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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秋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呀,不是说后天断眉是极贵之相吗?蓉婆,您想想看,眼睛和眉毛多接近呀,小姐吉人自有天相,那碎片才能恰巧地避开了眼珠子。
    话虽是这样说,可这眉毛平白缺了一块,总归是
    宁婧听得耳朵起茧,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那么,以后画眉时,就用黛粉遮掩一下,或者直接就用头发挡住好了,我还没梳过有刘海的发型呢。
    果然,梁蓉三人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讨论起打扮的事,什么槐chūn的商家调出了淡褐色的眉粉,风靡全城;西洋的女子最近流行齐耳卷发,不过,这股风cháo尚未chuī到槐chūn,等等。
    下午,众人坐上了回槐chūn的火车,几个小时后抵达了终点火车站,已经有专车等候在那里,把宁婧接回了家。
    在期间,众人也发现了燕无淮的一只眼睛恢复了视力,但宁婧解释说,燕无淮是找那位横死的伯克利先生针灸,才意外地治好了眼睛。
    众人知道伯克利早已死去,心里也有点害怕,便不敢多问了。
    而全程,燕无淮做的事和以往别无二致,安安静静地跟在宁婧身边。在家休养了几天,家庭医生诊断宁婧没什么大碍,可以四处走动了。恰好,同一天,曾礼藩终于抵达了槐chūn。
    宁婧本以为他会直接回家,谁知道,曾礼藩却遣人回府,让她去槐chūn最有名的酒楼的包房吃饭,说要介绍一个长辈给她认识,还叮嘱她独自一个人来。
    宁婧不明所以她现在可是个病号呢,要介绍的长辈是谁?
    鉴于现在已经回到了槐chūn,没了小boss威慑,她又重回了被小妖邪骚扰的日子。既然这次带不了燕无淮,她就偷偷顺了他一些贴身物品,装在手袋里。
    司机把她送到了槐chūn的鼎盛酒家。宁婧一下车,便感叹这不愧是这边最有名的高级饭店,装潢华丽,灯火辉煌,照亮了整片街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客人的车龙便排得长长的,短短几分钟,就能看到不少槐chūn的名流进场,有政客、生意人,也有黑帮的副手。
    这不奇怪,这种高级饭店,向来是谈生意做买卖的好地方。
    曾礼藩的副手侯在了正门,恭敬地把宁婧领进去。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奏响着悠扬的西洋古典乐,地毯绵软,落地无声。
    到了三楼就很安静了,手下为宁婧打开了一个包间的门。里面有张巨大的圆桌,已经摆好了宴席。在座的一共有十人,曾礼藩坐在主位,留了身边的空位给宁婧。
    宁婧礼貌地与其余人一一点头打招呼,便落了座,不着痕迹地抬头扫了一圈。
    除她的便宜老爹外的九个人,都是陌生面孔,大部分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惟独坐在她正对面的,是个正襟危坐的鹤发老人。看样子起码有八十岁了,却丝毫不显得老态龙钟,也没有老年人的邋遢感。而是衣冠整洁,jīng神矍铄,颇有清正持重之感。
    宁婧屁股还没坐热,便感觉到这位老人以锐利的视线看着她。
    曾礼藩道:月柔,这位是我的故友乔老先生。乔老,这是小女曾月柔。
    宁婧乖巧地喊了句:乔世伯,您好。
    乔老先生笑呵呵地应了句:你好你好。
    系统:宿主,曾礼藩说谎。这人不是他的故jiāo,而是位道行非常高深的与燕家无关系的异姓天师。
    宁婧一怔,第一反应是曾礼藩发现了她不是曾月柔,要找天师收她。可转念一想,她应该没有露出马脚。如果要收的是燕无淮,为什么不把他叫来?
    君不见,厉害如燕怀玉,也不能隔空作法。
    如无意外,在座的年轻人应该是这位乔老天师的弟子了。这么大阵仗,难道说他们是曾礼藩从外地找来保护她的外援?
    可若是这样,堂堂正正地告诉她不就好了。
    一顿饭下来,曾礼藩与乔老先生相谈甚欢,饭桌上聊的话题都很生活化,和天师没有半毛钱关系。宴席结束后,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曾礼藩表示自己还要和乔老多喝两杯,让手下把宁婧送回家,叮嘱她早点休息。
    站在窗户边,目送着宁婧的车子离开后,曾礼藩才回身坐下,凝重道:乔天师,怎么样,可看出点什么了?小女可有被邪物纠缠?
    曾元帅,曾小姐身上邪气颇重,还隐现煞气。若我没猜错,她应该长期与一凶物作伴。可我观她双目神态,发现这么久以来,那凶物并未蚕食她的骨血,可见对她执念颇深,应该没有坏心。曾小姐坠楼一事,应该与那凶物无关。
    闻言,曾礼藩眉毛一拧,似乎要说些什么。
    乔天师摆摆手,示意他先听自己说完:只不过,曾小姐八字极轻,命格亦属极yīn,但毕竟是阳间的人,不宜长年累月与凶物作伴,否则日夜相对,爱恨怨嗔,缠绵入骨,只怕曾小姐的阳寿会越来越薄
    第140章 第九只小团子13
    曾礼藩沉声道:即使现在无邪念,难保以后会不会改变。凶物傍身绝非长远之计。乔天师,可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收了这只凶物?
    乔天师摇头,缓声道:曾元帅,此事不可轻举妄动。
    为什么?
    你先听我说。我愣头青时,某次赶路曾在借住在一户人家。那家的男主人充军了,只剩一位老妪和姑娘。当晚,我察觉了她们家有股妖气,细细查勘,原来盘踞了一条碗口粗的白蛇,已经见血食过人了。当时,一方面是天师的职责在驱使,一方面是感激这对婆孙让我借助。我夜里就起来收妖。结果误判了对方实力,打糙惊蛇,让它逃脱了。白蛇被激怒,跑到了镇上,一口气吃了好几个人,险些酿成大祸。乔老天师回忆道:这还不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收了它后,让我借住的那户人的姑娘一声尖叫,当场吐血昏死。原来,她一直把那妖物的人身当成自己的qíng郎,受不了它惨死在自己跟前。
    曾礼藩目露不可思议,乔老天师抿了口茶水,道:如今一晃几十年,这件事还是我心中一大憾事。人妖殊途,常年相伴有害无益,但万万不能冲动行事。
    乔天师,若有要求请直提。只要能保小女平安,曾某会尽己所能提供协助。
    我年已古稀,比起年轻时,法力确实有了见长,但曾小姐身边的凶物,绝不像一般的妖邪那么简单能收掉,我不能保证,只能尽力一试。乔天师从随身的布袋里摸索出了一段红色的手绳,缠绕着金线,还垂坠着三个空心的铜铃。他凝重道:我需要先确认那凶物的身份和底细,以及曾小姐对它的态度。
    小女多年来一直受妖邪困扰,心里很惧怕这些东西。如果她知道身边潜伏着凶物,必定会远远躲开。曾礼藩道:她应该是不知qíng的。
    乔天师点头,把红绳放入一个盒子中,递给了曾礼藩:让曾小姐戴在身上,当她接触到那凶物时,我能感应到。确定了凶物身份后便能着手收妖了。未免曾小姐受刺激,元帅届时请让她回避。
    曾礼藩收下了那根手绳,第二天吃早饭时,把它混入了一堆礼物中送给了宁婧,特意提了句,说这是他在公务期间从一位高人那里得到的护身符,叮嘱她收好。
    以前,曾礼藩每次出门都会带很多礼物给曾月柔。这次也不例外。宁婧哦了一声,倒也不觉得稀奇。
    曾礼藩不yù打糙惊蛇、惹那妖物生疑,就没有当场要求宁婧戴上,但根据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为求安心,她会戴上的。
    吃完早饭,曾礼藩出了门,之后的一天都要处理公务。
    宁婧咽下了餐桌上的西点,最后开始享用甜点。
    一旁伺候的恒秋把她吃完的餐盘收走,端去厨房。当曾礼藩在家里与女儿用餐时,不喜欢太多人在旁边伺候,所以,一般她不能带上燕无淮。偌大的一个厅子,一般就只有恒秋一个女佣。
    门关上后,宁婧放松脖子,靠在了高背椅上,瞥见外面又开始下雨了,雨声沥沥,落地窗水渍蜿蜒,天色昏暗。这是个适合窝在房间睡回笼觉的好日子。
    不过,清晨时由于大厅里光照充足,就没有点灯。现在,外面的天空黑得像傍晚,唯一的一盏装饰用的壁灯,似乎有点太过昏暗了。一会儿得让恒秋点上灯。
    咚咚
    身后的老钟传出了几声沉重悠远的钟声,钟摆左右摇动着。大概因为年久失修,钟摆轮轴有点缺油了,越摇到后面,就越伴随着一些不协调的摩擦声传出来。
    宁婧原本还无心地数着节拍,直到报时的钟声响完,那些摩擦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她才意识到,那声音却非常沉闷,与其说它是轮轴没油时发出的清脆金属声,还不如说,它是坚硬的钟摆一下下地撞击、挤压cháo湿的ròu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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