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年轻道士本来只是不忍心看这孩子受罚,听园长这么一解释他直接生气了,“如果罚就完事儿了,要老师干嘛?”
“这不是孩子不听话吗……”园长没想到这道长长得斯斯文文的,脾气这么大,连忙解释。
“教书育人,不是教书罚人。”年轻的道士一把把孩子抱了起来,“我就这么带着他没问题吧?反正你们的老师也不让他上课。”
说完也不管园长的脸色,而是换了个声线对钟清系说话:“别在那站着了,老师要是说你你就说是我强行带走你的。”
钟清系点了点头。
年轻的道士对此十分满意,刮了刮他的鼻子,继续道:“陪哥哥一起逛逛这小破学校。”
园长脸色变了变,小、小破学校?
虽说年轻道士对他们的做法很不满,但对方请他来,他还是要认真工作的。该问的事情、该解决的问题,他一件没落,他要为这学校的所有人的安全负责。
这其中的过程都没有瞒着钟清系,因为他实在不忍心把孩子一个人放在那。不管他懂不懂他们说的事情,会不会说出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这小孩开心。
所以说有时候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如果不是他刚好走过,刚好他是喜欢管闲事的人,他就收不到钟清系这样的好徒弟了。
这一天,年轻的道士把学校内的法阵修了修,补了补,给钟清系讲了很多笑话,逗得小孩咯咯直笑。
可是他没有等到钟清系的父母来接他。
看到小孩偶尔瞟向远方的眼神,年轻道士决定陪着他等。
只是……干等是等,搞事情也是等,倒不如现在去找老师茬,呸,讲道理。他可不想他离开以后,这小孩又被罚。
他带着小孩来到教室办公室的时候,钟清系的班主任刚好要走。
钟清系扯了扯年轻道士的衣服,指着那个女人小声道:“就是她。”
年轻的道士给钟清系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走了过去。
“老师您好,耽误点时间?”
女人嫌弃地看了年轻的道士和钟清系一眼,“什么事?”
对着他都这态度,可想而知她平时对钟清系是什么脸色。
年轻的道士也不想给她面子了,直接在办公室朗声道:“就算是秋天,让孩子在外边站着也不好吧?他手都是冰凉的。”
“哼。”女人对这样的质问嗤之以鼻,“你是张黑什么人?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他什么都没做。是你给他安上了罪名,冤枉了他。”年轻的道士据理力争,“你需要给他道歉。”
“道歉?”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要我道歉?”
“这位女士,麻烦您态度好点。”小孩没说谎他很确定,所以他一定要给小孩找个公道,不然这可是一辈子的阴影。
“我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偷有好态度?”女人一副不再奉陪的样子,转身就要走。
要不到道歉,年轻的道士哪能就此罢休?不过这次他不再费口舌,而是一张定身符甩出去,把女人定在了原地。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说完,年轻的道士又否定了自己的话,“跟你谈也没用,你应该听不懂。先道歉,立刻,马上!不让我让你跪下!”
这里钟清机是耍了点小心眼的,他借助了权瑞这一规则的力量,让自己的话显得非常有威严。
这威严比之一般人要强得多,能让人毫无反抗之力。
如果女人不道歉的话,噩梦缠身是轻的,重的还会大病一场。
“你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跪着么?”钟清机继续施压。
女人脸色阴沉,极不情愿地向张黑也就是后来改名为钟清系的小孩道歉。
“你的态度我很不喜欢。”钟清机没有解开符咒。
园长看着这一幕,赶忙打圆场,“这个钟道长,你看要不就算了吧?这歉也道了……”
钟清机看着园长,几秒后突然笑起来,“你知道学校为什么大多建在坟地上吗?不是学生生气勃勃,阳气重,是因为有像你们这样的人。”
园长心头一惊,“道、道长,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理不清么?不就是方便惩罚你们这些没有师德的人呗,你们做的,这个坟地里的鬼都看着呢。”这句话钟清机说得可谓阴森诡异,像他们这种不怕人的家伙就该用鬼神吓唬吓唬。
就算他们没见过,不相信,他也有得是办法让他们看到。
而且,是记忆深刻的那种。
毕竟这年头,有能力的人有点脾气怎么了?长得斯文就不能蔫坏了吗?
于是钟清机借着解开定身符的机会,给两人身上贴了点东西。两人后来愉快地过了几天模拟恶魔难度的见鬼生活,从此过上了带着好教师的虚伪面具的日子。
不过那是后话了,总之那天一直到晚上,钟清机也没能等到张黑的父母。
他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将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骂了几百遍。还有那名字是什么鬼,起得也太草率了吧,找个好听点的字是会怎样?
骂归骂,他还是问了小孩地址,直接把人送回家。
只是对方的态度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他们居然说把小孩送他,因为他和小孩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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