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雨从疼痛中醒来,一时分不清眼前这昏暗静谧的地方是哪。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她爱着的那个男人,那男人抱着她,一路走一路走,好像要去到世界的尽头。
然后,她就真的看到了他,他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好看的眉心皱着,对,是他婚后一贯看她的模样,可是,又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眼神中不是冰冷,而是担忧。
看着她虽睁开却迷蒙没有焦距的眼神,陶谦礼担心她精神会出现什么问题。刚才昏睡的时候便一直在做着噩梦,时而哭,时而叫,印象里,她总是温顺坚强的模样,似乎哭这件事在她的世界从不曾存在。原来,只是将它埋进了梦境。
陶谦礼正在挥手确认她的状况,她忽然微抬起上身勾住了他的后颈,嘴压上了他的唇。
陶谦礼瞪了瞪眼,实在是被搞得措手不及。
林温雨小心翼翼地动作着,她想要放任自己一回,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她想少一点遗憾。亲吻触动了嘴角的伤,可是她没关系,他的嘴唇和她想象中一样,很温暖,让她灼热的伤痛也被疗愈。
陶谦礼渐渐意识到她在对自己做什么,被她的唇触动着的唇瓣,发出刺麻的感觉,一股热流很快窜入下腹,他忽然抬手按住她的脑,反客为主,直接掀开了她的唇,舌尖滑入了她的口腔。
渐渐地把她压向了床褥,捧住她的脸,勾缠她的唇舌。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抚上了他的前襟,触到他胸前的纽扣,受到如此明显的暗示,他抓住她的手压在她耳边,沉沉地道:“我不喜欢女人主动。”
边说边用闇阔的眼神拢着她,一颗颗解开她病服的扣子,他一边一路亲吻上她的胸乳,一边动手脱去她的裤子。
他的唇滑向了她的肚脐,她的身体本就敏感,他又是刻意撩拨,她禁不住颤抖,拼命忍住溢到嘴边的声音。
她现在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孩了,自然能分辨得出男人的技巧高低。他真的很懂女人,想到他是如何变这样的,她心口缩了缩,抿紧唇,伸手挡住他:“直接来吧,我没关系的。”不要对我温柔,那会很难忘,直接拽着他的手探到她的下体,“你看,已经湿了。”
他心里一阵沉重,他明明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很愉悦,可是却对这样的方式感到不安和无所适从,她的性爱经验都来自那些粗野的暴发户,从没人对她这样过吧?
孟文浩呢?他是怎么做的?
内心一阵烦躁,用力将她的手捉住,禁锢在她小腹上,之后拿一只手和头顶开了她的双腿。
他执意要继续下去,折磨她更折磨自己,舔弄上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打着圈,她深吸口气,紧紧咬住唇,无助颤栗着。
他的舌尖沿着大腿,扫到了她的花穴,她的小穴晶莹欲滴,泛着潋滟的水光,他拨开前端的毛发,先用指尖沾取一些湿液碰碰花核,她明显紧缩了下腿,他用双手扳住她的小腿,轻轻含住了她的阴蒂。
她瞬间到了高潮,阴道涌出大波淫液,喷湿了他的口鼻,他邪淫地抹去,双指缓缓探进幽穴内,找到那敏感的小点,反复按压。
一种可怕的压力迅速在体内攀升,她皱起眉,手背挡住嘴唇,下意识紧紧咬住食指。
他拿开她的手:“叫出来。”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忍耐的样子真会把男人逼疯。
她猛烈摇头,她不习惯在性爱中释放自己。
他捧住她的脸:“看着我,我不是你的那些客人,你不需要为自己的快感感到羞耻!”
怎么不是呢?有什么不一样呢?到底都不是她的。
他见她不从,也是被激到了,执意要逼她至破溃。
手探到她身下,一边盯住她的脸,一边合拢长指滑进,激烈地抵着敏感点进出。
即便已经极度潮湿,甬道内还有伤痛残留,她微微皱眉,他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快感逐渐喧嚣着占了上风,他抽出食指划擦前端小核,速度越来越快,她终于承受不住地哭叫出来,眼前霍而白光整片,下身先是一阵紧张,继而空虚,大量的尿液从尿口喷出,她羞耻地哭着,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跪伏到她两腿中,解开裤子,将自己的昂扬推入她的身体,她噙着泪接受了他。
她矛盾啜泣了样子太逼人,他一边抽动下身,一边曲起手臂扶着她的双颊,吻了下去,把她的哀泣呻吟全数接纳。
被落日余晖晕染得昏黄的病房内,夕阳洒扫在男人的背脊上,光线里有着细细的尘埃。男人汗湿的后背上缠绕着女人纤细的双腿,那白皙的小腿微微轻颤,似乎在不自觉地压制着男人想要让彼此接合得更加紧密……
ΓòυSんυwυ.ΧyΖ 病房内的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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