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解锁手机,还没打开录像机,手就一抖,把手机扔到了地上。
胳膊已经脱力了。
y蒂被刺激得几乎失去感知,浑身都痉挛着发抖,想要抓住什么地方借力,却一个能抓的地方都没有,只好狠狠拽着自己的衣摆。
“嗯呜呜呜……啊啊啊……嗯呜呜……”
我紧抿着唇,看着镜子里自己岔开双腿淫荡的模样,喘息声从鼻音里逸出。
“爽吗?”他挨在我耳边问,热气呼出痒痒地洒在耳畔上,撩得我那一片都烧起来,“轻轻刮两下就敏感成这样,流这么多水。”
我没空去回嘴,被刺激得不能自拔,既想拦住他让他停下,又想要继续维持这种快感。
口中的津液流出嘴角,双眼舒服得开始朝上翻,紧紧攥着衣摆,整个身躯都高频率颤抖起来。
太,太爽了。
短暂的缺氧,意识都变得空白。
但感官还在,身体疯狂地痉挛,就这样颤抖着,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我又稍微恢复一些意识的时候,身下挑逗我的那根手指已经停下了。
他从上往下看着我,面容平静,“舒服吗?”
浑身没了力气,头也晕晕的,我靠在他怀里,只喘气,不说话。
“刚不是想拍吗,现在还想不想?”他从边上拿起我的手机,右滑照相机,“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了。”
然后对着镜子,遮在我的脸上拍了张。
当你处境窘迫的时候很容易判断一个人教养好坏,而寄星野,从他拿起我的手机而不是他的,拍的时候遮住我的脸这两点来看,无疑是做的很到位了。
我想调侃他几句,想说做着这么羞耻的事还整的这么绅士干什么,但实在是太累了,所以什么话都没说。
缓了一会儿,终于有了点力气。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换了个姿势,然后就感受到他抵在我尾椎骨上的那根ybang一直没消,就问他:“你还要吗?”
“你还给吗?”他反问我。
“我可以做一次工具人。”
他被我逗乐了,两眼弯弯笑起来特别好看。
我才发现他也不是个多严肃的人,笑点也没有我想得那么高,而且发自内心地笑的时候特别闪闪发光。
让我有点心动。
我躺平在地板上,想着就这样直接开始,他却跟我说地板凉,把我抱起来放到钢琴琴盖上,然后分开我的腿环到了他的腰上。
“不会坐坏吧?”我问,有点担心。
“没事,挺结实的。”
“什么琴啊?”
他朝下瞥了眼,“施坦威。”
“……”
学校真是有钱。
我朝后靠,他也不多废话,脱下裤子挂在脚踝上,扶着那一根深粉的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着我的穴口,缓缓驶进去。
这次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技巧,单纯是泄欲,可我依旧感受到了快感。
粗胀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插入再抽出,从我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色情又露骨,我渐渐听到头顶男人低沉的喘息,还有身下噗滋噗滋抽插的水声。
我忽然就想到了来时遇到的阮秋芷。
然后看了眼寄星野。
虽然知道这时候问这话有点不合时宜,但还是耐不住好奇,歪了下脑袋:“寄星野,问你个问题。你和我做的时候,会不会想到阮秋芷?”
“会。”
“会感到愧疚吗?”
我以为他会说没有。
但他却回答:“嗯。”
“为什么?”
小穴里抽插的肉棒丝毫不见犹豫,还在频率越来越快地运动着。
“为什么?”他重复了一遍,“因为这是偷情。没有负罪感,哪里来的快感?”
“那你会对一个偷情的女人动心吗?”我问他。
这次他动作倒是出奇地停滞了一下,然后紧跟着衔接上,没怎么多思索,就冷冷地落下一句:“不会。”
我“啊?”了声。
好像是不容置疑的,他不会为这种问题多费想法。不会就是不会,自始自终都不会。
除了肉体之上,就不想再和我有别的交集。
也没有太失落,因为这对我来说,不算是意料之外。
他那样冷静理智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对一个人变得不冷静不理智,那就太奇怪,太不像他了。
话已至此,我本可以就此打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还有问题想问,也不想憋着。
“所以呢?”我问,“你不想深入了解我吗?”
“已经够深入了,”他回答。
“哪种深入?”
“我了解你的身体。”他说,“但我不了解你。”
说完又补上一句:“也不想了解。”
我哼了声,故意收紧下边夹了他一下,换来他眉头紧锁,“还真是薄情啊。”
他不回答。
随后我又接着说:“如果你仅仅是想要维持这样的关系,不愿再迈出任何一步,也可以,我尊重你。”
他依旧不理我,身下开始提速,从频率看,应该就快要高潮了。
“那么我及时止损,从今往后,不会再动感情上的一丁点心思。”我看着他,渐渐收敛起开玩笑的样子,眼神严肃,“不过如果是你动心了,就不要后悔。要愿赌服输。”
此时他的速度接近癫狂,啪啪啪的,猛烈地撞击着。
持续了半分钟,最后闷哼一声,朝里一顶,射出的黏液深深送去。
接连几波。
最后停在里面。
“好。”他抬起头,松开一直捏着我的腰的手,像是没受到过什么影响,“就这样,按你说的做。”
二十三、舞蹈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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