她的蜜液,愈显狰狞。
肚兜的布料松垮垮堆在腰间,那两只白嫩嫩的乳最近应是长大了一点。因年纪小,两只乳头粉粉小小的,格外惹人怜爱。
容辞总忍不住揉搓这两只兔儿,想看看究竟能长得多么丰满。
他顶撞地愈发激烈,并没多少技巧。他早把春宫图册烧掉了,也根本不想学。这种事情,他快活,清漪快活就足够,没有拾人牙慧的必要。
内中敏感的地方恰恰被顶到,清漪面上泛着春意,紧紧攀着男人结实的身体,乳头硬起来,泛着刺骨的痒。忍不住在他的身上蹭了两下。布料上的刺绣蹭得乳头疼痛,却很解痒。
容辞插了一会儿,突然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一时的失重感让那根阳具在她体内钉得更深。她甚至是狼狈得摔在了他的性器上。
他自幼习武,手上覆有一层薄茧,不论是简简单单抚过她的肌肤,或是揉捏着某处,都带来一番酥痒的刺激。
他发觉了女子身体的妙处,喜好一边交欢一边玩弄她的阴蒂。有时兴起,顾不得轻重,又拧又掐的,虽然控制住了力道,却让鼓起的阴蒂缩不回去,连亵裤都不好穿。
他常常白日将那处掐的红肿了,夜间又替她含一含,令她欲念又起,他正可借机再度索取一番。
清漪不喜欢被他含着,她的骨子里对容辞仍保留着陌生,口交这种事情,仿佛比寻常性事更加亲密。
今日,容辞似乎内心藏着事,只是抱着她的腰,循环往复地套弄着性器。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起起伏伏,直至她阳物在体内又胀了几分,容辞套弄的频率也加快,最终让她落在了自己身上,将精液射进深处。
二人欢爱频繁,容辞毕竟年轻,身强体健,仿佛有泄不尽的欲望。
他射得很多,滚烫粘稠的液体冲击着子宫,让她一同泄了身子。
容辞并不拔出半软的东西,像突然想起一般,询问道:“你的月事是不是还没来?”
清漪险些忘了这件事,细细一回想,距离上一次月信的确有一个多月了。
思及那种可能,她心中抗拒又惊惶,表面却不动声色。
“兴许是近来休息得不好,原本就不太准。”
不对,她的月事一向最准的。
她借口回去换套衣物,却私下找了府医过来。那大夫医术精湛,这才得以被侯府供奉着。他把了脉,拈了拈胡须,很肯定地道:“并没异状,只是县主身子依旧比旁人虚弱些。”
“可是我月事不准,可是有恙?”她追问道。
大夫沉吟片刻,委婉道:“房事节制些,也是无妨的。”
没怀孕就好。她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她忍着畏惧的念头百般顺从,只因还抱有一线希望。如果她不顺从,只怕容辞不会让她见皇后。
这侯府中没有秘密,容辞知道她寻府医的事情,夜间更为缠人了。
“万一真的有了,也不要紧,婚事的用具已齐备,总不会让你大着肚子穿嫁衣。前两天姐姐还说,将你的嫁妆备齐了,择日赏下来。清漪,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想要男孩或是女孩?”
“容辞,皇后娘娘为我们操劳,我们要不要进宫谢恩?”
“明日吧,正好让宫中赐婚下来,没有人比你更风光。”
容辞番外锁金屋(八,h) zùóγóùsℎù.č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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